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忽然道:“你的身上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顿了下:“似乎还混合着雪松香?”
雪松?
我抬起手臂闻了闻。
还真有一点点的。
熟悉中又夹杂着一点陌生。
我突然想起来这是什么味道。
这是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难怪我觉得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原来还混合着雪松香。
我心头紧了一下,下意识解释:“应该是在医院沾上的。”
“医院还有雪松味?”
“可能是为了去味吧。”我含糊的说。
沈哥嗯了一声,嗓音低哑:“很好闻。”他整个人压上来,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颈处。
我主动抬起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不知道是我身上的味道刺激到了他,还是我的主动令他兴奋,他浑身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瞬间将我包裹住,我身上的味道被他所取代。
他仿佛要将我彻底吞噬。
不知多久,就连台子也变得滚热的时候,他才停下。
“我去洗澡。”我嗓子也有点哑了。
没等我动作,沈哥竟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我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还好家里现在没有别人。
走过的路吹的我身上有一些微冷,我只能缩在沈哥怀里,把沈哥的衣服也沾染上了。
把我在浴室放下来以后,我伸手抓住他的衣服:“你把衣服脱下来吧。”
沈哥眼神一下子又变了。
我瞬间意识到他误会了:“我是说,你衣服弄脏了,脱下来我帮你”
我话没有说完,已经被他滚烫的唇堵住。
沈哥平时温柔,在这方面却是霸道的,他将我径直压在冰凉的墙壁上,任凭水龙头已经被打开了,就想再来一次。
水顺着我的脸流淌下去,我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仰着头,随着水流,任凭沈哥予取予夺。
“老公?”
外面却忽的传来娜姐的声音:“你是在洗澡吗?”
我一下从意乱情迷中清醒。
我手指按住沈哥结实的胸膛,还带着温水的手指划过他的胸口,看着他抬起头,呼吸急促。
他眸色深深看着我。
我手指滑落下去,看他胸膛猛然起伏了几下,眼里燃起了燎原的焰火,才松开手:“娜姐回来了,你该找她去试一试。”
沈哥呼吸沉了沉,转身出去了。
我听到外面娜姐在说话:“君诚换我去了,我就先回来了……老公?”
娜姐的语调一下变得惊讶:“你身上怎么都湿透了?啊!”
话没说完,娜姐惊呼一声。
我听到了外面沈哥的脚步声。
大步,急促。
很快声音就消失了。
我舒了口气。
我的手指还在发烫,连热水也被映衬的不怎么热了。
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将一身疲倦洗去,因为没带换洗衣服,我只能先穿上原来的回房间换。
我刚上楼,就听到主卧里酿酿锵锵的声音。
娜姐一会低声,一会高昂。
我嘴角也不自觉上扬。
我真心为娜姐能得偿所愿而高兴。
我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又将脏衣服一起塞进了洗衣机里,就去医院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迷迷糊糊中接到了第一人民医院打来的电话。
“是徐念的家属吗,麻烦您赶紧来一趟医院,您女儿情况不太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