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有闹钟么?”惊落想了想问道。
“有的,你要这个干嘛?不睡懒觉了么?”他笑着说道。
惊落没说话,继续打量着货架上的商品。
“有的,在你左手边货架,这里买闹钟的人还挺多的,大多都是些爬山客。”老者指着货架说着。
“爬山的?您这里游客很多么?”惊落问着随手拿了一个闹钟。
“很多啊,你看外面的游客。”老者说着。
“五十块,你拿的那个。”老者看着惊落。
“好的,买了。”惊落付款后拿着闹钟向门外走。
“你的钱够么?钱不够可要进局子的!”他说着,“哦对了,你去过中央公园么?”
惊落毫不理会,继续边走边调试着闹钟,只是脚步明显加快了几分,不一会儿就没影了。
梦梦决定前往中央公园。
梦梦一步一步的跳下台阶,他小心的搀扶着梦梦。
很快,梦梦来到了中央公园,这里有个小丑在送气球,一堆孩子围着他索要。
小丑注意到走过来的梦梦,他温柔的摸了摸梦梦的头。
“你想要气球么?”他宠溺的看着梦梦。
“嗯,想要紫色的那个。”梦梦乖巧的对着小丑点点头。
“给你,小心哦,别让气球飞了。”他宠溺的说着,又忍不住摸了摸梦梦的头。
梦梦拿着紫色的气球安静的陪着小丑。
昙梦走出了门口,很快,她再次来到了商店。
“买什么?”老者问道,“还是汽水么?”他又问道。
昙梦也不回应,就这么盯着老者。
“盯着我干什么?你需要买什么?”老者问道。
“咱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个小镇里只有你这里收费?”昙梦直视着老者问道。
“因为我是后搬进来的,镇长说可以收费做买卖的,怎么,我这可是合法的,难道你想零元购?”老者警惕的看着昙梦。
“你想问什么?”他说道。
昙梦紧盯着老者,慢慢拿起来一罐汽水。
“你不会真想零元购吧?”老者悄悄的把手压在报警器上。
“放下!”昙梦猛然对老者大吼,“在这里生活又不需要钱,为什么你还要收费?”
老者吓的手一哆嗦,昙梦被警察带走了。
雫夺门而出,跑到了教堂。
“孩子你怎么了?”牧师好奇的看着雫,“是哪里不舒服么?”他又问道。
“只是…有点担忧。”雫迟疑着说道,“最近感觉一直被人看着,但是在这里仅有的交集也只有那个气球。”
“真的么?”他问道。
“是这样。”雫点了点头。
“你看得到我。”
[轮回者雫已死亡]
深夜所有在房子里的轮回者睡的很香,牢房里耳玖昙梦花卿慕杨帆四个人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
很快天亮了。
“警察苏苏!!!”花卿一大早就拽着迷迷糊糊的慕杨帆一起拍牢门喊人。
“啧,你们有什么事啊?”警察揉着眼睛走进来。
“警察苏苏,其实是这样的,我之所以说我们杀了人,是因为一个邪教组织。”花卿努力做出真诚的表情说着。
“没错。”慕杨帆打了个哈欠点点头。
“真的么?什么邪教啊?”他问道。
“警察苏苏!你缩花啊!”花卿继续抓着牢门大喊,好似根本没听到刚刚的问话。
“什么邪教?”警察狐疑的看着花卿。
花卿立刻拿出了羊的印章,同时隐晦的踢了一脚身边的慕杨帆,慕杨帆随即会意拿出了马的印章。
“就是介个。”花卿指了指手里的印章,“他们逼迫我们杀人,但是我们不从,才来寻求你们的庇护的。”
“没错。”慕杨帆努力的挤出几滴眼泪。
“俺也一样!”对面的耳玖也伸手大喊着。
“那你也有印章么?”警察询问着耳玖,接着他又问道:“你们是不是又在唬我?”
“慕杨帆你饿不?”花卿扭头问向慕杨帆,“你那桃子是不是无限的啊?”
“还行吧,要吃吗?”慕杨帆拿出桃子掰了一半递给花卿。
“干净么?”花卿接过半个桃子打量着。
“干净得很!”慕杨帆边啃着手里的桃子边说。
“俺不一样,没有印章啊警察苏苏。”耳玖注意到了警察的问话,急忙答道。
“算了,你们两个出去吧。”警察打开大门放走了花卿与慕杨帆,接着他转过身看着昙梦与耳玖,“至于你们两个,一个抢劫汽水,一个抢劫银行,待着吧。”
花卿与慕杨帆离开了警察局。
“我不服啊!警长!!!”昙梦抓着牢门大叫着,“我有话要说!”
“什么话啊?”他不耐烦的又走了回来看着昙梦,“抢劫汽水,你是小孩子么?”
昙梦也不接话,继续抓着牢门,看着警长。
“你看着我,是不是说明你其实能看见我的?”
昙梦心中一凛,但还是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继续抓着牢门。
他的脸紧紧的贴在牢门上与昙梦对视,“你看得到,对吧。”
“冤枉啊!”昙梦忽然对着天空大吼,“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我干什么要为了一瓶汽水抢劫那个老人家啊!”
“别装了,我都实体出现了。”
“我只是想跟你聊聊。”
“我只是怕被人坑骗,只是稍微问了他几句话。他就说我是强盗!”昙梦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我要告那个老头诬陷我!我多的是钱啊!”
他蹲在牢房里面的凳子上看着打滚的昙梦,“喂,真不聊么?就一次机会。”
昙梦掏出硬币抛向空中,随后也不看那硬币,躺在地上倒头就睡。
他蹲在昙梦身边,伸手抓住了硬币,“那我去找别人了。”
“你呢?要聊聊么?”他看着耳玖。
“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耳玖看着天花板自顾自的唱起了歌。
“耳玖啊骰子老大耍的好啊”昙梦说着梦话为耳玖捧哏。
他看了一眼两个假装看不见他的人,慢慢消失了。
“回来!!”昙梦猛然坐起,对着他刚刚消失的地方大喊。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