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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滚刀肉

  “你不同意?你是被冤枉陷害的?”

  听着谭婉莹的尖叫,王氏看着她,冷笑着开口:“这话你现在吼出来,真的就半点儿都不觉得心虚吗?”

  刚刚她在馆陶大长公主府,可不仅仅只是听馆陶大长公主说处置结果去了,她还从那边听了一耳朵事情的前因后果。

  要不就说,这人若是没办事就别作妖呢!

  这不,眼前这小贱人可不就是将自己给作没了吗?

  无辜?

  按照公主府那边的说法,这混账可是半点儿都不无辜!

  “公主府那边已经事情查了个七七八八,那院子之前可只有你身边的红玲去过,至于去做了什么,我已经吩咐嬷嬷将红玲拿了问话了。

  想必一顿板子下去,红玲也能说个清清楚楚了!

  莹姐儿,我一早就劝过你,为人不要太自以为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府里,仗着你父亲宠溺,你可以为所欲为,可是出了威北侯府的大门,你算是什么东西?

  还想着在公主府做局害人,真是不知所谓!”

  王氏冷冷的打量着脸上血色全无的谭婉莹,语气里带着浓浓的讽刺:“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你想说这个局是冲着肖家那位姑娘去的,对吧?

  所以说你蠢!

  也真是老天开眼,让你这个局没能做成!若是那肖家姑娘真的被你坑害进去,那咱们威北侯府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如今你也算是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

  “我不要,我不要去薛家给那位薛三少爷做妾!

  大伯母,大伯母我知道错了,求求您,帮帮我,帮帮我吧!

  对了,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下个月就要进韩国公府了呀,我是要去韩国公府的,我不要,不要去薛家!”

  谭婉莹被眼前的事实给吓坏了,她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死死拽住了王氏的裙角,仰着头哭喊道:“大伯母,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你做出了这样丢人现眼的事情,你以为韩国公府还会要你吗?”

  王氏垂头,看着地上仿若疯妇一般的谭婉莹,毕竟是自己一眼看大的孩子,要说一点儿触动都没有,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可是想着她曾经做下的那些事情,她这会儿却又完全同情不起来了。

  “你可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衣衫不整的和薛家那位三少爷一起被人从房里拖出来的!

  韩国公府也是要脸面的人家,你这样的品行,别说是进府给小公爷做妾,就是为奴为婢,人家也未必看得上!

  你让我怎么帮你?”

  王氏说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却是让人无法辩驳的事实。

  谭婉莹目前已是声名狼藉,韩国公府那样的人家,如何会同意她这样的女人进门?

  还是给韩国公府未来的掌权人,重中之重的小公爷为妾?

  这不是自己朝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嘛?!

  “可是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让婉清嫁过去,我就可以去给小公爷做妾的!

  婉清可是我的亲妹妹,如今姐妹有难,她难道要袖手旁观吗?

  韩国公夫人之前不是那般喜欢妹妹的吗?她一定会同意的!

  大伯母,你帮我去说一说,说一说好不好?”

  谭婉莹慌不择路之下,又再次想到了之前韩国公夫人同意她进府为妾的条件。那就是让她妹妹谭婉清嫁给韩国公府的那位三爷!

  那现在,这个约定继续施行不就好了吗?!

  “你还真是个好姐姐啊!

  平日里有什么好东西,你从来都是一股脑的扒拉进自己怀里,从不曾想过你姐妹一丝一毫;如今你惹出了这样的祸事,你倒是想到你还有姐妹了!

  这事情你想,我们可不愿意!

  我们威北侯府的颜面已经所剩无几了,再让你这么折腾下去,我们阖府上下的姑娘们,还要不要活了?

  你从出生到现在,在府里借着你父亲的势从来都是作威作福,享受惯了的。

  如今也该是你为了咱们威北侯府付出一二的时候了。

  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嫁高门吗?

  那薛家也算是个不错的去处!

  虽然说妾室入门没有嫁妆,可你好歹也叫了我这么多年的大伯母。看在这层关系的份上,大伯母会为你备一笔银钱,让你过府之后也能有个倚仗。

  只不过薛家不同于咱们府里,以后的一切可就全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毕竟薛家背后站着的可是薛贵妃,你若是再由着你自己的性子胡闹,出了什么事情,想要我们出面去为你做点儿什么,那怕是不能够了!”

  王氏觉得,对谭婉莹这个侄女,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能够这样将她顺顺当当的从府里送出去,将这件事情达成满足馆陶大长公主的期望,就算是破费一些,她也是愿意的。

  然而王氏的这份好意谭婉莹这会儿却是半点儿都看不见,她恨恨的瞪着王氏,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怒道:“我不!

  薛家那位三少爷,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他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如今他还没成婚,院子里便已经是通房妾室一大堆了,我若是过去就是死路一条!

  大伯母你这样,就是让我去死!”

  谭婉莹哭得声嘶力竭,这会儿谭二爷不在,她失去了最强的倚仗,所以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她自己了。

  若是不能够在这时候说服眼前的王氏心软,那么她接下来的命运可想而知会是何种的结局。

  “是我送你去死吗?是你自己将你自己给活活作死的!

  你若是心里没有那些龌龊的想法,和你妹妹一般的乖巧懂事,你会是如今这个结果,这个下场吗?

  我告诉你,为了整个侯府的将来,你都必须去!

  何况……”

  说到这里,王氏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顿了顿,方才又轻声讥讽道:“你还别把你自己看得太过高傲,现在这一切还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那薛家会不会要你,还另说呢!

  说不准,为了让你能够成功的进薛家的大门,我们还得耗费大力气,去低三下四的求人也未可知。”

  王氏这番话倒不是在说假话,而是实打实的真实。

  毕竟薛家这些年仗着薛贵妃的势,可是没少在京城里横行霸道,作威作福。

  就比如眼前,哪怕是众目睽睽之下被抓了个正着,可是另一位当事人薛家那位三少爷,就能像没事儿人一般的全身而退。

  直到现在,薛家也没有关于这件事情的任何消息出来。

  因为人家仗着薛贵妃的势,压根就不在乎这边威北侯府谭家如何去想。

  至于说谭婉莹的死活……

  关他们什么事?

  “我不去!

  我死也不去!

  大伯母只说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局,可您也不想想,我与肖家姑娘无冤无仇,我为何要这般去做?”

  谭婉莹深吸一口气,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泪痕,想着事到如今已是绝境,她也不想再隐瞒了,索性就看着王氏,决定将一切和盘托出。

  “你为什么会这般做,我已经不在乎了。

  事情已经发生,你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如今所有人都只看一个结果,最后与那位三少爷不清不楚被人从房里拖出来的是你!

  所以,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你若怪,也就怪你自己作恶太多,终遭反噬吧!”

  王氏对谭婉莹为什么会在馆陶大长公主的初荷宴做局害人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关心。

  她现在想要做的,就是迅速将这个烫手山芋给扔出去,好换得威北侯府的平安。

  如今三房那边为了人家来退亲的事情焦头烂额,处理好了这边,她还要想办法去安抚那边!

  哪里有那个闲工夫在这里和她废话?!

  “我是奉了宁王殿下的吩咐,去做的这件事情!是宁王殿下他……”

  虽然王氏不想听,可谭婉莹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直接开口就要将话给说明白,只是她这里才起了个头,就换来王氏的厉声呵斥:“你闭嘴!

  你是疯了吗?事到如今,你要去攀扯皇家,你有几个脑袋去折腾?

  谭婉莹,我告诉你,你现如今的想法我也能料到,无非是鱼死网破,你想拉着我们整个威北侯府给你陪葬!

  你若是真的动了这个心思,那我也没有必要再对你手下容情了。

  你今天可以点头,然后乖乖的等着薛家来接人,若是如此,我还能够看在以往你我的情分上,给你置办些安身银子,也好让你未来有个倚仗;你若是继续这样胡闹下去,那我也可以完全省了这道麻烦,是病故还是什么,你自己挑一样!”

  王氏虽然平日里在府里对人宽厚大度,可是到了眼前这种关系全府生死存亡的关口,她下狠心还是十分干脆利落的。

  现在威北侯府可是受不得半点儿风浪了!

  若是谭婉莹真的要继续这样胡乱攀扯,那她为了整个威北侯府的未来,也只能长痛不如短痛了!

  送她走,无疑是最稳妥的办法。

  “我没有胡乱攀扯,大伯母,你不能杀我!因为我腹中,已经有了宁王的骨肉!”

  事到如今,谭婉莹也没有再做什么遮掩,微微抬头,带着几分得意的抬手抚在了她的小腹上,眼神里全是让王氏目眦欲裂的得意。

  “你,你说什么?”

  别说是王氏,就连旁边坐着的周氏也直接被谭婉莹的这一番话给震傻了,她良久才回过神来,震惊无比的开口又追问了一遍。

  刚刚,刚刚一定是她听错了吧?!

  “我说,我腹中已经有了宁王殿下的骨肉。如此,大伯母还要对我痛下杀手吗?

  你们也别想着现在将我处置了秘不发丧,我已经吩咐了小草悄悄的逃出了府门,只要我这里出事,她就会带着我写给宁王殿下的亲笔信去宁王府。

  到时候,谋害皇嗣的罪名,你们威北侯府承受得起吗?”

  已经将话说开的谭婉莹这会儿也是彻底的有恃无恐。

  她得意的看着周氏,眼里的挑衅让旁边的王氏忍不住扬起手,正要过来再给她一记耳光的时,还是周氏急忙上前给拦住了她:“大嫂,大嫂你先消消气,你先冷静冷静!”

  “让开,让我打死这个孽障,我去给她赔命,你让开!”

  王氏气得胸口一阵阵发疼,之前已经被谭二爷气得吐血,她觉得她上一世一定是欠了这对父女的,才会这一生被她们这样的牵连折腾!

  她自己如何也倒罢了,重要的是她的儿女……

  与其一生被她们这样连累,倒不如她现在动手除了这个祸根,也好换得儿女们接下来的清净日子。

  “大嫂,事情已经这样了,您,您就是打死她,那也不是您一个人能赔得起的呀!”

  周氏也是气得不行,可是她却也知道眼下还不是冲动撒气的时候。她一边伸手扶着王氏,一边转回头去看身边站着的贴身丫头道:“去,请姚姑过来。”

  这次还好,如今这房间里也就只有她们妯娌和身边的两个值得信重的丫头婆子,这要是在人多的时候被这丫头给吼出来,那后果只怕更加难以收场。

  “我身边的姚姑之前是个医女,这种事情不能声张,我让她先过来给诊诊脉,看看是不是如她所说。”

  周氏扶着王氏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而后才转回头看着地上还犹自得意,仿佛一切都已经胜券在握的谭婉莹:“我真的不知道,莹姐儿你到底在得意什么。

  若是你真的有了身孕,那你与宁王之间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往来了。

  这么久了,你身子都给了人家,你可听宁王说要给你个名分了?

  你这种在闺阁里就已经与人无媒苟合还怀了身孕的女人,说出去的话又有谁能信?

  何况你之前自己折腾着要去韩国公府为妾闹得沸沸扬扬,这次又与薛家的三少爷有了首尾,被人撞了个正着。

  你再说你腹中的孩子是宁王的骨头,你觉得宁王殿下会相信你吗?”

  “我的身子只给过宁王殿下,宁王殿下也说了,过些日子就会求了贵妃娘娘,以侧妃礼抬我进府。

  总之,我没有必要拿这件事情来胡说八道。”

  不得不说,周氏的这一番话确实是戳中了谭婉莹的痛处。她抿了抿唇,身上的那股子得意劲儿明显的被戳散了一大半。

  她抿着唇,许久才又继续道:“三婶,你若是真的这么肯定宁王不会在乎,那您只管现在就下令打死我,看看到时候宁王到底会不会追究喽!

  反正我现在已经是烂命一条,若是能够拉着整个威北侯府给我陪葬,我说来还是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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