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诗呓的话罗天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诗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心肠怎么能这么狠。”
“最毒妇人心你没听过么?”诗呓表现的满不在乎地接着说道。
“罗天佑你帮我拿一下篮子,我手臂有点酸。”
罗天佑左手右手都提了袋子,看着诗呓硬塞过来的竹篮,也没有拒绝。而是像诗呓一样将竹篮环抱在怀中,双臂交叉,再多提一些袋子罢了。
“你不是手臂酸么,怎么掐动指诀来了。”罗天佑见诗呓毫不避讳,当着自己的面玩起花样来。
“学姐我要抓你,赚取百万赏金,然后当个小富婆。”诗呓调皮一笑,手中幻化出一条元灵绳索,装模作样地就要给罗天佑绑起来。
“诶诶诗呓你这样,很容易没朋友的,你知道么。”罗天佑假装严肃,下一瞬竹篮袋子全被收入了空间镯内。
腾出手来的罗天佑,掰了掰手指,只听手指咔咔作响。
“还惦记着我喊你学姐呢,咱俩可是同境界呢。”
“你耍赖,罗天佑不讲武德。不过好像你也打不过我。”诗呓扬了扬手中的元灵绳索,嫣然一笑道。
“玩归玩,闹归闹,学院里面别早恋。”一位大娘看着嬉闹的二人,开口啰嗦一句。
“宿管阿姨,知道了。”诗呓点了点头,而后也不管罗天佑了。
那一刻诗呓的步子迈的极快,似想要快速逃离此处,远离宿管阿姨视线范围。
“宿管阿姨,我和早恋不共戴天。”罗天佑大声回道,随后就追逐诗呓而去。
晚上与慕容曦月一起吃了顿饭后,罗天佑便回葬剑峰了。
晚上,葬剑峰。
“今天被暗杀了?”天星子坐在石头上,像是在等罗天佑。
“还是逃不过你的法眼,确有其事。”罗天佑点了点头,对于天星子并没有隐瞒。
“有什么感受?”天星子问道。
“猝不及防,生死只在顷刻间。”罗天佑犹豫了会,缓缓道来。
“知道就好,不管身在何处,凡事多留心。太过于耀眼的人,是最容易折毁的。”天星子言语之间尽是教育之意。
“知道。”罗天佑点头道。
“准备一下,七天之后带你出去见见世面。”天星子拿出吞天葫芦,晃了晃。
“见世面?去哪里?”罗天佑来了好奇,接连问道。
“哪来的这么多问题,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去给我打壶酒来。”天星子将手中葫芦丢给罗天佑。
七天后的深夜。
“鬼爷你也和我们一起去么?我们这是去哪?”罗天佑看着整装待发的鬼爷,不禁问道。
“你不知道我们去干嘛去?”鬼爷反问道。
“天星子爷爷没和我说。”罗天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
这事到门前了,还不知道是什么事,这算是什么事。
“准备开墓。”鬼爷神秘兮兮道。
提及开墓,罗天佑瞬间想到,先前在平悦郡城时鬼爷就说过。
等自己再破掉一层封印,准备几年,就去寻找最后一把钥匙的信息。
“这也太快了吧,鬼爷你都准备好了么。”
“这不是有天星子在么,都有他了,我还准备啥。我提供钥匙开墓,他在前面打头阵,我在后面吃现成的还不好么!”鬼爷指了指一旁走来的邋遢老头。
“狗子,这大墓还没开,就开始算计我了?”天星子质疑一句。
“没有没有,你听岔了。我说的是,你吃现成的,我吃你吃剩下的。”鬼爷连连摇头,天星子在这里自己哪里敢放肆。
“鬼爷,你可真是棵墙头草,风吹两边倒。”罗天佑白眼道。
天空上,一柄硕大的宝剑上。
鬼爷将手中两把钥匙,依照钥匙上的缺口合在一起。
合而为一的钥匙,抖动不息,散发出古朴的青铜光芒。而在这青铜光芒上却有一微弱红点,时隐时现。
“西南方向。”鬼爷道着。
随即天星子立马更改方向,向着西南方向飞去。
两天后,以飞剑剥开云雾,降落在一偏远山村。
此山村距离南河郡并不算远。按照道理来说,一郡之城又下辖多座城池。这样的郡城周边,不应该如此荒凉。
天星子只觉得古怪,却又说不上来。
村落里只有十多户人家,现在又正值正午,几处人家的烟囱上正有炊烟袅袅升起。
三人走在进村的路上,恰逢一老者,扛着锄头,嘴中哼着方言小调,从三人身旁路过。
可这位老者刚走没多远,便又折返回来,看着陌生几人问道。
“你们三位瞧着陌生,是从哪里来的?”
这位老者看着天星子邋里邋遢的,又看着一旁光鲜亮丽的鬼爷,至于罗天佑么,就中规中矩的,穿的衣服也很是普通。
“从沙楠城而来,本想着去南河郡城投靠亲戚,谁成想半路遇见山贼?老头子我拼死拼活,这才将我这孙儿,还有我家公子救了出来。咳咳”天星子说着,还装模作样地干咳了两声,唇色泛白,并无多少气血。
“没丢了性命就好,那些山贼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者唏嘘道着。
“谁说不是呢!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老哥,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知能否讨碗水喝,我家公子身子骨孱弱,这一路逃过来已经有两天,都未曾见过水粮了。”天星子从怀中掏出一小块碎晶石,递了过去。
见有钱拿,这位老者也很爽快,接过天星子手中的碎晶石,就带领着几人向自己家走去。
“老哥,你们村子还怪小嘞!不像我们沙楠城那边的村子,村里少说也有百十余户人家。”
“从我记事起,村里就这么多人,这么多户,一直没变过。”老人推开自家院门,向着冒起炊烟的厨房喊道。
“老婆子家里来客人了,中午多做点饭。”
“谁呀!”厨房里有声音传出。
“你们几个稍微坐上一会,村里没有多少好东西,都是些粗茶淡饭。”这位老者给天星子几人一人倒了一碗茶水,茶水上面漂浮着稀碎的茶沫。
招呼完三位,这位老者向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