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也不禁无限柔情地道:“我记住了,你也是同样!”
“晚安!”
“晚安!”
挂断电话后,李初年坐在床上,就像傻了一样,魂不守舍地怔怔出神。
本来打算接完电话就立即休息的李初年,此时却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了。
脑海中不住回想着她那句无限柔情的‘记住了吗’!
足足愣神了一刻多钟,李初年才缓过神来。
但躺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海中不时出现她的靓丽倩影!
暗相思,无处说,深夜惆怅辗转侧!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初年全身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不但不困,反而很是亢奋!
肖媛啊!我亲爱的肖媛!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电话,让我彻夜难眠了?
心中这一念叨,李初年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顿时心中又自责起来。
李初年啊!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怎么竟敢打起她的主意来了?
她可是堂堂的县委书记啊,你就别做阳春梦了!
突然之间,李初年想起了一直珍藏着的她的那件外套。
猛地从床上跳下去,从橱柜里将她的那件外套找了出来。
无耻就无耻吧,老子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反正这是自己的寝室,自己干啥别人也不会知道。
李初年将她的外套紧紧地抱在怀里,趴在了床上。
整个脑袋都埋在了她的外套里。
虽然时隔很久,但她的外套上似乎还残存着她那清新的体香!
不知不觉,李初年就这样拥着她的外套进入了梦乡!
叮铃声响,手机闹钟响了起来。
为了不耽误事,他定的闹钟是早上的六点半。
闹钟响声终于把在梦乡中的李初年给拽了出来。
李初年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竟然还是紧紧地将她的外套抱在怀中。
顿时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唯恐有人会发现他的龌龊。
好在这是自己的宿舍,没有人会看到这一幕。
李初年拿起手机,将闹钟关掉。
他捧起她的外套,敷在脸上,深深地吸了几口,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她的外套收了起来。
洗漱过后,李初年从宿舍走了出来。
邹凯已经到了,他将车停在了胡同口。
李初年上车之后,带邹凯先去吃了早饭。
吃过早饭之后,李初年才告诉邹凯,今天要去临齐县。
李处年这么做,也是为了保密。即使邹凯,能不透露的也不能透露。
一路狂奔,颠簸不止。
终于在上午九点多钟,赶到了鲁腾家。
李处年让邹凯在车上等,他提着路上买的几盒礼品走进了鲁腾的家。
鲁腾的父母没想到李初年又来了,很是热情,忙沏茶递烟。
李初年道:“鲁叔鲁婶,我请苍云县公安局还有你们临齐县公安局的领导,将苍云县和临齐县的看守所和监狱都排查过了,但没有鲁腾的消息。随后又请市公安局的领导,在全市范围内排查,也没有找到。最后又请省公安厅的领导,把全省范围内的看守所和监狱也都排查过了,但还是没有找到鲁腾。”
听到这里,鲁腾父母的脸上都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与此同时,鲁腾父亲的眼眶红了,鲁腾母亲则是直接抽泣了起来。
李初年也不想这样说,但他不得不这样说。因为只有这样说,才能让鲁腾父母感到绝望。
也只有在绝望中,才能出现绝处逢生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