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舒执聿唇角掀着雅痞,头抵在她胸口,沙哑着声音问她,“确定要拿着碗?等下洒了,不好处理。”
霍青栀犹豫了几秒,把碗放下,刚放下人就被他站起来的姿势,顺延着坐在了餐桌上。
他倾身压下来,粗重的呼吸在颈肩一路向上,滚烫的湿热喊住她耳垂。
她察觉到有些不对,搭在他肩上的手推了推,“你发烧了?”
“嗯。”舒执聿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带着几分欲色,也是在回应她。
“我这里有退烧药,我去给你拿!?”她清醒了几分,但眼尾还挂着迷离。
舒执聿的手抵在她腰间,让她刚要坐起来的身体,又后倾回去。
“不需要。”他左手掀开她裙衫,带着滚烫的温度,一点点把霍青栀的理智磨碎。
光线昏暗的餐厅,水泽声规律四起,霍青栀乌黑的长发沿着桌边落下,轻轻颤动着。
这张餐桌很大,平日里他们只用最前面的位置,但许是舒执聿觉得不妥,又拦腰把她抱起。
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舒执聿身上,两腿之间被抵着得更深了些,禁不住在他胸口小声呜咽。
一侧的黑色岛台上,放着她养的绿植,高度刚刚好。
她背部漂亮的蝴蝶骨紧贴着冰冷的台面,但男人的温度一浪又一浪地压过来。
霍青栀是担心他的,可随着他的起伏,他鼻尖上渐渐渗出一些汗珠。
出了汗,意味着他退烧了。
他也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去关心,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他不许她脑子里想别的。
坐到一半时,霍青栀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却被他附身在胸口最软的位置咬了一口。
“好痛!”霍青栀下意识的身体紧缩,两条勾着他腰腹的腿收紧
舒执聿矜贵的面容,一度因为她这些小动作而失控,眸色里欲满……
一个小时后。
比起之前,时间不是很长,但抵不住换了几个位置都不是床,霍青栀两条腿都快断了。
她长发湿哒哒地披散,被他抱着上楼。
他想给她冲个澡,但霍青栀怕他弄湿了伤口,坚持自己进浴室洗的。
五分钟,她裹着浴巾在浴室出来,操着打颤的双腿,下楼拿医药箱。
舒执聿已经倒在床上,身体温度虽然褪去了,但霍青栀还是不放心。
她把他手上缠的绷带打开,一圈圈地扯下来,扯到最后几层血水已经跟伤口粘连到一起。
“你都多少天没有换药了?”
舒执聿眼皮微睁,“没换过。”
从出院就没换过。
霍青栀弄来清水,小心翼翼地把纱布全部打湿,血腥味儿弥漫在她鼻翼间,她眉头皱得紧。
但她怕他疼,转移话题道,“你是最近遇到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去医院换药,也不让朱温苓照顾你?”
许是她手上的动作弄疼他了,他指尖微动胳膊颤了下。
“疼吗?”她赶紧问,“我去找剪刀吧,都扯不下来了,如果再不行就去医院。”
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把自己关起来,但她了解他,遇到事情就喜欢闷声扛,而且想安静,肯定不愿去医院。
“不用。”舒执聿伸出左手,直接把右手的绷带用力一扯
几滴鲜红的血落在地板上,看得霍青栀心里抽痛,她折回来扑倒在他手旁,“你疯了?”
“你是在心疼吗?”舒执聿眉梢轻挑,语气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