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让爸爸留意,如果二堂伯那边的电话来了,注意给我们留下号码,便挂断了再回拨过去,还是占线中。
正当我和秦渝放弃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是那个号码。
“我可以给你解的符文是杨家那些晚辈无法解的,杨家墓园,你愿意就来。”
对方啪的挂断电话,这次他把杨家墓园都说出来了。
这对方是杨家的风水师,声音听着是个老者,应该是杨家的老辈,他解两道晚辈不能解的符文,马蕲帮忙解两道本该是二堂伯家风水师解的符文,秦渝身上的符文就剩下六道。
不得不承认,我和秦渝都心动了。
可我们更清楚,这个杨家的风水师语气中透露着古怪,而且,他说的地址,更是诡异,他若是住在墓园,是人是鬼?
大白天的,肯定是人,可是他这话,让我心里发慌,杨家的人住在墓园,那墓园里埋的是杨家的人,还是蛇?
我猜测让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安心,还有两三天,等马蕲回来解了我身上的符文,再看看他会不会打电话来。”
秦渝和我想的是一样的,这个电话很古怪,我们怕被算计。
三天后,我们接到了马蕲的电话,让我们过去解符文,而这三天,杨家的那个电话再也没有打来,我和秦渝商讨了好久,没能决定,因为我一决定去,心里就会特别的发慌,好似要发生什么事一样。
我们到马蕲的古董店,马蕲一脸疲惫,见我们来了,连忙招呼我们坐下。
“符文都已经画好了,你准备好我就可以开始。”
“马大师,你先缓缓,我们随时都可以。”
我看着马蕲额头上的汗水,他这是从哪来回来。
“那就开始,等会我就要走了。”
马蕲拿着符文准备施法,我连忙问,“马大师,你不是刚回来吗?我还有点事想要请教你……”
“解了你们的符文,剩下的路你们自己走,我不能帮你们了。”
马蕲打断我的话,“给你的玉佩都已经碎了,我们之间的缘分也尽了,这两道符文解开,我也不会帮你们了。”
马蕲看着秦渝,“我开始了,安心准备放血吧。”
我看着桌上的刀子,这马蕲真是体贴,都给我准备好了。
马蕲施法,秦渝痛的咬着唇,脸色煞白,倒在地上,痛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我划破手,鲜血滴在秦渝的唇上,看着他吞咽我的血,身上的符文一阵一阵的闪烁。
“还差点血。”
马蕲抓着我的手,我只觉得手腕上一疼,鲜血迅速滴落,秦渝痛苦中看着马蕲,那眼神很是不满。
“别看我,这两道符文由我来解更痛。”
我这才知道这其中的区别。
“安心,你去买个抽血的针管,解符文的时候抽血出来,直接打入他的身体,效果更好。”
“马道长……”
秦渝咬着唇,痛的都要变回本体了。
马蕲看着他这样,叹了口气,“命运不公,不可违抗,她既然选择与你同修一条命,她的血就是你的药,你若没了药,你怎么活。”
我听着马蕲这些话,全都在记在心底。
“马大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还有一点事想要问你,是不是接下来的八道符文都要比现在解的更痛苦?”
马蕲看着秦渝痛的快要撑不住,沉声道,“他现在身上还有八道符文,等他下次身上的符文发出亮光,他就会饱受蚀骨焚心之痛,而你便要在一个月之内找到解除符文的办法,要不然他就会天天饱受这样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