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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特别番外:宫羽阳太×真田弦一郎9

  哎呦一声……

  真田弦一郎看着倒在地上的某人一阵无语,不过他眸色沉沉,拉起人进了屋。

  把大家看的一愣一愣。

  清园麻漱直勾勾地看着又被重新关上的门,脸上流露出尴尬。

  “我回去怎么交代?”

  “要不……你回去就说我哥有病,”流歌抿了抿唇,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烂到令人发指的点子。

  “什么……病?”

  清园麻漱被流歌说的一懵。

  流歌咬咬牙,憋了一个大的。

  “你就说他不行……咳咳,就是……不行。”

  清园麻漱人都麻了,这样说行吗!?

  丸井文太傻乎乎地问道:“阳太知道了,会不会把流歌打死?”

  “我觉得……阳太巴不得对方这么说,”幸村无奈一笑,不过他觉得挺好。

  房间里,两人正在对峙。

  天蓝色的眸子里透着委屈,阳太看着真田还在努力解释。

  “喂,你别不说话啊,我说真的,清园那个家伙脑子有病,我跟她啥关系都没有,就是一起上了几年幼稚园,真是的,她怎么跑回来了。”

  真田还是沉默,沉默的让阳太心里着急。

  “你别生气,以后我都跟你上同一所学校,这种乌龙事绝对不会有了,你别不理人,我……”

  真田叹一口气,用手比划一下,让他不要再说了。

  “阳太,你可以去过你想要的生活,不用围着我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作为朋友会一直支持你的。”

  阳太脸色一顿,刚刚还笑着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你说什么?朋友?你……是这么想的?”

  想了许久,真田用尽所有的力气答道:“是。”

  阳太盯着他看,直到看见对方的眼里那痛苦又坚定的眼神,他的心随着真田的一个是一起碎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我以为我们很默契,知道对方的心思,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就会懂,原来小丑只有我一个啊。”

  真田看着阳太眼里的光一点点消失,他抬手想搭上阳太的肩膀,却被对方扒拉开。

  明明没有力道,可就是让他一阵失落,阳太从来没有推开过他。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认真的?真田弦一郎,你就想跟我当朋友?所以我就是你所有朋友里的一个,跟他们一样。”

  “……不是,阳太,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朋友是吧?行,你别后悔,”阳太转身离开,没有一点留恋,足以证明他的气愤。

  真田看着他的背影,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心突然空了一块。

  明明太阳很大,可他就是感觉心冷。

  众人看着阳太出来,均是一愣,这么快就哄完了?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儿。

  阳太环视众人,态度冷漠,那颗破碎的心没有了温度。

  “梅贝尔,珊迪,送客。”

  “呃……阳太学长,你怎么啦?”切原眼神懵懂的看着阳太。

  没有眼力见的他直接撞在枪口上。

  “意思就是我不想看见任何人,所以……现在所有人给我消失。”

  阳太转身上了楼梯,留下的背影怎么看都很孤独。

  开门声惊醒众人,真田面无表情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切原:“副部长,阳太学长好像不对劲。”

  “走了,”真田拽着切原就往外走,手上一点也不温柔。

  幸村看着已经乱了阵脚的真田只能摇头。

  他还记得他们认识以后,阳太就喜欢逗真田,而每一次真田都很没出息的脸红,但又拿阳太没有办法。

  现在真田就是在强撑。

  流歌脸色难看,这是谈崩了对吧!她可怜的哥哥……被甩了。

  “你们先回去吧,精市,你们看着点真田,我去看看我哥哥。”

  “好,那随时联系,”幸村只能带着大家离开。

  二楼的阳台上,宫羽阳太靠在窗边,整个人藏在阴暗处。

  他看着真田离去的背影,眼里弥漫着浓浓的悲伤,直到身影消失,他还有些恍然。

  噔噔噔,流歌等幸村他们走了,连忙跑上楼,她敲了敲房门,但没有得到屋里人的回应。

  “哥哥,我进来啦,”她试探的探出脑袋,心里祈祷对方不要把她丢出去。

  她一进屋,就看到阳太冷静的处理着桌上的文件。

  那安静的样子让她心里一个咯噔,糟糕透了,这是真的生气了。

  “刚刚怎么不理我?”

  “在忙,”阳太停下手里的动作,只是对着流歌笑笑,看起来和平常一样。

  可流歌知道,心伤是最难好的。

  “那我陪你,”流歌乖乖的待在旁边,看着他工作。

  过了一阵,她小心翼翼地瞅他一眼,“其实……我觉得你们两个应该好好谈一下,虽然真田很迟钝,但他也不是……”

  “谈什么?有什么可谈的?上赶子的买卖不是买卖,呵……他没有我也一样,他又不缺朋友,反正我一点也不重要。”

  听着话语里的自嘲,流歌感到难过,她拉着阳太的手腕摇头。

  “才不是,哥哥你别这么想,你最重要,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我们不搭理真田了。”

  流歌一副他眼睛瞎了,他没眼光,我哥哥天下第一好的语气。

  “哼……我没生气,”啪的一声,阳太把笔丢在桌子上。

  流歌:……看不出来。

  “宫羽阳太,你给我滚下来。”

  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震得两兄妹同时打个哆嗦。

  “完了,完了,祖父找我们算账来了!”

  “算账?呵……我还没算呢!你怕什么?流歌,你瞒着我闯祸了?”

  流歌哭丧着脸,她老老实实点头,“我……我让清园回去跟他们说……说……”

  “说什么了?”

  “呜呜……说……说你不行!”

  宫羽阳太瞪大眼睛,随即嘴角轻扬:“干的漂亮。”

  嗯?流歌的表情僵住,为什么她感觉自家哥哥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挺赞同!?

  她哥不会真的……不行吧!?

  宫羽阳太双手插兜,慢慢悠悠地下楼:“你在这里待着。”

  流歌咬着嘴唇,要是情况不对她就给爸爸他们打电话。

  阳太一下楼,一个花瓶就砸过来,他身子一侧躲开。

  “你还敢躲,”宫羽隼人气的七窍生烟。

  他刚刚还在跟清园家的老爷子喝茶,结果麻漱回来跟他们说,自己这个孙子有病!

  不问还好,一问差点把他气出心梗,好悬没气死在人家。

  每年都做身体检查,他怎么不知道宫羽阳太有这个毛病。

  “我听麻漱那丫头说你不行?为了不联姻,你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

  “啊?我确实不行!”

  “你是要存心气死我吗?”

  “没办法,硬不起来。”

  阳太吊儿郎当的往那一站,一点都不在意这些。

  见他这个样子,宫羽隼人立马猜出来,对方就是故意的。

  他连着说了三声好,气的又摔了一个花瓶,黑着脸说道:“跪下,梅贝尔,拿我的木板来,我就不信了,我打不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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