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岑国权他们,当田政去结账的时候,这才发现岑国权他们已经把账给结了。
当李初年知道这个事后,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他亲自过去询问吧台服务员,是谁结的账?
吧台服务员说是一个美女结的账。
赵有财忙走了过来,道:“李书记,就是那个开红色保时捷来的美女。”
李初年顿时就知道是谁了,忙给岑雨然打去了电话。一问之下,还真是岑雨然结的账。
岑雨然说她爸爸本来安排身边的助理去结账的,她没让助理去,而是她亲自去吧台结的账。
“雨然,你爸爸来这里投资,是我们南荒镇的财神爷。我们这顿饭钱还是请得起的。”
“你别心里过意不去,我结账可是用的我自己的钱。让你们结账,还得去报销,多麻烦啊。嘿嘿,你是南荒镇的一把手,你请客我结账,算是我支持你这个大书记的工作了!”
“雨然,谢谢你了!”
“我让初勤通知你们高岭村的人,谁愿意来应聘就来,只要是高岭村的人,全部录取。”
“哈哈,这太好了。不过,让初勤去通知不太合适吧?我还是让村支书去通知。”
“别,村支书那人不地道。虽然他是你大伯,我不愿意和他打交道,还是让初勤去吧。这件事你别管了,我来安排。”
“好吧。”
邱叔华和刘峰也是从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岑氏集团一下子在南荒镇投资兴建矿泉水公司和奶制品公司,这将使南荒镇有了质的飞跃。
即使没有岑氏集团的投资,光凭蒸蒸日上的利民纺织集团公司,就足以让南荒镇在苍云县各个乡镇中傲视群雄了。
况且李初年相继成立了南荒盆景发展有限公司南荒置业集团有限公司南荒产业发展有限公司,还有最新成立的南荒农业发展有限公司。
现在又有了岑氏集团的投资,南荒镇这下彻底驶上了发展的快车道。
邱叔华对刘峰由衷地感慨道:“南荒镇多亏了初年啊!要不是初年,南荒镇到现在也摘除不了贫困镇的帽子。”
刘峰也是颇为感慨地道:“是啊,别看初年年轻,但他比我们都强。这也多亏了童书记慧眼识英雄啊,把初年给提拔了起来。”
邱叔华笑道:“千里马和伯乐一个都不能少,要说起来,我也算是初年的伯乐吧!”
刘峰笑道:“邱镇长,我可是组织委员呢。从这方面来说,我也是初年的伯乐啊!”
邱叔华和刘峰的年龄都比李初年大,而且他们都曾经是李初年的领导,但现在他们却是对李初年佩服的五体投地。
就在邱叔华和刘峰高兴万分的时候,陈若民却失落到了极致。
李初年自从省委党校培训回来,陈若民就觉察到了李初年对他的冷淡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陈若民感到李初年对他越来越冷淡。
甚至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李初年连句话都不愿和他说了。
陈若民本来就是势利眼,李初年越不搭理他,他心里就越不得劲。
因此,他暗中密切关注李初年的行踪,绞尽脑汁想寻找机会,和李初年修复关系。
今天岑氏集团来南荒镇考察项目并签署合作协议,这可是南荒镇的一件大事。
他本来做好了要参加的准备,但却没有任何人通知他。
邱镇长和刘副镇长都出席了签约仪式,但却没有他陈若民的份。
自己毕竟是副镇长,自己也是有资格参加今天的活动的。
但没有人通知他,他也就不好意思前往。
这要放在以前,李初年即使不通知邱叔华和刘峰,也会先通知他陈若民的。
他盼望着李初年或者是田政突然给他打电话让他过去。
但他盼来盼去,一直也没有盼到。
直到中午李初年邱叔华刘峰还有田政等人陪着岑氏集团的人去南荒饭庄就餐,陈若民更加着急起来。
李书记啊,签约仪式你不让我参加,我也就不参加了。
但中午吃饭,你总该把我给叫过去吧。
毕竟我还是副镇长嘛。
陈若民心灰意冷,几乎要崩溃了。
陈若民估摸着时间,李初年该回办公室了,他从派出所出来,来到了镇政府办公楼。
李初年回到了办公室,正准备给童肖媛打电话,将岑氏集团来南荒镇投资的事告诉她,也让她高兴一番!
可就在这时,陈若民敲门走了进来。
“李书记,您现在忙吧?”
自从赵平民那次去省城送铁柱子,和自己谈了陈若民的所作所为后,李初年对陈若民便有了意见。
现在则是看到陈若民就烦。
李初年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有事吗?”
陈若民腆着脸坐在了李初年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道:“没事,就是很长时间没来您这里坐坐了。”
“陈副镇长,你要是没事就请回吧,我这里可是忙着呢。”
要是别人叫他陈副镇长,他心里会格外高兴。但李初年叫他陈副镇长,他心里就很别扭。尤其是现在单独相处的时候,李初年还叫他陈副镇长,这摆明了就是拿他当外人看了。
陈若民腆着笑脸道:“李书记,现在就咱们两个,你还是叫我若民吧。你以前不是也一直叫我若民吗?”
李初年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他,用低沉的语气缓慢地道:“若民同志”
当听到李初年叫他若民时,他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但当他听到若民后边又加上了同志时,他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李初年这才又道:“你的年龄比我大,你毕竟也是副镇长嘛。我以前叫你若民,是我不太懂事,还清你别见怪!”
李初年这番话,就像刀子一样,直接戳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李书记,你可能对我有点误会了,这也导致咱们之间现在有点隔阂了。我还是希望你像以前那样对待我!”
“我对你有点误会?我怎么不知道?你说咱们之间现在有点隔阂了,到底是什么隔阂?”
陈若民被李初年问的面红耳赤,神情很是尴尬。
他嗫嚅地道:“李书记,在你培训期间,我做的那些事,也是迫于无奈,是邹副县长让我做的。”
李初年干脆地道:“在我培训期间,南荒镇的工作是由邱镇长主持的。在那期间,不论你做什么,都与我无关。你要想说的话,请你去找邱镇长汇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