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陆芷茉脑袋趴在床边，不停的喊妈，顾北念刚醒过来，身体机能恢复跟不上，只能眨眼回应她。

　　陆南辰用毛巾给她擦着身上的汗，心思都写在脸上了，眼神满是欢喜。

　　小姑娘伸手拿起自己超级可爱的儿童水杯，打开后把软管放到顾北念嘴边：“妈妈喝水呀。”

　　她吃力的把手腕抬起来，摸摸女儿的头，很是欣慰，音色轻淡：“乖啦。”

　　这个女儿没白疼！她小口的吸吮，水是温热的，这点她非常满意，陆南辰没有给她瓶子里灌碳酸饮料。

　　“妈妈，我……”陆芷茉又扳算起手指，好像遇上困难了呢。

　　想了很长时间，才换了一种说法：“我可以喝饮料吗？”

　　她期待的小眼神，自从妈妈睡着后，爸爸可是一次都没给她喝过可乐，好想喝！

　　顾北念刻意逗她，说不可以，小姑娘立马垂头丧气，找说辞：“可是妈妈睡着了，我每天都讲故事，还认识会写三个字，也很累的。”

　　她说着，陆南辰听得莫名有些想笑，这小丫头还学会邀功请赏了。。人类幼崽真是有令人叹为观止的想象力。

　　望着女儿可怜的小眼神，顾北念抿起一抹微笑。

　　“芷茉，可乐喝多了，牙齿会掉光光的。”顾霄边倒热水泡顾北念需要的药，边跟外孙开玩笑说话：“到时候你牙缺着，就不好看了，去幼儿园小朋友嘲笑你。”

　　陆芷茉立马就抬起头，一张一合，咔咔把牙齿咬出声响：“外公，我牙健康着呢，我会认真的刷牙，坏了可以补牙。”

　　顾霄看着她，嗯，确实又白又好看，一颗蛀牙都没有。

　　“外公，那我什么时候上幼儿园啊？幼儿园也学算数吗？”她对幼儿园越发好奇。

　　“嗯……”顾霄想了想回：“不止，还有古诗，英语，舞蹈音乐，美术……其余的看你喜欢。”

　　陆芷茉眼睛瞪的那么大：“学这么多，那我可以不去幼儿园吗？”

　　三婶不是说幼儿园就是玩游戏吗？有好吃的好玩的地方。

　　“既然芷茉不想去就不去了，我们请老师在家教也一样……”又补充一句：“你妈妈是老师，还有你薇薇婶子，她也是老师。。”

　　“嗯？”她好奇的样子看着顾北念：“妈妈是老师吗？为什么我不知道呢？也没见妈妈去学校上课。”

　　顾北念没解释，她有点累，不太想说话。生了芷茉后，她就没继续教书了，但也没荒废，偶尔抽时间去讲讲，传授一些专业课知识。

　　陶薇薇也是一样的，特别是跟陆长风在藏区那两年，她全做义务教育劳动，免费给当地孩子教音乐美术。

　　见妈妈不说话，她又把目光投向陆南辰：“爸爸。”

　　他缓缓启声：“妈妈换工作了。”

　　……额，好敷衍！陆芷茉鼓着脸，朝餐厅的方向喊：“外婆，我的哈密瓜好了吗？”

　　她声音可咋呼了，陆南辰微微蹙眉，北念小时候也这样吗？

　　“好了好了，我的小祖宗，外婆耳朵都被你震聋了。”白术端着切好的水果从小餐厅出来。

　　音落，门被推开，是家里过来了，顾北念下意识想坐起来，但插在她身上的各种医疗设备刚拔不久，身体还使不上力。

　　“嫂子。”

　　“念念……”

　　家人的温暖，他们的关心紧紧包围着。

　　“爸妈，薇薇，安诺”顾北念还是简单回应了一声。

　　陆芷茉再次咋呼的喊：“爷爷奶奶，二婶三婶。”

　　“诶，我的乖宝。”

　　陆百川：“醒了就好，好好养着。”

　　“嗯，知道了爸。”

　　看她已经清醒，长辈们也算是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