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在场所有的侍卫都被拦腰截成了两半,吓得管成虎脸色大变,不可思议地环视四周,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这……这……”
管螃蟹身边的那些小喽喽看到如此惨烈的情景吓得纷纷扔在手中的家伙,一溜烟儿全跑得无影无踪,有几个吓得腿软地还踩在了身后管螃蟹和一众倒在地上小喽喽的身上,手上,腿上,脸上……
“你是什么人?”管成虎这一次也有点慌了,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在眨眼之前将他身边一等一的高手瞬间一次性解决了,实在是太让人惊叹了!
“北堂翎!”北堂翎嘴角起一抹肃杀的冷笑,冰冷的眼眸凝着前方惊慌失措的管成虎。
“北……北堂……翎……”管成虎整个人如遭雷劈,脸色煞变,惊慌不已,脚下只觉得一阵发软,咚地一声坐在了管螃蟹的腿上,疼得管螃蟹一阵哭爹喊娘。
“北洲的寒王?”管成虎这一次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浑身肌肉跟着瑟瑟发抖,煞白的脸上扯过几丝轻笑,“殿下……大驾光临……老夫怠慢!咱们有话好好说,都是误会……误会……”
“呜呜呜……”管螃蟹听到自己的老爹这么低声下气地说话,一脸的愤怒不甘,可偏偏无法开口说话,一张猪脸气得通红似火!
“你给我闭嘴!”管成虎听到管螃蟹的哼哼声,怒声呵斥道!
管螃蟹那个郁闷啊,一双眼珠子瞪了老大,似乎是在抗议他老爹。
“殿下,所谓不打不相识。不如去城中喝一杯,算是老夫向殿下赔罪……”管成虎吓得那个屁滚尿流啊!
北堂翎,北洲的战神,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所到之处,无人不俯首称臣!
为人冷酷无情,铁血手段,天下霸主,人人敬畏!
北堂翎冷酷的寒眸涌动着杀意,不带半丝犹豫,将浑厚的内力融贯于双手之间,只是一掌击出,周围便是一阵熊熊烈焰,而那些血肉模糊的被腰斩了的尸首也吞灭在烈火之中,瞬间化为了灰烬!
“殿下,不如……”管成虎见北堂翎毫无反应再次舔着脸赔笑着说道。
“攻城!”北堂翎寒眸乍然一凝,脚尖提起地上的长剑,剑身不偏不倚地刺中了管成虎的胸口。
鲜血喷涌而出的同时,整个人就如同离线的箭一般飞向了身后的凤凰城城门口,那速度快的简直不可思议,最终整个人就如同一块破布似的被钉在了城门口。
千羽寒只觉得北堂翎按着她脑袋的大手微微松了松,连忙回身,便看到周围那些血腥的尸首瞬间都消失了。
只剩下管螃蟹一个人呆愣愣地匍匐在地上,眼泪哗啦啦地流,嘴巴里哇哇都是血,似乎是想往前爬,可偏偏又不能移动。
不一会儿便听到了一阵喊杀声,似乎是从远处的城门口传来的,刚才他似乎说了一句:攻城!
难道说……
只一会儿,空中飞来一人,铠甲闪亮,带着一把长刀,单膝跪地,“殿下,凤凰城已全部拿下!”
“好!”北堂翎眸中一片冷厉之色,如经冬之霜雪,刀剑之寒光。
千羽寒彻底石化了,他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攻下了一座城池?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凤凰城的城门之上。
北堂翎波澜不惊地扫过惴惴不安的众人,倨傲,冷酷,清华,宛若神祗,那般的优雅高贵。
“从今日起,凤凰城归属北洲!管氏一族,欺凌弱小,横行霸道,只手遮天,本应带回朝中由皇上发落,但本王认为将他们留给大家处置似乎更大快人心一些。”北堂翎的语气很冷很淡,可是听在围观的老百姓那是真正的欢喜啊!
“寒王殿下英明!”
“寒王殿下睿智!”
“寒王殿下万岁!”
人群中爆发出雷动般的掌声和跪拜声,全城的百姓纷纷感谢北堂翎救他们出水深火热之中,感恩戴德,三跪九叩!
“额……”被钉在城门上的管成虎气得早就已经奄奄一息了,痛哭流涕,声嘶力竭道:“苍天呐,你怎么可以这样?”
继而倒在地上的管螃蟹被老百姓们如同扛死猪一样抗了起来,扔在了城门口,愤怒不已的群众们拳打脚踢的同时自然也不会忘记了动家伙!
这些年,他们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管螃蟹的身上,而管家那些狐假虎威的人也被老百姓们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啊”管螃蟹惨叫声,声声入耳,这便是生不如死的下场,除了惨叫,别无其他!
千羽寒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可怕,太可怕了!
抬眸远远地望着此刻站在城门之上威风凛凛的北堂翎,她觉得如果说真的落在他的手里,只怕也会生不如死的……
逃,赶紧逃,再不逃就没命了!
千羽寒忽然有一种不管她怎么逃,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的感觉……
小心翼翼地隐没在人群之中,千羽寒就跟做贼似的往城门口撤去,现在万万不能再待在凤凰城了,不然她觉得她会比管氏一族的下场还要凄惨!
只是就在千羽寒即将跑出城门的那一刻,北堂翎从天而降,英姿飒爽,迎风而立,分外迷人。
“你还想逃?”他的嘴角带着几丝幽冷,那声音简直就好似从十八层地狱里发出来的催命符。
千羽寒正欲伸手从怀中摸出她的玉笛,北堂翎心猛然一缩,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他快步上前横抱起千羽寒,足尖轻点,向凤凰城城楼飞身而去。
千羽寒趴在他身上,隐隐听到他的心,沉沉的跳动。
只是现在她的脑海里除了各种死法以外,别无其他,寒意无孔不入般浸透入她的身躯。
她忽然感觉到有些害怕,浑身不自觉地缩了缩,不敢看此刻一脸冷厉的北堂翎。
北堂翎波澜不惊的脸上,一双寒眸透着几丝怒意,不过再看到此刻的千羽寒乖乖地靠在自己的怀里,嘴角不自觉地划过几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女人,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