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点了?”我回头问道。
“10点09分。”肖丽欣回答道。
才九分钟就玩完了?
这届棒…棒的新罗人不行啊!
\"你们可以复活吗?需要多长时间?\"
分局给的行动书上,最乐观的计划,也给我们预留了二十分钟的任务时间。
现在还有十分钟,我决定问问看那个李正俊,多搜集一点情报。
这个金武泰看来就是个炮灰,啥都不知道就敢穿着炸弹背心跟我们同归于尽,看来受邪教洗脑荼毒不轻。
“可以,三天。”
“能不能快点?”
“需要教主大人赐福。”
“赐福呢?”
“用掉了。”
啧,没用的家伙!
所谓赐福用掉了,多半是之前跟十三科他们内讧的时候消耗的。
边队长也过来问询几个问题,却发现这家伙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纯纯就是个被洗脑的工具人。
就在我们准备处理一下现场去支援其他小队时,耳麦里突然传来紧急命令:“第一小队,立刻支援天中市第四人民医院!重复一遍,立刻支援天中市第四人民医院!”
我和边队长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于是干脆让韩家兄弟留下看守新罗人,等待后方人员过来关押回收他们。
而我们剩下几人则立刻驾车前往。
趁着开车的功夫,我让肖丽欣帮我输了几百毫升的血。
血压上升的感觉很不好受,但必须忍着。
天中市第四人民医院附近的驻扎的是fbc,足有5人,那帮家伙肯定比这帮新罗菜鸡棘手。
而负责四院的小队是二队和四队。
二队队长叫凤玉明,年纪比我大的有限,见过几次,是个白净帅气的小伙,只是我跟他没啥交际,不太熟。
四队队长叫罗天,年纪更大一点,和凤玉明一样,见过几次,但不熟。
唯一的印象就是很胖,胖的肚子能把衣服顶起来,露出肚子下缘的肉。
这两个小队,加上配的外援,足有二十多人。
现在刚开始,就已经陷入苦战了吗?
汽车离四院还有几百米远就抛锚了,手机信号也全部消失。
电磁干扰的出现,意味着附近有诡异!
我刚想提示所有人小心,却发现巴少锋和边守家的脑袋已经变成佛头,而冉然此时也盘坐在地,宝相庄严地握着两束头发。
只是她嘴角不经意间露出的一抹邪异笑容,实在让人非常不安。
就在我们前往爆炸现场时,一个穿着宽大风衣的胖子火急火燎地迎了上来。
那是罗天。
罗天一见我们,立刻语气惊慌地说道:“陈队长啊,你们可算来了!赶紧过去吧,兄弟们快顶不住了!”
我也笑着伸出手去,热切说道:“罗队长请放心,我们这次来就是……”
话没说完,我立刻点燃油灯,和我近在咫尺的罗天也被定住,我抓住他肥大的手掌,果然不出我所料。
灵异视觉中的罗天,只是一个穿着风衣的稻草人!
只是那稻草人的脑袋位置上,正插着一个死不瞑目的真人人头!
那人我不认识,但肯定不是罗天。
我猜,这是对方利用这种稻草傀儡时必要的仪式。
掏出铜镜,直接对准假罗天,随着那人头被老朋友直接压爆,稻草人也显出原形。
一旁的钱慕寒惊讶地问道:“飞哥,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反问一句,“你觉得你们在战斗的时候,我撇下你们会溜号吗?”
钱慕寒下意识地摇摇头。
“所以,”我收好铜镜,觉得因为高血压的眩晕感也好了一些,“罗队长也不会。”
当然,罗天的破绽不止这些,不管是神态出现时机还是语气,都是破绽,但我不想一一解释那么多。
而已经变成佛头状态的巴少锋和边守家,此时早就丧失了语言能力,只是确认稻草人没有威胁之后,就径直赶往现场。
我们也急忙跟上。
正当我们跑过一个拐角,拐角旁的一栋平房二楼,突然传来一阵枪声!
那声音,是分局配发的制式步枪!
有人在火拼!
而火拼的对象,那就只能是fbc!
我们的脚步同时停下,随后立刻冲向那间平房。
巴少锋一马当先,他先是踹开这栋平房的大门,随后便冲了进去。
然后不出意外地就出了意外,他被一发子弹击中头部!
对方看来早有准备,甚至架好了提前枪。
不过佛头状态下的巴少锋,浑身上下最硬的地方就是这颗脑袋了,fbc的人显然不知道这一点。
在头部被连续击中几枪后,我直接一把把巴少锋拉回来。
他脑袋刀枪不入,身体可不是,再挨几枪,万一对方打偏了,打断个胳膊腿的,巴少锋说不定就牺牲了。
见巴少锋没啥事,我直接从防弹衣上解下一枚闪光弹,没拉保险,直接就扔了进去。
如果对方是训练有素的人员,现在一定会侧身躲过闪光弹的强光,我相信fbc的人不会连这点素养都没有。
怀揣着对fbc的信任,我直接点燃油灯冲了进去!
没错,计划很简单,利用一颗没拉开保险的闪光弹骗对方躲闪,然后趁着这一瞬间,我直接开油灯冲脸控制住fbc。
可就在我冲进去的一瞬间,突然有个人喊道:“下次扔假闪前,记得拉保险啊,asshole!”
接着这个人就被我油灯给定住了。
不过该说不说,这家伙反应是真快,我刚一进来,他就立刻扣动扳机。
而且他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不再瞄准头部,而是直接朝着同样没有防弹衣保护的四肢开火。
哪怕我动作够快,但还是触发了这家伙的亡语,依然有两发子弹在他被控制住前,击中了我大腿。
巨大的冲击力应该是直接打烂了我大腿上的一块肉,但好在突击步枪的子弹威力有限,我的腿没被打断。
不过没有关系,我现在恢复能力强的我自己都怕,只要不当场死亡,油灯就能给我修复了。
几秒钟的功夫,我大腿上的伤口就已经停止流血。
又过了几秒,我已经可以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慢慢走向二楼埋伏我的家伙。
顺手拿出高强度绳索捆住这家伙,我的大腿处,已经长出了粉嫩的皮肤。
前前后后大概十几秒钟的功夫,我的大腿基本已经无碍。
代价就是刚才路上额外多输入体内额鲜血,此时已经消耗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