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火龙杀上门
一直忙于事业的中年男人满脑子都是工作想象力有限,可是平时电视或听人说受情伤的女人在陌生城市做什么来着,最多的就是喝酒买醉找刺激一夜情……何敏程觉得这事不能发散思维来想,他只要想到这个女人是萧杉他就暴躁,奈何自己总忍不住往那方面去想。
多年来他一直自诩也被身边人公认是冷静沉稳到令人发指的男人,这会儿却有些神经紧张,坐立难安,灌下大半杯冷水让自己冷静。才想起董新武不仅告诉他事情的经过也告诉他萧杉所在县城住的酒店名称和房间号。
他脑中灵光一闪,忙去打开电脑查到酒店总机号码。何敏程按上面的号码打过去,再让总机转接到萧杉住的房间,电话响到最后自动挂断,还是没人接,再打直接就是满音。
何敏程当下是气牙根痒痒,他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一会儿,才坐到电脑前查了从鹭城自驾去熹县的路程和时间。然后做了个决定,换了身外出的衣服,并且快手快脚的收拾了行李,就拖着行李出了酒店房门,办理退房,带着行李上到车里,设好车载导航毅然决然的开车朝几百公里外的熹县去。
男人这时就如外面传闻般,一旦想通了,下决定就马上行动,行动力惊人。
此时在熹县酒店中的萧杉还无知无觉窝在床上用平板电脑聚精会神的玩着最近非常火的小游戏切水果,很解压,她正玩的上瘾,有些停不下来。这时的她压根想不到她不过仗着自己藏身在小城里,觉得天高皇帝远一时气闷不想接电话,会引一只盛怒的“喷火龙”杀上门。
六个小时后,已是深夜,身在熹城萧杉还在床上熬夜玩切水果切的风生水起时。夜深人静的房间忽然门铃大响,萧杉被唬了一跳,停了手上的游戏,静静坐着不动侧耳细听外面的动静。以她多日来住在这里的经验来看,估计不是哪个房客喝醉走错房间,就是哪个房间叫的特殊服务走错了房间。所以她静坐细听,想让半夜按门铃的人自己放弃离开,哪知对方比她还有耐性,时间一秒秒过去,门铃依旧不依不饶的响。
萧杉觉出不对来,恐惧渐升,她小心起身,悄悄的找到手机也没顾的上查看一下短信和未接来电。直接解锁来到拨号界面,输入“110”后,握在手里准备随时拨打后,才蹑手蹑脚的往房门去,努力忍下害怕和不安。到门边,她轻轻踮脚凑到猫眼一看,看到外面熟悉的面容,吓了一跳,有些不敢置信,又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看门外是一身风尘仆仆的何敏程。
萧杉震惊过后才是激动的心脏狂蹦,全身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是下意识的抬手解开门上安全扣,然后按下门把手准备拉开房门,外面的人反应更快可能是听见门里的动静就开始推门。
门被何敏程使力推开,露出门后昏暗门廊中的萧杉,多日未见的她,此时上身只着一件宽大短袖白T,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短裤在白T下若隐若现。
何敏程被女孩一双白皙又修长笔直的腿晃的失神片刻,回神后,陡然升起怒意,也不等萧杉开口,大力推门而入,越过女孩,进屋就是全屋梭巡一遍,动作一气呵成,理所当然的就跟电视剧里演的丈夫上门捉老婆的奸情的剧情一样。
萧杉看男人的行为也想到电视里常演的这个剧情,也是怒从心起,把快合上的门拉到最开用自己的身体顶住,转身冷声质问:“何总,你半夜三晚来我这找什么。”
何敏程闻言咻的回头瞪向她,这才注意站在大开房门旁的女孩,露着大腿就算了,冒似T恤下空无一物,也就是说她这会里边好像没穿内衣。男人眼神越发幽深,怒气直冲脑门,偏萧杉没自觉就穿成那样就那么大咧咧站在房门大开的廊下,他眼角狠狠抽动,额角青筋暴起,语气不善问:“穿成这样站门口,你想勾引谁?”
然后也不等她反应,直接气势汹汹的走近扣住女孩的手腕拉过人,再一把将门摔上,隔绝外面这个点根本没人,所以压根也不存在的让他介意的视线,凌晨三点的酒店走廊压根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