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见两个人倒下,还不放心的伸出小肉脚踹了踹,确定真的昏死过去了,这才把手从绳子里抽了出来。
“呜呜呜。”一旁的小盼都看傻了,这个时候,她那个本来就脑容量不大,还全都被吃的占据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喜宝不会死她能惹的人。
喜宝看了她一眼,本想把她扔到这里自生自灭算了,毕竟她不是圣母,没有圣母心。
只是这里荒郊野外,喜宝知道自己是个带福气的人,不想因为这件事情造成了业果,影响了自己和家人。
小盼着急了,她知道自己对喜宝做了很不好的事情,喜宝可能会把自己扔在这里,外面那么黑,她害怕。
就在她蠕动着想要让喜宝带自己走的时候,喜宝过去拽下她嘴里的布:“别叫,帮我把他们的手脚捆上,我就带你离开。”
“可……可是,外面黑。”小盼抽搭着说道。
喜宝看了看外面,确实就和哥哥砚台里的黑墨一眼,不过她毕竟是做了两辈子的人了,不能在小丫头面前认怂,于是说道:“我不怕,快点弄。”
小盼的手脚都麻了,挣扎了半天,才站了起来,看着喜宝废了好大力气,从马车上拿下来的绳子。
“看着干什么?绑啊!用力点,把吃奶的力气拿出来。”喜宝说着自己找了个绑匪,已经开始准备五花大绑了。
小盼看着喜宝绑,这才动起来,过了许久,喜宝觉得自己衣服都要被汗水给打湿了,她坐在地上,一点形象都不顾及的擦了擦汗。
“喜宝,我……我弄完了。”小盼也累的够呛。
喜宝不放心她,走过去挨个检查了一下,确定绑的还可以,这才松了口气。
这会儿喜宝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喜宝想了想,看向小盼:“马车上有干粮,你去拿下来。”
“我……我够不到。”小盼小声说道。
喜宝白了她一眼:“踩石头啊!还要我包你不成?”
小盼这会儿是怕喜宝的,怕喜宝说话的态度,怕她的气势,更怕她回去告状。
奶奶说过,做坏事的孩子,要被砍头的,砍头就是用刀一下子就让她的脑袋和脖子分家的,只要想想就决定很疼,她才不要呢!
喜宝这会儿又累又饿,没心情去想小盼担心什么,她在想要怎么离开?这里是哪里?她们还会不会遇到危险?
这两个男人有没有同伙?她们说要带自己去省城卖了,那这条路是官道吗?
许多问题都在喜宝的脑袋里,只是可惜了,人小脑袋也小,想的事情也不多。
“老爷,前面个个破庙,还有马车。”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小盼抱着一个蓝色的布包急忙跑了回来:“怎么办?”
“躲起来。”喜宝拉着小盼躲到了柱子后面,然后自己跑到另外一个躲起来了,实在是这个庙里连张桌子都没有。
驸马带着侍卫一起进到破庙里,就看到两个男人被绑着昏在地上,两个人都是一愣。
侍卫在驸马的示意下,想要上前查看,就看到了柱子后面有个人影,没用驸马示意,他就过去了。
小盼吓的急忙跑出来:“别杀我。”
驸马皱着眉头:“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喜宝!”小盼大哭了起来。
喜宝真是要被这个猪队友给气死了,刚才就应该不管她,不过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有威严之气,应该不是坏人吧!
喜宝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驸马看到喜宝,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过年时候他老娘逼着他给画的年画娃娃。
“什么人?”侍卫拔刀出来,他做了这么多年的侍卫,当然知道人不可貌相。
喜宝有些无奈:“我就是小孩子。”
“那他们是怎么回事?”驸马看向喜宝,本能觉得这两个昏死在地上,跟眼前的小丫头有关系。
喜宝耸了耸肩:“她们绑架了我们两个。”
“那为何现在昏迷的是他们?”驸马心中是有惊讶在的,但是京城生活这么多年,掩饰情绪他还是能做到的。
喜宝也没藏着,这庙里就他们四个,她不说实话反而不会让面前的人相信自己。
“我们两个是被他们绑来的,一开始我没准备着了他们的道,他们把我带到破庙来,我随身有家里长辈给的迷药,就是防备我被人偷走的。”喜宝说完耸了耸肩,表示就这么简单。
驸马却听着有些不对劲:“你家里长辈会给你随身准备迷药?”
“谁让我这么可爱呢!”喜宝有些臭屁的说道,其实这个迷药是个意外,算是师父留给她的作业,她本打算今天去找师傅的,因为师傅说今天会回来的,谁知道还派上用场了。
驸马看了一眼侍卫:“你去叫人把这两个人带走。”
“是。”侍卫离开的时候,还挺有深意的看了喜宝一眼,喜宝被看到有些莫名其妙,她又不是杀手,她就是个奶呼呼的奶娃娃,这个侍卫大哥是不是早些年打架伤了眼睛,则呢么眼神还不好呢!
“你们两个跟我回去,调查属实,我派人送你们回家。”驸马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两个孩子加一起也没有十岁,但是他本能的相信小女娃说的话。
即使听着是那么的离谱不切实际。
侍卫很快就带人把两个昏迷的像死猪似的人带走了,驸马则是带着稀薄啊和小盼上了马车,由侍卫赶着马车。
小盼哈害怕的努力把自己缩小,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喜宝的衣服喜宝那个嫌弃,拽出自己的衣服,不忘恐吓道:“我的衣服是新做的,小心我找你奶赔我衣服。”打蛇打七寸,喜宝是懂得的。
果然小盼急,松开了衣服,还默默地往一旁挪了点。
驸马一直观察着两个人的行为,忍不住好笑:“小丫头,你怎么这么霸道,你们不是朋友吗?”
喜宝看了一眼小盼,自己嘟囔着:“曾经是。”
小盼和驸马都看向喜宝,前者是震惊和后悔,后者是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