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屎拔毒.....”我觉得有些恶心,浑身打了个冷战,接着再次念叨着:“姜屎?僵尸?我擦,僵尸拔毒?”
“神奇吧。”陶老听到了我最后的惊呼声,微笑着看着我:“一切就是那么巧合。”
“通过这个方法,孔清的尸毒算是完全康复了,而我的太爷爷,也发现照骨镜通过中了尸毒蜕下来的皮能看到人体中的经脉。”
“接下来,发生了很多事,其中一些事情并不能给你说,你只需要知道,现在照骨镜在天朝的高层领导中,至于怎么发现牛眼泪配合鬼魂的泪水能照射出经脉,则是李晋昌他们提供的意见。”
“天朝高层组织提供的实施方案,最后合伙做出来了皮幕。”
“嗯”我听到这里,不由得摸着自己的下巴,这个思考动作我也不知道和谁学的,但是确实感觉摸着下巴能让我更加专注。
“确实不难。”我整理了一下思路:“需要活人感染尸毒,再通过放毒让对方不会死亡,最后通过姜屎使对方蜕皮,这个皮便是皮幕的核心。”
“至于牛的眼膜和鬼魂眼泪倒是没什么问题。”
我越想越觉得这些原材料十分好获得,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有些困难,但是对于一个国家,应该是相当简单的。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发问:“这么简单的东西,为什么才三台啊?真的是因为能治病的东西,不是好东西?”
陶老轻笑一声,耸了耸肩,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没办法,事实就是如此,能治病的东西或者药物,只有高层或者精英们才配使用。”
“而普通人,只能用那些连续不断,不能停止的药物,为的便是不停地取得他们财富。”
“他们!!!”我想说些什么,但是话没有说出口,心中自己便给了自己一个答案:‘他们都如此有钱了,为什么还要剥削下面的人?’
问题在我心中生成,几乎是一瞬间,答案也浮现了出来:‘很简单,对于资本来说,穷人在他们看来,就像是另一种生物,对,生物,并不是人。’
‘他们不喜欢,甚至可以花点小钱,当然对于他们来说是小钱,轻松的将自己不喜欢的人给处理掉。’
‘一个卡车,一个不集中注意力的司机,一个冲撞,赔钱有保险公司,司机可以用小钱处理。’
‘所以,穷人对于资本来说,就像是猫和老鼠一般,剥削你,看着你在痛苦的边缘挣扎,满足了他们的优越感,满足了他们定义的阶级观念,就足够了。’
“哎”想通的我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一边苦笑着摇头,一边拿起水杯缓缓起身:“陶老。”
“怎么?”
“我答应你。”但是我话锋一转,转头看向他的瞳孔:“但是,我并不是不想修好经脉器,也并是不知难而退。”
“我提前先说清楚,我能不能抓到震琼,我是一点把握都没有,至于清理出山门中的异徒,我和师兄门肯定会竭尽全力,就算你不说,这件事我们原本也会去做。”
“最后你说的那个解局在震宫.....”说到这里,我停住了接下来的话。
但是陶老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般,拿着水杯慢悠悠的来到我的身旁。
其实陶老不说,我根本不知道他像是大限将至的人,整个人的精气神看起来还算不错,通俗来说就是比较硬朗。
他来到我的身边,用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你也算是卦师,是不是想和我所说的那个‘国师’去交流交流?”
我抿着嘴,偏头看向他,但是他的目光却看着我的身后,异常深邃。
“嗯!”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是的,我确实想和那个叫做国师的人聊一聊,一是想看看能称之为国师的人到底有多强,二是问一下他为什么会找到我?我不过是一个山下的农民孩子。’
‘机缘巧合下上山修道,而修行的时间也不过短短几年而已。’
陶老沉吟片刻,手始终放在我的肩膀上。
良久。
他缓缓摇了摇头:“没办法,没办法,不过国师最后给我说过,你们会见面的,只是不是现在,并且你们......”
“见过面!”
“啊?”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身子一侧,使得陶老的手滑落了下来,但是我并没有道歉,而是重复着他的话:“你说我们见过面???”
“呵呵。”陶老缓缓转身,背对着我,伸出右手摆了摆,像是很累一般语重心长的点了点头:“这话...也是他说的,很久之前他说过,你们来找我的时候,他肯定已经找过你了。”
“啊”
这次我张着嘴,久久没有闭上,脑袋里疯狂的回忆起前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事情。
但是我想了很久,一点思路都没有,嘴巴也因为一直长着有些口感。
连忙去桌子上拿起水瓶灌了一口,等我再次看向陶老的位置,发现他已经进入了卧室。
“好了!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你走吧,你们走吧,我累了。”声音有些虚弱,和我印象中的陶老有些不同。
‘心愿已了?’我不禁想到。
我虽然听到了陶老的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脚并不受控制,就想站在原地。
‘为什么呢?我在想什么?陶老不是叫我走了吗?’
但是一转眼我又想通了。
‘陶老的变化有些快,让我一时间没法适应,加上他目前看起来有些不对劲,我放心不下,所以并未依照他的话出门。’
“陶老”我轻轻的呼唤着:“你没事吧?还好吧?”
“我没事,我只是说话说多了有点累,放心吧,你走吧。”他再次下达逐客令。
“哦”确实,人说话说多了是比较费神的,加上陶老年纪又大了。
“咳咳”我轻咳了两声:“那我走了哦。”
“嗯!”
我缓缓朝着门口走去,在路过卧室的同时,看了一眼卧室,发现陶老正斜躺在床上,似乎准备休息一会儿。
“吱”
“砰!”
门,一开一关。
我站在门口深呼吸的同时伸了一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