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人答案不言而喻
萧杉回到公司下榻的酒店,要进酒店大门时刚好手机响,是的,自己的手机被杜文龙抢救成功,暂时还能用,她接起手机,因为是个挺重要的工作电话,她就没往酒店电梯走,而是在大堂休息区找个安静的位置坐下聊。
要不怎么说做贼的遇见劫路的,就这么赶巧。
这一幕就让送客户去酒店门口坐车的何敏程看见了。
男人一眼就发现萧杉换了一身装扮,且这身并不是她惯常的穿衣风格,他眼皮跳了跳,他很认真的回忆了一下,确定她出门的时候不是这身行头。所以是什么原因让她大白天出门一身衣服,回来却换了一身这么女人的衣服呢,身为男人答案不言而喻。尤其是他注意到她的头发还带着微微湿意时,想起她是和杜文龙一起去的亚龙湾,整个人突然有了绿云罩顶的错觉。
他忍着槽心,面不改色的和客户告别并将人送上车,路过大堂时眼神锋利带着杀气的扫过还坐在一隅打电话无知无觉的女孩一眼。耐着性子又和几个高管开了个的头会,这些忙完已经是过去四十分钟,他婉拒和高管一起去吃饭的邀请,将几个高管送出门,烦燥的在客厅踱着步。
几分钟后,确定外面没人了,他才黑着脸抓过手机甩门往不远的安全通道去,下了一层,来到萧杉的房门口,修长有力的手指用力摁下门铃。
是的,董新武猜对了,哪有那么巧合,萧杉住的房间坐电梯上下就觉得很远,但是如果走安全楼梯就很近,且两人房间都远离同事,其中深意不言而明。
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何敏程有些烦躁的一手扯了扯衬衫领口,另一手又摁了门铃,见还是没动静,就拿起电话拨出去。
房里洗了热水澡,有些发冷晕乎乎的萧杉倒在床上迷迷瞪瞪的,只觉得一阵阵门铃声忽远忽近的,她不想理也没力气理,索性翻身继续睡。刚要眯着,枕头边的手机铃声大作,她好艰难的拿过手机,眯了一眼,见是她给何敏程的独特备注,划开软软糯糯的:“喂!”
何敏程闻声眼眸瞬间黑沉,难耐的吞了吞口水,喉结一阵翻滚,他又抬手扯了扯已经解开两粒扣子的衬衣,哑声开口就是强势的命令:“开门!”
萧杉又是落水又是惊吓,洗过澡后就开始渐渐发热,头晕的懵懵的,所以没转过弯,娇糯嗓音迷茫的问:“唔,什么?”
男人不耐的抬手敲了敲门说:“开门!”
女孩听到电话和房里同时响起的敲门声,才愣了愣,坐起来,下床一脚深一脚浅的往门口去。
她手按下门把手,门外的何敏程就迫不急待的推门,用力过猛,门内的生病的萧杉被他推门的力道推搡的踉跄退了几步,靠到墙上才稳住身形。本就不舒服的人,被这么一推就更不舒服,所以就语气不好的质问男人:“你干什么啊,谁惹你了,你别找我撒气!”
何敏程大步进门未见人先闻人声,听她说话语气没了电话里的娇软而是带着尖俐,本就烦燥的心就更不爽,哼,她还敢问,除了她放眼公司谁敢惹他啊。等看到她有气无力倚着墙,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联想到你和杜文龙一起出去玩欢快的背影,以及出去时她明明穿着黑T加军绿色五分裤。几个小时后,她到是自己一个人回来,可是身上却换了一套十分飘逸的墨绿纱裙。
再看眼前女孩有气无力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和野男人鬼混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