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神奇的功法!舵主你咋知道她会那种憋气功法?”
一听王大凤的话,小浪的两颗眼珠子差点瞪出眼眶。
王大凤给了小浪一个白眼,答道,“我不是说了嘛,说了你也不懂。你能不能别问了!那种功法我听说过,不过不会,但是能看出来。”
“开饭喽”
顺子端着一个大盘子,盘子里放着四碗面条,墩子端着两碟小菜,俩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哎哟!这咋真弄回来一个姑娘呀!舵主,你真认得她?不对呀!这位姑娘咋像是个死人呢!舵主,你不会是想先拿死人来练练手吧?”
顺子仔细瞧了一眼木板上的双喜,手一抖,面碗里立刻飞溅出不少的汤汁。
墩子比顺子要稳重,用膝盖碰了碰顺子的屁股,说道,“你能不能先把碗放到桌上再看呀?瞧瞧,面都差点被你倒出来。啥死人不死人的,不许瞎说。”
小浪又想说啥,被王大凤狠狠地一扯胳膊,硬摁到了凳子上。
“快吃饭!吃完饭你继续给我扎马步去。”
王大凤将一碗面条使劲往小浪面前一墩,恶狠狠地说道。
“啥?还要罚呀!那刚才那一段算不算呀?”
小浪的脸立刻变黑了。
“不算,得重来。谁让你总是不长记性的。”
王大凤拿起一棵大蒜往小浪面前一丢。
小浪边剥蒜边小声嘟囔道,“舵主你就是嫌我多嘴呗!我不问了还不行嘛。”
“舵主,我看着那位姑娘的脸色真不对头。她不会真地已经”
墩子瞅了一眼木板上的双喜,凑到王大凤跟前小声问道。
“呵呵,墩子哥,你也要受罚了。”
小浪笑着冲墩子眨了眨眼。
“我为啥要受罚?我又没做错事。”
墩子不服气地说道。
“啪”
“行啦!你们还吃不吃饭了?不吃的话一块到外面受罚去。真是人蠢话多!”
王大凤把手里的筷子猛地往桌上一拍,厉声说道。
三个人被王大凤的举动惊得全都愣在了当场。
顺子不满地嘀咕道,“这晕了一回脾气咋变得这么大了呢!以前无论遇上啥事,你也没训过我们,今个又是骂又是罚的,我们不就是多说了几句话嘛。”
墩子一拉顺子的胳膊,讨好般地对着王大凤笑着说道,“好好好,吃饭吃饭,我们不说了。一切听舵主的指挥。舵主让我们干啥我们就干啥。”
王大凤气哼哼地扒拉了一下碗里的面条,说道,“你们别怪我变得严厉。既然咱们要去西北。这出门如果都像你们这样多嘴多舌的,唉怕是还没到西北咱们就都被人家给埋了。”
顺子脸色一变,说道,“原来舵主是因为这事才变得跟平常不一样的。我错了舵主,我没明白你的苦心还顶撞你,我该罚。”
王大凤点了点头,瞟了一眼墩子和小浪。
墩子赶紧一缩脖子附和道,“我也该罚”。
小浪不服气地小声说道,“我就不明白了,这跟舵主弄回来一个死人有啥关系?”
“啪”
顺子对着小浪的脑袋就是一巴掌,骂道,“这最该罚的就是你!你说你不止手贱,嘴更贱,再不闭嘴等会儿我去把淀边上的青石板放到你头顶上。”
小浪脸一垮,埋头吃起了碗里的面。
看着三个人边吃面边啃着蒜,王大凤总算知道他们的嘴为啥那么臭了。
“不过这吃面不吃蒜,香味减一半。既然已经跟他们三个凑到了一块,我也来一颗蒜吧!自从进了皇宫,我都不知道生蒜是啥味了!”
王大凤毫不含糊地拿起一颗剥好的蒜啃了起来。
香!真香!这吃面啃蒜就是香!
王大凤三口啃完一颗拇指大的生蒜,又拿起了一颗。
“呵呵”
墩子瞟了王大凤一眼,欣慰地笑了两声。
“舵主,能不能让我俩瞧瞧小浪刚才弄回来的东西?”
吃过饭,顺子凑到王大凤跟前小声问道。
王大凤边喝茶边答道,“那不是在桌上嘛。”
“嗯我听小浪说还有一个金碗,不知舵主把它收到哪儿去了?我俩就是想瞧瞧那只金碗。”
顺子觍着脸继续问道。
王大凤暗叹了一声,寻思着不给他俩看吧就有点太可疑了,只能从怀里摸出那个金碗递给了顺子,说道,“你俩小心着点,这碗可多贵着呢!别给我弄坏喽。”
说罢,王大凤把头一低,生怕这时候再被金碗的碗底照到。
顺子点着头接过金碗,举在空中对着墩子晃了晃。
恰在此时,一片金光从屋前面的芦苇荡里射进了屋里,落在了顺子手里的金碗上。
几道金碗反射出的金光在屋里乱晃。
被那几道金光一扰,王大凤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脖子,眼角一扫,正好对上了金碗的碗底。
“呼”
红光一闪。
王大凤在倒下的同时气得暗骂一声,“他奶奶的,真是怕啥来啥!”
“哎呀舵主,你这是咋了?”
墩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将要倒向地上的舵主,身子同时撞在了顺子身上。
顺子被墩子一撞,手一软,那只金碗立刻飞了起来,准准地朝着躺在木板上的双喜落去。
王大凤一睁眼,又对上了金碗的碗底,这回她还没来得及调整思路,就再次被红光射进了眼里。
“我不会又回到舵主的身上吧?”
刚这么一想,王大凤就看到墩子的大嘴在眼前喷着粗气。
“额这刚吃过大蒜的口气还真是难闻啊!”
王大凤把头朝旁边一扭,对着墩子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我就是头又晕了一下。”
“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墩子赶紧松开抓着王大凤胳膊的手,“呵呵”笑了两声。
“咣当”
一声脆响令王大凤的心头激起了千层波浪。
“金碗”
王大凤扭头看向双喜的方向,只见那只金碗正在地上打着旋转着圈圈。
“额不好意思,都怪墩子撞了我一下。”
顺子马上寻找替身。
“你自个没拿稳咋能怪我呢!”
墩子不悦地上前拾起金碗,吹了吹碗上的灰尘,递给了王大凤。
王大凤没敢看金碗,只是用手一摸立刻发现不对头。
金碗的底部像是有一个坑!
“完了完了,这金碗的底出现了一个坑,肯定是不能当镜子使了。这可咋办好呢?”
王大凤偷偷地瞄了一眼手里的金碗,身子往桌上一靠,想着如果真穿了也不至于倒在地上,这才把碗小心翼翼地翻了过来,眼角瞄向了碗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