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栀有着被看穿心思的恐慌,她别开目光,转移话题,“刚好等下我也有事情要出去,你要走就快些走吧。”
“这么晚了,去哪儿?”舒执聿睨了眼窗外蒙蒙暗下来的天色。
霓虹灯初上,公寓外干枯的树杈中透着橘色的光芒,照进室内,光线斑驳。
霍青栀背对着落地窗,巴掌大的小脸不施粉黛,隐隐藏着一层情绪,她头也不抬地说,“有事。”
摆明了就是不想说。
可舒执聿偏要知道,在她想转身走的时候,他左手直接拦住她的腰,她被拽回他怀里,细软的腰抵在他西裤的腰带上。
有一点点疼,腰带有些凉,隔着衣服就能察觉到,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却贴着他的腰腹越来越深。
“是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情要办?”舒执聿下巴抵在她肩上,唇瓣擦过她天鹅颈。
她心底还有些刺痛,语气不是很好,“我的事儿没必要都告诉你,也请你以后不要随便插手我的事情。”
霍青栀的话音刚落地,就突然被他裹着纱布的手压着后腰,身体抵在沙发背上了。
她腰又细又软,爬下来时挺巧圆润的臀部贴着他的西裤。
“这么硬气?”舒执聿掀起她裙摆,她听见了他腰带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拉链被拉开
“霍青栀,你好像永远学不会什么叫乖一些!”
他俯身,贴在她耳蜗,字字句句都是在牙缝里蹦出来的。
霍青栀搞不懂他在气什么?
转而一想,终归是她以前从未拒绝过他,也没有任何的不听话。
她裙衫被扯得凌乱,挂在腰间摇摇欲坠,亦如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他指缝里穿梭。
她没怎么反抗,一边心里泛疼一边惦记着他手上的伤,终归还是怕他伤了手。
但很快她突然想起,昨晚家里唯一一瓶药被他丢在垃圾桶里了。
她刚动了动身体,细腰就被他两手掐住,他低沉嘶哑地吼了句,“别动!”
“我没药了!”她声腔带着一些气音,颤颤悠悠地去推他手,“上楼回房,行吗?”
房间里还有套。
她这几天不是安全期。
可舒执聿不为所动,薄凉的话在他唇中溢出,“霍青栀,不听话就要有惩罚的,知道怕,下次就不要惹我!”
霍青栀心底一惊,凌辱的羞耻感被他愈发激烈的频率压下去。
她几次想开口求饶,求他回房,都被他加大的力度打断。
她像是倒挂在他身上一样,身体被他抵在沙发背上,两条细长的腿挂着些许水泽,脚下意识地反勾着他的小腿。
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体一轻,顺着沙发缓缓倒在地毯上。
长发遮住上半身,裙摆落下刚好盖过臀部,整个人透着一股极致的凌乱美感。
他穿戴完毕后,抽了张纸,将西裤上沾染的水渍擦干净,复又蹲在她身边,微凉的指尖挑起她下巴。
“还是不戴比较舒服,你觉得呢?”
霍青栀没有避开他手的力气,泛红的眼眶发热,但她在极力忍着,“舒执聿,你这么喜欢玩儿,换个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