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赔钱
“陈老板说的这些话实在是太好笑了,我们店里用的是珍珠粉,你们家珍珠长什么样子我们怎么会知道,我们这里也不做加工,都是你们磨好粉以后送来的。”
陈谣一动没动坐在里面说的外面围绕着一圈的桌子为办公区域。
这陈老板一看就是来找茬的,今天如果不把他想办法安抚下去一定还会有更多的问题。
一时间店里面也是气氛特别的尴尬,店里的一些客人挑选了东西后便快速的离开。
林雨走过来问道,“这位老板,我们店里的珍珠粉已经快用完了你们什么时候能送来?”
陈老板笑了一下,直接从怀里面拿出了一张欠条说道,“我警告你们,上一批的款还没有付给我,如果不拿钱的话我就全部把你们告上法庭。”
几句话让大家也是十分的惊讶,他们店里面一直都奉行着一个原则那就是绝不赊账每一批货到来的时候都会把所有的款现付清。
这位陈老板和他们合作也有几个月怎样的一个付款方式应该更清楚,今天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摆着就是故意刁难他们。
陈谣立马走上前去拿起那欠单,看了一眼上面笔的确确签了自己的名字,可是他每一笔钱全都是付过的。
而这欠条上面的金额却比他们总合并购的珍珠粉还要多上好几倍。
“陈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们每一次的款项全都结清了,我这里也全都有账目的往来记录。”陈谣特别愤怒的问道脑子也是飞速的旋转着,到底会是谁设计好这一场阴谋。
陈律根本就不在乎他们说的这些话,反正欠条就摆在这里上面签字和手印更是一清二楚。
要拿着这欠条一告对方一定会赔更多的钱。
他做这些事情可不仅仅是为了要钱,更是想看着这家店铺彻底的倒闭。
他前两天和一位大老板合作已经决定垄断整个行业,他手里的珍珠粉其实是优劣,参半因为磨成了粉末很多的劣质珍珠也全都被混了进去。
这样一来他的确在这一方面狠狠的赚了一大笔的钱,不过程瑶前几次就警告过他,最近的这些货里面质量都不太好让他换一批。
如果拿最好的来卖给他们,到时候成本也会变得更高,他们这些人哪还有赚钱的可能。
刚好那位大老板好像和他们家有一些仇怨就想着一起来对付他们。
“今天你们把钱给我,这件事情我们也就一笔勾销,如果你不把钱给我的话,我们就只能法庭见。”
陈律说完以后便直接坐了下来。手里面还把玩着两个核桃,看上面的光泽应该已经盘了很多年。
今天店里面就只有陈瑶和林雨。林雨。对于这件事情不太清楚,他来的这段时间里珍珠粉也就进过一次货可是那一次的的确确是结过账的,因为他当时刚好和一位顾客达成的交易也在柜台那边清账。
其余的时间他虽然不在,可是他特别了解陈谣知道他说不会欠账的话是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件事情莫名其妙,其中一件掺杂着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看着两个人都没有要拿钱的意思,陈绿也没有多,等喝了两杯茶后便站起来说道,:“我给你们5天的时间,如果到时候能够拿1万块钱给我的话,这件事情我就既往不咎,如果拿不出来的话,我们就法庭见。”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林晓雪从外面走进来,看着店里面的气氛很怪异立马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婆婆这两天身体有些不舒服,他刚刚到隔壁街去买了一些点心,害怕一会儿回去的时候会关门。
谁知道刚走了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也是感到十分的震惊。
“对方是故意的,他可能就是想要多赚我们一点钱,我听说珍珠粉最近的产量很低,他肯定是拿不出货了,害怕没有办法和我们交接。”
对于每一种材料的进出,李海富在这件事情上是特别清楚的这两天也一直都在寻求新的合作商。
这件事情的确让他们有一些措手不及,可是他们的确每一笔账都已经结清过了,而那个签单上面的记记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他们是真的想不出有任何的办法可以解决。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吧,大家回去后也好好的想一想,如果有什么新的想法,然后再告诉我。”陈谣。说完走过去把店门全部关紧走进了房间,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吃东西,直接洗了一把脸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店里有一个小偏门,坐落在院子的侧面从那里出去刚好可以通向一条大路林晓雪和林雨。平常也都是从那里走的,今天他们离开的时候直接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李海富今天是开车来的把林雨送回家里以后便带着林小雪回家,一路上两个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回到家里后针对这件事情他们倒是有着不同的想法。
关于那个签字的确是陈谣的字,可是大家都知道,他是绝对不会在那样的欠条上面签着,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刻意模仿。
若是模仿的话,那只能说明那人的技艺十分高超。
“明天我们过去再好好的劝劝他,要不我们就是筹一筹钱,如果把钱交上去的话,这件事情也算是得到了完美的解决。”
李海富说完以后叹了一口气,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如果有这一笔钱的话,他们完全可以继续研究其他的产品而不是现在受制于人。
可如果不用这一笔钱的话,他们公司接下来可能!这真的是一个世纪大难题。
“我们根本就没有做错,为什么要拿钱,再说了,这一笔钱可不是小数目,我们现在店里也根本没有这么多,难不成要逼死陈谣?”
林晓雪说完以后翻了一个白眼,第1次和李海富还有这么深的隔阂两个人在这件事情上始终没有统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