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到底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洗干净后放在了床上,两个女人出去了。
唐钰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就这一个动作都教她气喘吁吁了。
当她看到旁边的墙壁上挂了整面的道具时,吓得脸色发白。
这个男人是变态!
唐钰绝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她趁男人来之前挪动身体下了床。
站在地上的腿发抖,几乎要跌倒。
她的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靠着意志力才前行。
想在那些道具中找到什么可以防身的东西。
她不懂那些道具是怎么用的,但和普通的似乎不一样,有鞭子,电锯,还有医生用的针,针管里居然还装着透明的不知道有什么效果的药水等等,都是能切实伤害到人的身体的东西。
这是什么可怕的嗜好?
唐钰看到了一把袖珍型的刀,拿了藏在了袖子里。
刚藏好
“我想着你差不多也该醒了。”
唐钰听到男人苍老的声音吓一跳,转身看着进来靠近她的老男人,后退,身体也跟着摇摇欲坠,然后腿一软,跌坐在床沿。
“比照片上的好看多了。”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垂涎猥琐。
唐钰拿出袖子里的刀对着他,“别过来!”
“你反抗吧,你越反抗,我越兴奋。”邠先生脸上露出笑。
看在唐钰的眼里既恶心,又恐怖。
拿着刀子的手因为没什么力气而发抖,呼吸急喘。
“听着你的呼吸我就兴奋了。”邠先生直接扑上去
“啊!”唐钰手上的刀子戳过去,刀子滑过邠先生的脸,因为手上没力,刀子也掉在了地上。
邠先生抹了把自己的脸,看到手指上的血,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更兴奋,“你喜欢这样的?我也喜欢。”
唐钰害怕至极,爬着就去捡地上的刀子。
邠先生走到道具墙处,挑了一根鞭子,朝着唐钰的后背抽去
“啊!”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
听到唐钰的叫声,邠先生哈哈大笑,一边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猛力抽打唐钰。
唐钰身上的衣服被抽破,很快露出里面溢出血丝的肌肤。
趴在地上,不管怎么遮挡,鞭子终究会落在身上。
“啊!”唐钰的脖子上一条血痕,触目惊心。
“叫啊!叫大声点!”邠先生兴奋。
唐钰咬紧唇,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来。
这让邠先生不满意了。
手上的鞭子用尽力气地抽过去。
唐钰的两只手抱着头,忍着忍受这一鞭,鞭子却没有落下。
鞭子的那一头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
邠先生一愣,看着地狱里出来的阴鸷男人,都没反应过来这个陌生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鞭子上有倒刺,夜司寒攥住的手心却纹丝不动。
下一秒,用力拉过绳子,等邠先生往前扑的时候,猛地一脚踹出去。
邠先生惨叫一声飞出去,撞在墙壁上又砸在地上。
夜司寒脱下外套盖在唐钰身上后,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来,低哑,“我来了。”
唐钰看着他,没有表情,没说话,眼瞳都是空洞的。
只有身体在瑟瑟发抖,那是痛的。
夜司寒将她揽进胸膛,手避开她的伤口,抱起来。
几个保镖进来,夜司寒凶残开口,“把他剁成一块块喂鱼!”
命令完,便离开了。
夜司寒一路护着怀里的人,敛下视线,落在闷在胸口的脸上,“没事了,他们,我一个不会放过。”
“没关系,反正你和他们一样,没什么区别。”唐钰的声音微弱。
夜司寒的脚步顿了顿,身体僵硬,脸部线条绷紧。
唐钰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还有五个女人在地下室,一并救了吧?”
“……好。”
外面停着的直升飞机,一上飞机,飞机便起飞离开。
唐钰透过窗户往下看,天色已经灰蒙蒙了,依然能看清躺在地上的尸体。
夜司寒带来的人都是全副武装真枪实弹的,连境外的势力都一下子被端了,可见多可怕。
“别动。”夜司寒攥着她没有伤痕的手,“马上到医院了。”
直升飞机确实是快,三个小时后停在医院的顶楼。
夜司寒抱着唐钰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内的医生护士早就准备充分后等候着了。
对她身上的伤口各种检查。
还以为是有重伤,结果都是皮外伤。
医生也只敢在内心小小的腹诽一下,这么大阵仗,居然就是一些鞭痕。
瞧旁边那位权势之王的恐怖脸色,一旦他们敢有一丝丝的轻慢,就会让他们下地狱!
伤口几乎都在后背,手臂,腿上,半个多小时便上药处理好了。
不需要住院。
夜司寒带着唐钰回了夜宅。
在路上的时候,唐钰就睡着了。
身上穿着在医院时就换好的柔软睡衣,此刻侧躺在主卧夜司寒的大床上睡得很沉。
这两天她几乎没怎么睡,睡着也都是下药的关系。
只是两天而已,就瘦了一圈。
夜司寒坐在床沿一动不动,黑眸盯着唐钰的睡颜,包括脖子上的那道伤痕。
整个人散发着可怕的戾气。
身上的手机振动起来,夜司寒掏出手机,接听,对面肖煜的声音传来,“夜先生,那位邠先生已经处理了,包括他的势力。”
“我要的是这个?”夜司寒低冷的声音带着狠戾。
肖煜惶恐,“暗网的人没接触过上传唐钰照片的人。”
“我要的是结果!事情办不好,就是你无能!”
“是,我立刻去想办法。”
夜司寒挂了电话,烦躁地扯开衬衣领口。
敢在他的势力范围内动他的人,最好别让他抓到,否则,他会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车子在夜宅内急刹,夜彧礼从车上下来,进了大厅后,就要往楼上去,被温伯拦住。
“让开!”
温伯说,“二少,这个时候您还是不要去惹夜先生了,整个夜宅的氛围您又不是感觉不到。我可以跟您说,唐小姐是带着伤回来的,夜先生现在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您凑上去干什么呢?”
“伤的很重?”夜彧礼的心一紧。
“没有危及生命,但也是伤痕累累,现在急需休息。”温伯劝他,“如果您真的那么担心唐小姐,不如找出害唐小姐的人,这样夜先生也会待见您的。”
夜彧礼站着那里,看着楼上半晌。
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不知死活!
随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