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续弦后,娇俏小皇后宠冠后宫

第164章 故技重施

  向宝林话音刚落,就见前面的虞嫔忽然起了身,为怕扰着别人看戏,华宝林用胳膊肘轻轻碰了向宝林一下,两人也就安安静静地看戏了。

  虞嫔从她二人身边经过时,还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俩一眼,向宝林心里突突一跳,但暗自抓着华宝林的手,勉强镇定。

  华宝林对虞嫔一笑,虞嫔没理她,面无表情地走远了。

  向宝林有些忿忿地瞪了一眼虞嫔的背影,又被华宝林拍了拍手臂。

  也不知走了多远,走了多久,那样的喧嚣与嘈杂都远离了自己以后,虞嫔急急地走到一颗大树下,一手勉强扶着树干,一手紧紧攥着帕子捂在心口处,等到气息渐渐平静下来,她低头咬唇,下唇都恨不得咬出血来,眼前也模糊起来,一颗颗泪珠从眼眶滑落。

  “主子,您没事罢?”虞嫔的陪嫁宫女妙书见四下无人,悄悄问道。

  “没事,就是出来喘口气。”虞嫔赶紧转过头把眼泪抹干净。

  “主子,要不以后还是不要来畅音阁了罢。”妙书犹豫了一息,怯怯看着虞嫔。

  有些事情主子没有明说,但也能从主子每次去畅音阁,从畅音阁回的模样猜到一两分。

  “是呵,”虞嫔心中钝痛:“以后还是不来了。”

  妙书扶着虞嫔往衍庆宫的方向折回,走了好一会儿虞嫔也是怔怔地一言不发,突然虞嫔顿住了脚步。秒书顺着虞嫔的视线看去,不远处正是一群宫人簇拥着祥嘉公主从前面走过去了。

  等祥嘉公主的身影消失在了虞嫔的视线很久了,虞嫔才回过神来慢慢折回。

  晚上赵昀自然是过来凤仪宫的,自上次在黑暗中有过一回后,后面也有两三个晚上赵昀是留宿的,但却没有再刺激过。一方面是赵昀累地只想睡,另一方面么,他心里隐隐担心陆暄仪不喜,也就不想勉强她,但不可否认的是,确实刺激,而且还想继续刺激。

  昨晚是彭宝林侍寝的,还有一个选侍,两个常在。当然,还有一个被遗忘也没人敢多嘴提起的高美人。想到这里,赵昀忽然就莫名地烦躁,但面上依然什么也不显露。

  仍旧是陆暄仪先上床躺下,赵昀后躺,也是分地两床被子。蜡烛吹灭后,流影等人退下殿门关上后,就听陆暄仪道:“还有十二日,夫君再等等。”

  赵昀心里叹气,薄唇动了动:“那晚,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什么?”陆暄仪在黑暗中偏头看他。

  “朕是说,那天晚上,朕握着你的手......你是什么时候醒的?”赵昀侧过身,一手枕在脑袋下,一手轻轻抚摸着陆暄仪的脸。

  “哎呀,暄仪不记得了。”陆暄仪的脸蓦然一红,翻身留给赵昀一记背影。

  赵昀却用手摸到了陆暄仪的耳垂,轻声道:“那再试一回?一定能记得。”

  陆暄仪臊地要躲进被子里,还倔强地摇摇头。

  赵昀不肯,所幸撑坐起半边身子,在陆暄仪耳边轻轻呵气:“或者,换一个法子?”

  陆暄仪不知他说地另一个法子是什么,但知道他是想的,还是面红耳热地摇头。

  赵昀轻笑,然后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陆暄仪的脸就跟发了高热似的滚烫,但还是摇头。

  又哄了一会儿,陆暄仪还是不肯。赵昀无奈,只得又重新睡下,迷迷糊糊地翻来覆去好几回才睡沉了。

  也不知是几更天,迷迷糊糊地赵昀又醒了,见陆暄仪不知何时翻身侧过来,脸对着他,头都快要挨着他的脸了,也正是这么近地距离,他感受着陆暄仪鼻子里呼出来的温热气息,情不自禁地就转过头来吻上了陆暄仪的唇。

  陆暄仪没有醒,一动不动地,赵昀一时没有睡意索性故技重施,很自然地握起了陆暄仪的手。

  这一回陆暄仪醒地比上回早,赵昀握住她的手还没动几下陆暄仪就醒了,但她没有出声,仍装作熟睡的模样,心却跳地剧烈。这次的时间比上一回也久一点,宣泄完后,赵昀的动作也更利落轻巧,也一点儿没有溅到陆暄仪的手上。

  还真是熟能生巧啊。

  第二天一早,虞嫔宫里的人就来向陆暄仪告假,说是虞嫔染了风寒,陆暄仪点头:“回去叫虞嫔好好吃药,好好休养着就是。”又叫流影赏了些补品给人带回去。

  虞嫔这边的人刚走,陆暄仪又叫蒋畴打发人给萧贵嫔和李选侍送些东西过去,吃穿用,还有补品,一人一箱。萧贵嫔这一胎怀地辛苦,据说昨日又连着吐了几次,整个孕期都瘦了不少,李选侍怀的又是双胎,只会更辛苦。

  陆暄仪歇了午觉起来,正拿了个小拨浪鼓逗弄着乳母怀抱中睡醒的璟晔,璟晔很喜欢,还想伸手去拿。蒋畴在殿门处探了探脑袋,陆暄仪又逗了一会儿,就叫乳母抱着璟晔下去了。

  “娘娘,内务司的卢管事来了。”蒋畴进来禀告。

  陆暄仪点头,就往主殿那边去了。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卢管事跪地请安。

  卢管事这次来,正是过来将皇后要献给太后的寿礼先送过来给皇后过目的。寿礼有两样,一样是一幅五扇紫檀木质松鹤长春春意图屏风。

  这个屏风以五扇为组合,屏风的周围饰有透雕如意云纹的屏帽和挂牙站牙,屏心嵌珐琅,勾画出了花纹轮廓,再以彩色的釉料磨光后镀金而成。这五扇屏风中的松鹤在春天闲庭信步的景致互通,又山水相连,每一扇也都能自成一景。

  松鹤长春的画是陆暄仪在孕期四个多月时画的,她不擅画,反复画了好几次,才觉得满意了些,但也还是由宫廷中的画师润色过再送到内务司中制作。

  而另一样,那就真的是借花献佛了。

  是一幅图纸,她不过动动嘴,最多把构思写了一页大概,然后就交给了内务司,内务司反复参详,又跟陆暄仪了合计了四五回,终于有了一个还算满意的图稿,不过最终还是要给太后她老人家过目,太后满意,就可以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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