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想的毛都要秃了
种岛修二看着他们跟抹了锅灰一样的脸,笑的特别开心。
“流歌,我们出去玩吧。”
“呃……我倒是无所谓,不过……”还没等流歌说完,自己的头发就到处乱飞,被种岛修二拉走了。
慈郎不开心地蹲在地上,他还没有和流歌一起单独出去过。
宫羽阳太:“这……就完了?”
迹部:“哼……”
一听他心情就不好,不过还有其他的事要解决。
平等院凤凰看着他们,心里的火气像火箭一样,嗖嗖的。
“一个个傻了吗?都给我训练去,还要我抬着你们去吗?”
众人不情不愿地离开,再不服气也只能愿赌服输。
迹部跟着幸村他们来到了健身房,一屋子的器械。
他随便选了一个,眼睛一直瞄着幸村。
幸村被他看的没招了,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迹部,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训练?”
“说的好像大爷我很想看你一样,大爷我自己不好看嘛。”
迹部拿出金色的小镜子臭不要脸的欣赏了一番自己的美貌。
幸村挑了挑眉,不想与孔雀论长短。
“说吧,迹部,你想问什么?”
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迹部听到他的话当场变脸,那凝重的神色让他俊美的脸上笼罩上了一层阴霾。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大爷?”
宫羽阳太已经从仁王那里听到了过程,知道流歌的问题根本没有解决。
他正心烦的不行,见迹部还在添乱,脾气也不是很好。
“有你什么事啊,不要来捣乱。”
“如果关系到流歌,那就关我们的事,”不二周助从远处走来,那冷冷的眼神让人心悸。
宫羽阳太扯了扯衣领,与他对视,翘着的嘴角还散发着丝丝寒意。
“不二周助……”
“宫羽阳太……”
两人看对方特别的不顺眼。
忍足侑士的手搭上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阳太,我们对流歌的关心不比你们少。”
原本懵懂的小绵羊也是一脸焦急,慈郎不懂他们为什么针锋相对,但他知道流歌不开心他也会不开心。
阳太和幸村对视一眼,同时沉默。
真田突然开口:“告诉他们吧,他们有资格知道一切。”
然后丸井他们讲了一个神奇又玄幻的故事。
迹部和不二这才知道他们做的梦是真的,如果没有七个王子去看她,她就会消失。
慈郎听的心都慌了,和切原抱着哭,一口一个不要流歌消失。
忍足侑士忍不住了:“喂……流歌还没有消失,我们还能再努力的。”
幸村觉得事情已经脱离了掌控,这种感觉让他心里烦躁。
迹部听完事情的经过,语气阴沉的像凝结的寒冰:“找鲁鲁。”
一窝蜂的都跑去流歌房里。
墙角,鲁鲁瑟瑟发抖的靠在墙上,全身的毛直接炸开,差点吓尿了。
鲁鲁:“你们干嘛?我告诉你们,我是有原则的猫。”
眼前的人太多了,大片的阴影罩在它脑袋上,除了立海大的八人组,阳太,还有迹部,忍足,慈郎,不二……
这压力可想而知,一个它都顶不住,别说这来了一群……
迹部拧着眉毛:“阳太,翻译一下。”
宫羽阳太的眉眼像得了帕金森一样直抽搐,但努力压着自己不怼他。
“它说你不正经……”
切原眨眨眼睛:“是这么说的吗?”
他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啊。
关键时刻还是柳莲二靠谱,他开门见山直接问:“我们偷听到了,流歌说了天使,赤也不是天使吗?为什么流歌不开心?”
鲁鲁懵了,因为它不在现场,它不了解过程:“你们展开说说。”
听完过程,它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打结了,切原赤也不对,那不可能。
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他,可是为什么呢?它和流歌都没有收到提示。
而远在天边的主神都快要疯了,他不就是上次提示了天使这条线索吗?
对面那个天道就故意找茬,借着这个由头,提高了生存难度。
只有切原赤也的数值达到120才可以播报,可那个小子不怎么上道,现在连100都没到。
明明已经激活了,可是因为这个缘故又隐藏不能给宿主提示。
他都快急死了,每一个系统都是他的孩子,这不是逼着他家孩子去死吗?
而且还连累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他只能冥思苦想,想着怎么偷偷提示流歌和鲁鲁,用消息明晃晃提示行不通了。
这边主神正在奋发图强,而鲁鲁也是一头雾水。
它脸色难看地看向了切原,引得大家也把目光移到了切原身上。
切原不明所以,傻乎乎地眨着眼睛。
鲁鲁:“前几次都是直接到100的,出现这情况只能是两种原因,第一,他的心动值不够,第二……压根就不是他。”
等宫羽阳太翻译完。
迹部他们沉默了,如果是第二种,那真是糟糕透了
这边十个多人忙着开小会,一片愁云惨雾,当然切原也被拉进了专属群聊。
远在德国的手冢起来喝口水的功夫就发现这个群有点魔力,就一天,就又多了一个……
不禁有些担心,流歌不会把他忘了吧。
而大家担心的流歌现在正和种岛修二麻爪的看着手里的东西。
“啊,这个怎么弄?”
“我委屈一下好了。”
流歌恨得牙痒痒,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吃亏的是我。”
种岛修二穿着一件红色的连帽卫衣,嘴角的笑容徐徐绽放,透着两分狡黠。
老板笑嘻嘻地打趣道:“准备好了吗?这个游戏可是进来就要玩的。”
流歌指着那个牌子气的肝疼:“你的字那么小,谁能注意到啊。”
种岛修二似乎很开心,他拿出一根饼干,咬在嘴里,微微弯腰,冲流歌调皮地眨眼。
一旁的小情侣得意忘形地看着他们:“哈哈,你们认输算了,做不到的要买全场的单哦。”
流歌冷眼瞧他,她不是心疼钱,钱她有的是,但是被人小瞧,她咽不下这口气。
吃个饭还能出这样的破事,她心里憋屈。
牙一咬,撸起袖子,不就是比谁的饼干短吗?来就来。
水嫩的脸蛋微红,流歌咬在了饼干的另一端,和种岛来了一个亲密的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