首页 男生 其他 哭包小同桌又在哄校霸好好学习

第116章 不用回答了,我现在很确定你有强烈的负罪感!

  确认自己拍到的女人就是上官飞母亲,简星河震惊了。

  久久的沉默后,盟友配却背叛了他。

  “我觉得这事可能性太低,何慧文再两面三刀,也不能做出这么狼心狗肺的事呀。”

  简星河表示人心难测,谷唯一只好说起两家的渊源。

  “何慧文和米粒父母是同届校友。上官飞一岁父母就离婚了,何慧文还要工作养孩子。那时米粒的姥姥姥爷也刚退休,就把上官飞接到了自己家。”

  “毫不夸张的说,他就是米粒没有血缘的亲哥哥。别说住在一个屋檐下了,那两个小时候睡的都是一张床。你想想,这种关系,何慧文怎么能做这种事?”

  “……”简星河酸得牙疼。

  亲哥哥?睡一张床?什么这种关系!就是嫌疑人和嫌疑人儿子的关系!

  “万一呢?这世上不就怕万一吗!”

  反问的声音冷的像下刀子!谷唯一却只是叹了声,“真有那个万一,上官飞会恨死她的!”

  切!上官飞的恨很值钱吗!

  酸溜溜想着,简星河挂了电话,仍不觉得何慧文那种人会把精力放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他又不是没见过忘恩负义的垃圾!

  提着打包好的晚餐回到教室,见米粒又在啃饼干,脸色更难看了!恶狠狠道:“这些玩意儿,我迟早扔了!”

  米粒眨眨眼,今天,自己挺安分的呀!

  “吃!”

  筷子突然被塞进手里,米粒看着黄焖鸡米饭乖乖点头。

  同桌心情不好,安全起见,别惹他。

  打又打不过!要识相!

  监督她吃晚饭去化竞班上课,简星河立刻走人,直奔盛京一中。

  一路上买了u盘,去了网吧,拷了视频,忙的不亦乐乎。

  七点半,一个戴着黑色针织帽,蓝色口罩的男生敲了敲一中传达室的玻璃窗。

  “你好,我捡了一个u盘,麻烦转交高二年级上官飞。”

  何慧文有没有问题,让她儿子去查吧。

  不是信任上官飞吗,他倒要看看,上官飞对不对得起米狐狸掉的那些金豆豆!

  回程路上,简星河又给谷唯一回了个电话。

  “你和米粒的心理医生有联系吧?帮我问问,她昨天有没有去开药?”

  得知米粒不仅没去开药,还打着有事要忙的幌子不复诊,简星河出离愤怒了!

  这个小骗子!

  “姜医生让我们别担心,说米粒走投无路肯定会去找她的。”

  这医生简直比米粒还心大!简星河气得双眼喷火。

  “诊所地址给我。我把人打包送过去。”

  闻言,谷唯一惊喜不已,“好好好,我立刻给你。米粒就麻烦你了。有情况,随时联系我。”

  八点半。

  米粒准时下课。打开手机,简星河的消息就蹦了出来。

  【我在校门口等你。】

  出于对他的信任,压根没多想,背好书包就走。

  在楼道里遇到吴岳时,开口就是“再见”,装傻充愣当做不知道他在等自己!

  埋头就往外跑!

  什么情况嘛!

  她正琢磨怎么把何慧文架火上烤,这人冒出来干嘛?自己这麻烦的性格,又不讨人喜欢!

  米粒百思不得其解,恨不得长对儿翅膀飞出去。

  看到简星河的那一刻,有种逮到救命稻草的惊喜!

  “简星河!”

  喜滋滋的声音撞击着少年的心,危险地眯了眯眼,这只小狐狸,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拉开车门,简星河大手一捞,将人勾进怀里,顺势一带,就掳进了出租车!

  “师傅,出发。”

  米粒一脸懵,“啥情况?”

  “带你去个好地方surprise!”

  米粒眼皮猛跳,这绝对是惊吓好吧!可思来想去,他还能怎么吓自己?

  想通后,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闲适的小模样看得简星河无语又气恼,想到小狐狸的狡诈,赶忙翻出包里的卷子转移注意力。

  “抓紧时间给我讲讲题呗?”

  ……

  两人聊了一路题目,直到车缓缓停下。

  “到了。”

  司机的声音将米粒的注意力重新拉向窗外,只一眼,心就沉了下去。声音都变了调,“惊……喜?”

  车门大开,寒风灌了进来。

  简星河无视米粒铁青的脸色,不由分说把人带下了车。

  “米怂怂,知道医生喜欢什么样的病人吗?”

  “……”

  “我累,我要回家睡觉!”

  怂包!

  看着抓看门把手不撒手的米粒,简星河忍无可忍埋下了头。

  “再不松手,我咬了!”

  颈间温热的气意吓得米粒一哆嗦,手一松,人就被抱走了!

  “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自觉!”

  看着越来越近的办公室,米粒气红了眼,“这是你对病人的态度吗!”

  “乖,生病要治。”

  不给米粒反悔的机会,简星河大步穿过走廊,敲响了办公室大门。

  “姜医生,米粒来复诊!”

  “请进。”

  “……”米粒放弃了挣扎,小脸绷着,冷冷看着人,“松手!”

  简星河满心无奈,没想到她抗拒到这个份上。

  “进去吧,我等你……”

  “不要,我今天不想看到你。”

  简星河一怔,看到那双气到含泪的眸子,无奈扯了下嘴角。

  “我回家学习了,明天见!”

  说完当真转身走了,丢下米粒气得直磨牙。

  门后,姜淮南温柔的声音飘了出来。

  “米粒?到了怎么不进来?”

  “……哦。”

  米粒郁闷地推开门,看着亮如白昼的诊室,和桌子后微笑的人,脑袋又空了!

  “问卷呢?”

  “……没拿。”

  “那重新做一份吧。”

  新的问卷静静躺在白枫木桌上,米粒没去接,沉寂在蔓延……

  三分钟后,姜淮南平静地收走了问卷。

  “不用回答了,我现在很确定你有强烈的负罪感!所以你失眠忙碌焦虑,是在想办法补偿什么人吗?”

  被水泥浇灌窒息感再次袭来,千思万绪揉成一团,米粒痛苦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舅舅救你时伤了人,被辞退,你因为这事责怪自己吗?”

  “不知道。”

  “好,那第二次绑架中,救你的人付出了什么代价?”

  姜淮南望来的目光温柔又坚定,米粒却用手挡住了眼睛,埋低了头,瘦弱的肩膀肉眼可见的轻颤着……

  见她一言不发,姜淮南追问:“你认为别人救你是错的吗?你不应该被救吗?你不想活着吗?”

  “当然想!”

  激动的声音让姜淮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生出以命还命的蠢念头!

  “好,我再问你,这些代价,是你造成的吗?”

  “不是。”

  “易地而处,你会帮对方吗?”

  “会。”

  “如果……代价是死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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