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承想拉她,又怕动作太大引来注意,又急又气下只好跟着一同朝着窗过去。
苏晴蹑手蹑脚的将窗户戳了个洞,闭着一只眼往里瞧,就见地毯上,两条赤白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男人身材虽然瘦小,但腰间无一丝赘肉,双腿笔直有力,动作又快又狠……
许长凤脸颊通红,身上布满了痕迹,随着男人最后几下,她的脚指不由自主的张开,那极力压抑的声音,如低沉的兽吼,身体控制不住的剧烈晃动着……
“我的夫人,不知小人今天的表现您可满意?”
“冤家,这本事是越来越好,那地方调教出来的人,滋味果真不错,比那老货可强了太多。”
男人闻言把玩着许长凤的一撮头发,就在两人决定再此翻云覆雨一番时,苏晴的双眼被习承捂住。
“做什么?”
“这东西看多了容易长鸡眼。”
苏晴扒拉开习承的手,颇为感叹道:“没想到许长凤平日里看着挺端庄,背地里竟这么放浪,公然将男,妓召到李家,啧啧。”
苏晴一边说一边将加强版迷药弹到屋内,等两人都昏迷后,大摇大摆的推门进去,看着赤条的两人有些嫌弃的将男人一脚踢开……
她捂着口鼻看着
地上四仰八叉的许长凤,眸中划过一道寒冷的幽光……
当年许长凤让那些畜生当着生父的面将自己的生母给……
如今,她要让人当着她的面将自己的女儿玷污。
说她心狠手辣?
当年的苏家众人以为韦小小何其无辜?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她的生母却以那种屈辱的方式死去。
她报复许长凤难道不应该?
她从来都不是以德报怨的人。
那些灭门仇人,她一个都没打算放过。
她将许长凤与她的姘头丢到空间后,又将许长凤卧室的钱财搜刮一空,接着由习承带着自己离开李家……
此时,贫民窟的一间草屋内,看着逐渐苏醒的三人,坐在阴影处的苏晴冷冷地勾了勾唇。
“唔……”
率先醒来的是许长凤,她先是茫然的看了眼四周,当看清楚自己所在的环境时瞬间从地上惊坐起来。
“我……我这是在哪儿?”
当看到躺在不远处的李佳悦以及浑身赤裸的男人时,许长凤来不及多想,三两步来到李佳悦跟前,轻轻晃了晃她……
李佳悦睁开眼,看着光着身子的母亲,惊呼道:“娘,你怎么……啊,这,这是哪儿?”
李佳悦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破
败的屋子,一脸的震惊。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睡的好好的,再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
许长凤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四周,小声道:“娘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悦儿,你去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可以穿的衣物,娘这个样子可没办法离开这里……”
李佳悦抓着许长凤的肩膀,脸上的表情满是惊恐:“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显然,咱们是被人掳来了。”
听到男人的声音,李佳悦朝旁边看去,就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一脸淡然的坐在地上。
“啊……你,你是谁?”
李佳悦惊恐的躲在许长凤身后,脸色煞白。
她跟一个裸男同在一屋,这事要是传出去,家族为了名声,肯定会逼她出家为尼。
苏晴从椅子上站起身,拍了拍手道:“你娘跟他都光着身子,你觉得他会是谁?”
说到这儿,她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两枚药丸,缓缓道:“既然你们都醒了,那就开始吧。”
许长凤将李佳悦护在身后,满眼警惕道:“什,什么开始,你要干什么?”
苏晴捏着药丸,似笑非笑道:“当年,你是怎么对韦小小的,今天我就怎么对你女儿,你可得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就像
当年看着韦小小那般……”
说完,她伸手将许长凤拽到一边,习承有些厌恶的隔空点了她的穴位。
苏晴先是将药强行喂给李佳悦后,转头看向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男人强装镇定,道:“敢问姑娘这是什么药?”
“加强版春药,你是自己吃,还是被我打一顿再吃?”
男人看着苏晴似笑非笑,竟不由自主的加紧了菊花。
耗费体力跟小命比起来肯定小命重要。
“姑娘,小人不吃药也可以做,要不……”
苏晴一脚踹在男人身上,道:“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再叽叽歪歪直接杀了你,男人有的是。”
看着苏晴一闪而过的杀意,男人再不敢跟她讨价还价,颤巍巍的接过药,放入口中。
没多久李佳悦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哼唧声从口中溢出,惹的男人一阵阵颤栗。
“啧,母女俩共用一个男人怎么能行呢?要不我多找一些男人陪你们好了。”
烛光下,苏晴虽蒙着面,但那双明亮带有寒意的眸子让许长凤忍不住心颤。
“为,为什么这么做?”
“同问,当年你为什么要那么对韦小小?她为你周旋不让你嫁给老翁,可你反过来就害了苏家满门,甚至还让
那些世家子弟玷污她,许长凤,你女儿以及你儿子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你做下的孽,瞪大眼睛看清楚你的女儿是如何承受当初韦小小所承受的一切的。”
“不,不要,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放过我的女儿吧,求求你们。”
看着癫狂的许长凤,苏晴眼中闪过一丝快感。
李佳悦此时早已失了理智,她先是朝着习承扑去,结果被习承一脚踹到男人身上……
冰凉的触感让李佳悦不禁呻吟出声……
男人原本还算清明的眼睛,在抚摸到李佳悦细腻的肌肤时,体内的浴火顿时升腾而起。
接下来就是少儿不宜的场面了。
习承的一只手企图将苏晴的双眼捂住,却被她制止。
“我要看着她痛苦,我要将她此时的样子记住,她情绪越崩溃,我就越开心。她再恨我又能怎样?还不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姘头一遍遍索取自己女儿的身体,母女俩共用一个男人,啧啧,滑天下之大稽哟。”
当年他生父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凌辱,想来表情如许长凤这般恨不能凌迟了那些人。
“畜生,你这个畜生。”
许长凤看着李佳悦双腿间缓缓流淌的血,整个人都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