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谦程送来的早餐已经微凉了,毕竟放了好一会儿。
许是以为来了这儿立刻吃,所以保温桶的盖子没拧紧。
结果一放就是半个多小时,在清冷的屋子里,冷却得很快。
霍青栀明眸看着他埋头认真地吃起早餐,看了几秒才去热自己的早餐。
刘谦程送来的是皮蛋瘦肉粥,加热后餐厅迅速蔓延开淡淡的清香,她是喜欢吃这个的。
但舒执聿不喜欢,他只会给她煮鸡丝粥。
饭热到一半,舒执聿就已经放下碗筷,起身到玄关拿了肖烨送来的文件,到客厅去处理。
霍青栀没什么胃口,也很快吃饱,收拾了餐厅后,在客厅地毯上坐下。
她坐在挨着舒执聿很近的地方,顺手量了量舒执聿额头的温度,确定不烧了,这才继续抱着笔记本处理工作。
地上铺着的白色毯子终归是有些凉,霍青栀坐了没一会儿就觉得脚底生寒,她起身挪到沙发上。
拉过薄毯盖着白嫩干净的脚丫和腿,总算是暖和了一些。
沙发柔软暖和,坐了没一会儿她就开始犯困,毕竟昨晚没睡好。
把笔记本合上,她倒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时不时抬眼看一下依旧在认真处理工作的男人,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后来,她是被亲醒的。
双眸微睁,他左手抵在她身侧,右手指腹轻轻拨弄她颈肩碎发,落下来的吻又轻又缠绵。
他的温度又不对,薄唇烫的霍青栀舌尖难受,她一下子就醒盹了,推了推他肩膀,侧躺起来看他,“你又发烧了?”
“嗯。”他呼吸明显很重,是发烧的缘故。
他修长肆意地靠在沙发上,白色的家居装显得他无辜又脆弱。
霍青栀从未见过这么脆弱的他,她起身跑到楼上拿了药箱,又给他喂了退烧药。
“书上说最多四个小时服用一次,二十四小时不能超过四次,你这勉强才过了四个小时就烧成这样,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她解释了很多,想让舒执聿知道发烧的重要性。
奈何舒执聿只是倒在沙发上,顺势扣着她的腰,把她也抱到沙发上,“不用。”
她被舒执聿夹在沙发背中间,还只能侧躺,动弹不得。
他的手自然落在她胸口,隔着一层衣服他手心的温度,让她胸口敏感的地方分外不适。
她刚动了动身体,他就又贴过来,“别动。”
“我们去医院,行不行?”她轻声哄。
“不去。”他头窝在她颈肩,手向下移,星点儿的吻落在她耳边,“运动一下出汗,就会退烧。”
烧是能退下去,但总是这么反复地烧起来
霍青栀被他挤在狭隘的空间里,动弹不得,她半张脸颊埋在沙发里,细嫩泛红的皮肤粘连着碎发,肩上的衣服被他扯乱,这副样子是个男人就把控不住。
薄被滑落地面,褪去的裙裤散落一地。
她始终是背对着他,沙发勉强能挤开两个人躺着,他左手紧紧固着她的腰,贯穿的频率和力度却拿捏得很好。
霍青栀的手抓着沙发背,葱白纤细的手指力陷入软绵的沙发中,如歌似水的声音在她薄唇中溢出。
舒执聿确实又退烧了。
但霍青栀还是给肖烨发消息,麻烦肖烨跑一趟医院去问问医生,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末了,她穿戴好上楼,拉开抽屉最下面的一个抽屉,在里面拿出一片白色小药片,顺着白水服下。
刚喝完,没等把药盒放回去,药盒就被一只筋脉清晰的手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