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允许官方使用,那非官方之人如何才能得到这个晶台。”罗天佑还不死心。
“这个并无办法,阵器尚不完善,擅自乱用的话,会扰乱盛辉帝国的货币市场。”中年男子再次摇头否决道。
阵器,顾名思义,指兵器或者物品中布有阵法核心。正因如此,故阵器,涉及的范围比较广阔,凡器也可称之为阵器的一种,
可在元辰大陆上,阵器一般可分为五阶。
一阶阵器,其核十线。二阶阵器,其核百线。三阶阵器,其核千线。四阶阵器,其核五千线。五阶阵器,其核万线。
十线,百线,千线,五千线,万线,皆为阵法核心。如十线为一阵,万线为一阵,其复杂程度越高,对于阵法师的要求则越高,则阵器越厉害。
相比较各种器械在阵法上的使用,可以说在元辰大陆上的应用是极为广泛的,且划分更为细致。
如在纸张之上勾勒阵法,为符箓。以山川河流为纸,勾勒阵法,为阵法本名。以工具器皿为载体,赋以阵法,惠以生活则为阵器。或者以兵器加以阵法之威力,用于杀敌人亦可称为阵器,只不过方向不同。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罗天佑眼带失落,接过紫金卡片,带着小盗狼向着拍卖会内部走去。
前方声音声音逐渐嘈杂,叫喊之声更是此起彼伏。
听闻里面如此激烈,罗天佑都不由地好奇起来,现在拍卖之物究竟是何宝物。
怀揣着好奇,罗天佑走了进去。刚入拍卖行,便有两位风姿绰约的熟妇,笑意盎然地向着自己走来。
初见二女,罗天佑抱以笑脸回应。
“这位贵宾,这边是准备堂坐呢,还是准备雅坐?”
“有什么区别?”罗天佑像个门外汉一样,问着二者区别。
“堂坐,便是坐在大厅之内,与众人夺宝。虽有黑袍遮身,可私密性却要差上一些。雅坐则是单独包间,私密性极好。”说话这位熟妇,并没有因为罗天佑年纪尚小,而因此怠慢,反而极为热心。
罗天佑看了眼身旁的小盗狼,稍做犹豫后回答道。
“那就麻烦姐姐,准备雅坐一间。”
“好的,这位贵宾请稍等。木子,给这位贵宾,准备雅座一间。”先前这位熟妇向着身旁女子说道,而后自己的便去迎接罗天佑身后之人了。
“这位贵宾,雅座的话,本拍行是要收取十万晶石的。”这位女子说完手中出现晶台一个。
“十万!”
罗天佑内心极为震撼,这啥也没做,十万晶石就没了。要知道,小时候在黑石城,有些修士人家一年收入都没有这么多。像林爷爷为罗家辛苦工作一辈子,也拿不出赎身的十万晶石。
可眼下,罗天佑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花钱如流水,不过眨眼功夫。
罗天佑知道晶台的作用,只能轻叹一声,将手中紫金卡片递给女子。
可能是在拍行工作的原因,这位女子,对于一个少年能够拿出紫金卡片,并没有多少意外。
刷过卡,这位女子将罗天佑引领至二楼包间,一张桌子,数张椅子,空间并不算大。
鬼爷见女子退去,关上房门,便跃上椅子,大腿翘着二腿,俨然一副大爷模样。
“我说天佑,这拍卖行有你看上的宝贝么?”
“我还没仔细看呢,我说鬼爷,你都能口吐人言了,怎么不能化作人形?”罗天佑拿起桌上画册,这画册之中便是今日所拍卖之物。
“我估摸着待我突破下一层封印,修为恢复到二转元兽境界,便可以化作人形。到时候就不用遮遮掩掩如此麻烦了。”鬼爷道着。
下方拍卖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件下等项链宝器,竟然被炒至四百万晶石的天价,最终,由一位五大三粗的汉子拿下。见此一幕,让罗天佑唏嘘不已。果然这人一上头,什么都干的出来。
半个时辰过去,罗天佑依旧没有动手。
主要是罗天佑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拍上一件内甲便是最好的。
上一次在葬剑峰上渡天劫时,除了涟穹以及墨玄,身上所有物品悉数毁灭,以致身上并无防护之物。
随着拍卖之物一件一件拍出,鬼爷无聊的都睡着了,罗天佑走至身旁,才发觉已有细微鼾声响起。
“下一件拍卖之物,琉璃狐之心。此物出自涂山氏,这是一个极为古老且神秘的氏族。”
台上拍卖女子,看着下方一众火热目光,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缓缓揭开红玉宝盒。
刹那间,红,黄,绿,蓝,白,五色琉璃光亮,充斥着整个拍行。
“这就是传说之物,琉璃狐之心。”罗天佑透过玻璃,盯着宝盒之中物品,久久不肯将目光挪移。
“琉璃狐之心,这可是传说之物。据说只有涂山氏族人,在三凄之日斩断情缘,才能生出琉璃之心,以证通名之意。”
三凄之日,是一段时间,是情缘已至七百七十七年。所以在这三七之日,斩断七百七十七年的情缘,便能有几率生出琉璃狐之心。
所以三七,谐名三凄。
冷知识,只有凝练出八枚狐尾紫玉,在这基础之上,才能有诞生出琉璃狐之心的可能。
罗天佑盯着琉璃狐之心,想到了那个被自己抓住脚踝的涂山锦雅。
“琉璃狐之心,起拍价为一千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百万。”随着台上少女的落锤,琉璃狐之心的拍卖正式开始。
“两千万”
鬼爷不知何时醒来,按下桌上按钮,房间灯光闪烁,加价数字直接显示在罗天佑面前的玻璃上。
这玻璃是单向玻璃,从房间内向外看是玻璃。从外向房间看去,是一块黑色屏幕,用来加价之用。
“鬼爷,你直接加价一千万呀!”罗天佑被鬼爷的大手笔震撼到了。
“我本就为此而来。”鬼爷一改往常嬉笑面容,一副不拿此物誓不为狼的样子。
“两千一百万。”堂坐之上有黑袍之人举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