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一个星期吃两次肉,可以吗?
“你们是谁?进来干什么?”
他怒斥的话刚说完,姗姗来迟的院长从后面钻出来,制止那位即将要大发脾气的医生。
他谁都可以骂,唯独这两位,不行,会要命的。
“林医生别着急,他们是家属,只是进来看看,不会做什么事,你们先站一边。”
主治医生眉头深深皱起,不知道院长这是什么意思,现在他们正在抢救,不管是不是家属,都不应该带进来。
院长看他无动于衷,咬咬牙走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话,听完之后,医生尽管他再不愿,也不得不停一下动作走到一边。
“要快点,病人现在很危险期,耽误不了太久。”
木皎皎看着那几台仪器,她看不懂上面跳动的数据,但却看得到陈心悦身上缠绕的黑色圈。
她走过去粗略地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她不是在她身上找伤口,是在翻找昨天送给她的符纸。
然而她找遍了全身,也没有看到符纸。
所以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
不过很奇怪,那天也没看到齐悠悠对陈心悦起杀心,怎么仅用一个晚上,她就决定想要她的命?
还用这么激进的方法,要不是她那一通电话过来,要不是她刚好在盛京,那她这条命可就危险了。
木皎皎微不可闻地叹息,时也命也,她从身上解下来一块玉佩,这玉佩成色看上去极好,价格估计也得上百万,而它本身的价值可不止这些。
她把玉佩给陈心悦带上去之后,玉佩所蕴含的灵力,瞬间将困在陈心悦手脚腹部心脏处的黑圈驱散。
连接在她身上的仪器,数据慢慢地恢复正常水平。
站在一旁的医生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显示器上的数字。
“怎么突然恢复正常了?”
“快去检查一下,是不是仪器出错了。”刚才病人的血压已经降出临界点,心率起伏跟过山车一样,怎么会突然一下子就好了。
陈心悦被困住的神识慢慢恢复,她睁开眼睛,上方的灯光刺眼,鼻下是消毒水的味道,她侧头看了木皎皎,哑声开口:“我,这是怎么了。”
“你差点死了。”木皎皎没有任何的隐瞒,这是关她的生死也不能瞒。
站在一边的医生护士齐齐变了脸色,直接在病人面前说她差点死了,这种事情对病人很忌讳,万一刺激到她怎么办。
简直太鲁莽了。
木皎皎回头看了眼医生们,这里人太多,不好说什么,她只是粗略道:“有人想要你的命,最近你小心一点,你脖子上的玉佩我暂时给你戴。”
“放心,有这个在,一般的脏东西近不了你的身。”
“现在我需要你演一场戏。”
木皎皎附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很长的一段话,交代得好后,她不顾众人的反应,拉着陆时臣就走了。
等在外面的齐悠悠,盼得脖子都长了,也没见到两人回来。
她找借口出去找了一会也没发现。
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人跑了。
刚才她才从爸爸口中得到陆时臣的部分信息,原本以为他只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什么的,有钱又颜又专情,对她来说已经足够。
结果爸说他是陆家掌权人。
陆家啊,那可是可以在盛京只手遮天的家族,就光靠这一身份,就足够所有人都趋之若鹜,这个男人太适合她了,她发誓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得到。
木皎皎和陆时臣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孩子们已经上床睡觉。
她担心孩子睡不好,去房间看了一眼他们,小家伙睡得很香甜,完全没有来到陌生环境的焦虑。
等看完孩子后,两人回到属于自己二人小家。
前一秒两人还在说着孩子的事,下一秒刚关上大门,陆时臣就从背后将她圈进怀里,温热的薄唇贴在她耳廓上,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极为低沉沙哑:“皎皎,进了这个门,就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以后你都会是我的了是不是。”
他可以纵容木皎皎任何事情,唯独要求她将这一片净土留给自己,只要他们待在这,彼此都只能有自己。
他的要求很公平吧。
木皎皎手覆盖在他手背上,叹气:“是你的,都是你的,所有都是你的,行吧。”
都已经跟他回来了,还这么没安全感,她都把所有底牌都交到他手上了,她还怎么跑。
陆时臣轻笑一声,高兴地将人打横抱起,几步走到沙发处坐下,将她放到自己的腿上,而他紧紧地掐住那条要命的小蛮腰:“嗯,我的,所以现在这个时间段可以让我为所欲为了”
“皎皎。”陆时臣眸光深邃,动情地呢喃着。
木皎皎呼吸一滞,这声音听得她腿脚开始发软,心跳加速。
这些天她已经看清这个男人晚上的本质,虽然知道有这么一遭,但是:“还是别了吧,我们这....有点太频繁,对你身体不好。”
她怕他拒绝,赶紧将自己的计划道出:“这样....我们来做个约定,这种事一个星期最好是两次为最佳,要不....”
木皎皎眼里带着希冀,亮闪闪的,无比希望他能接纳一下自己的提议,自己可是在为他的身体健康着想,频繁的那啥,他这肉体凡胎可怎么受得住。
陆时脸色听到一个星期只有两次时,整张脸都黑沉下来,二话不说把人拉下来,一口含住那张说出如此酷刑的嘴。
“唔唔唔……”意外来得太突然且迅速,木皎皎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等她被吻得快要断气时,陆时臣放开她,但看她的眼神却迸发出危险的暗芒,他粉润的舌尖一点一点地将她的气息全都裹进自己身上,沉哑声音显示他很不满:“你再说一次,一个星期几次?”
木皎皎被吻得晕呼呼的,小脸蛋涨得通红,一张樱桃般的小嘴更是红到滴血,她唇齿微张,努力把思维拉回正道。
湿蒙蒙眼睛对上他那愤怒又深情的眼眸时,刚才那股理所当然的气势突然弱了下来。
但她还是想争取一下:“两次真的不行吗?”
“你说呢。”陆时臣恨恨地咬牙回答,一个星期七天,只有两天吃肉,那剩下的时间是打算让他当和尚,饿死他吗?
木皎皎小手轻按着他激烈跳动的胸膛,如此稳健有心的跳,是为她而跳,算了,那就一次:“三次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