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狗皇帝你别过来,本宫重生不嫁了

第19章 嫁妆缺失

  苏云芜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因为她刚刚的这番话而被震惊得双眸圆瞪的小姑娘,倒是没有继续穷追猛打,而是适可而止的冲她微微颔首,然后才转头对着谢明斐道:“表哥,你带人先回去吧。”

  馥郁楼的事情须得快刀斩乱麻,务必得抓紧时间才能使其的利用价值更高,这样才能打得整个宁远侯府一个措手不及,方便她接下来将阿娘的嫁妆拿回来。

  若是耽搁的久了,被侯府里的人知道了消息有了防备的话,那效果闹不好就要打折扣了。

  谢明斐点头,但还是先将苏云芜送上了不远处停着的马车上,看着她平安离开,才转头领着小厮押着人,返回镇国公府去了。

  至于那位这会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小姑娘…兄妹俩都默契的没有再过去和她打任何招呼。

  也算是对她面子的一种维护了。

  今天发生在馥郁楼的事情,苏云芜并没有声张。她就像是什么都没有遭遇过一般,回去后就又一门心思的继续琢磨她还没有制作完成的香包去了。

  这样风平浪静的过了一夜,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红袖给苏云芜带回来了消息,说一切已经妥当,镇国公府的人明天会登门。

  听到这个消息,苏云芜松了口气的同时这心里也还存着疑惑。

  听着那掌柜最后没吼出声的哀嚎,他应该是文家那边的人。能够被老夫人点头安插进入馥郁楼,那必然是极其得老夫人信任的。

  如今掌柜的被带走,这么大的事情文家就没个人想着来通知老夫人一声?

  不过不通知也好,倒是省了她不少麻烦。

  第二天镇国公府的人过来得很快。

  原本苏云芜以为这次可能和上次一样,只是大舅母过来解决这件事情,却不想等她匆匆赶到松鹤院的时候,才发现此时房内坐着的除了大舅母与二舅母,还有如今已经很少主动出府走动的外祖母,镇国公府老夫人。

  苏云芜强压下心底的震撼与酸楚,含笑进门给几位长辈见了礼。

  “不知道亲家老夫人这一趟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从镇国公府诸人不请自来出现在她面前开始,文老夫人就隐约感到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直觉告诉她,这些人今天会登门,肯定不会是来与她拉家常扯关系的!

  自从她儿子所做的那些事情隐瞒不住暴露在人前之后,镇国公府与她们宁远侯府虽然说称不上老死不相往来吧,也至少算得上是见面就恨不得踩死她们的死敌了。

  若不是因为谢氏还留了个女儿在宁远侯府,怕是从谢氏死的那天开始,她们宁远侯府上下,连骨灰都要被人给扬干净了。

  所以,她们今天过来是想干什么?

  因为他们宁远侯府让蔡氏和那两个孩子进府了,所以这会儿来秋后算账?

  不至于啊!

  当初蔡氏进府为妾那会儿,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还因为这件事情亲自登门提过的。

  那时候他们是点头同意了的啊!

  总不会是现在又反悔了吧?!

  “阿韵去的时候,我们两家聚在一起商议过阿芜的事情,想必老夫人还记得吧?”

  镇国公老夫人转过头,波澜不惊的看着文老夫人,一脸平静的开口问道。

  “自然记得。”虽然不明白镇国公老夫人为什么要开口提这个,但文老夫人自然也不会在这件事情上与她对着来,自然是顺着她的话点头应道:“阿芜是阿韵唯一的骨血,怎么心疼她都是不为过的。”

  “当初我们觉得阿芜年纪小,所以便将阿韵的嫁妆交给老夫人你代为打理,只等阿芜长大成人时,再交到她的手上。

  原本这个安排,是因为我们相信老夫人您的为人,也认定了宁远侯府不是那种会侵吞媳妇儿嫁妆的无良人家!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阿韵这才走了多久,就有人惦记上她的嫁妆了!”

  镇国公老夫人可是丝毫情面没讲,直接就将有关于苏云芜母亲嫁妆的事情给挑到了明处。

  “亲家老夫人这话是怎么说的?阿韵的嫁妆一直以来都好好的啊,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惦记?我老婆子第一个就不答应!”

  文老夫人心里一咯噔,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一边笑着回复镇国公老夫人的质疑一边心里开始迅速思考有没有地方出纰漏。

  她考虑了半天,好像一切都很正常,不过就是安排了几个人去铺子里而已,去年的报账不是一切都好好的?

  若是因为这个,就让镇国公府的人这样气势汹汹的过来兴师问罪,是不是也太过小题大做了?

  “馥郁楼是阿韵的嫁妆铺子,前儿阿芜过去买香料,却被馥郁楼的掌柜晾在那里一个多时辰不说,还将她当成去故意找事儿的穷酸一通嘲讽!

  要不是小五正好下学回府从门口路过,听着里头有动静,想着是自家姑母的铺子怕有人闹事进去看看,还不知道阿芜那天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儿呢!

  当时小五气不过,将那狗仗人势的掌柜绑回去问话,这一问一查,还真是让我这个老太婆大开眼界!”

  镇国公老夫人冷笑一声,开口直接就将还存着几分侥幸心理的文老夫人给怼到了南墙上。

  她也不光是过嘴说,也就这短暂的功夫,已经有随着老夫人过来的丫头捧上来了一沓账册缓步送到了文老夫人面前。

  “这些,是我随便核对的去年年底三个月的账目册子,亲家老夫人打理阿韵的嫁妆,这铺子的账目每年都该核对的。

  这么大的亏空漏洞,老夫人就没看出来问题?”

  镇国公老夫人抬手指了指那一沓账册,同时也没有给文老夫人辩解的机会,继续看着她惨白慌乱的面孔继续道:“我原本以为只是馥郁楼一家出了问题,昨儿便让小五又将阿韵在京城的剩下几个铺面跑了个遍,结果亲家夫人你猜怎么着,只除了济善堂的掌柜还是原人未变之外,剩下的几家铺子的掌柜都被换了人!

  我倒不是说亲家老夫人换了铺子的掌柜有错,毕竟如今阿韵的嫁妆是由您在打理,您瞅着之前的老掌柜办事儿不利,新人用着顺手,那换了也就换了。

  可现在出了这样的纰漏,亲家老夫人是不是也该给我们镇国公府一个说法呢?

  比如,这几家铺子,怎么就成了宁远侯府文老夫人您的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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