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我们五人联手,竟然能击败三转元兽白眼熊。”陈晨指尖转动着玉笛,用脚踩在白眼熊的脑袋上。
“三转元兽可是个好东西,不如我们分吃了吧。”罗天佑吞下一粒一类愈伤丸,看着硕大的白眼熊尸首。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你们谁会处理?”陈晨将目光落在郭沐,以及涂山锦雅身上。
“不会”郭沐将宝剑插入剑鞘,言语平淡地回应道。
“生食食否?”涂山锦雅有些不悦地看着陈晨。
“这就算了吧,一想起那血淋淋的样子,我咽都咽不下去。”陈晨尴尬笑道。
“唉!看样子还得我来!”罗天佑无奈笑了声,拖着白眼熊的尸首来到河边。
“陈晨张勇你们几个也不能光吃不干活,先去把火堆升起来。”罗天佑吆喝一声,从怀中抽出涟穹,在白眼熊身上割下来一大块肉,而后切丁穿串,动作极为流畅。
“你现在会的可真多。”郭沐蹲在罗天佑身旁,用手接着递过来的新鲜肉串。
“常在江湖飘,什么都要学。”罗天佑笑道,涟穹在手中一阵行云流水般的操作,很快就把整个尸首分解完成。
罗天佑围绕着火堆,将肉串一一斜插在地上。又从空间镯内,拿出些许调料,以及草药香料,均匀地撒在肉串之上。
“天佑,你连调料都随身携带!”郭沐蹲在火堆边,那道忙碌的身影在瞳孔内不停变化。
“罗天佑,你这是把葬剑峰上的厨房都搬过来了吧。”张勇调侃道。
“不至于,不至于。”罗天佑指尖轻碾盐巴,一一撒在肉串之上。
没多久,火堆旁就飘起一阵阵肉香之味。张勇陈晨两人哈喇子都流了一地,也不等着罗天佑招呼一声,感觉差不多了,就拿起还在滋滋冒油的肉串,大快朵颐起来。
“来,尝尝”罗天佑拔出插在地上的肉串给郭沐递了过去。
郭沐点了点脑袋,接过肉串就小口小口地品尝了起来。
“好香呀!”郭沐咽下一小块肉食,竖起大拇指忍不住赞叹道。
“涂山锦雅,给你。”罗天佑将肉串递了过去。
“我不饿,你们吃吧,我去四周巡视一下。”涂山锦雅看见罗天佑递过来的东西,像是置气一般,起身便去巡视去了。
“她吃生食。”陈晨嘴中塞得鼓鼓囊囊,说起话来也含糊不清。
罗天佑对于涂山锦雅的话,一开始并没有多想,直至陈晨说出这段话后,罗天佑便默默记下来了。
翌日清晨,一行五人便再次上马赶路。
“前面还有十几里路,就到漕河镇了,今天晚上终于能睡上一个好觉了。驾”陈晨看着自己动用钞能力买来的地图,一脸兴奋道。
“陈晨,看咱俩谁先到,谁慢一步今晚就请大家吃饭。”张勇策马扬鞭,将陈晨迅速超越。
“看我神驹一步踏苍穹!”
陈晨以元灵之力,灌注于马匹之身,马匹速度迅速提了上来,二人你追我赶好不开心。
一行五人都是十六岁的少年,正值青春年少。
“等等我”罗天佑双腿夹紧马背,大声嚷嚷着。
十几里路只花了片刻功夫。
“罗天佑,你这马儿都口吐白沫了,看来今晚你要请吃饭了。”陈晨站在路边,手里牵着缰绳大声笑道。
“我就说,怎么跑不过你俩。”
罗天佑勒住缰绳翻身下马,看着口吐白沫的马儿,仔细诊断一番后,从空间镯内拿出两株草药,配合元灵之力,送入马腹之中。
经过治疗的马儿变得活蹦乱跳,哪有刚刚那副气喘吁吁,口吐白沫,感觉快死的样子。
五人走在小镇上,此时已经是日渐西沉。寻了一处较好的客栈,将马匹寄存在马厩中。
客栈内,几人洗漱着多日来的风尘仆仆,而后相聚于客栈大堂中。可在这大堂之内,只有罗天佑这么一桌有人。
“几位客官,本客栈的沁心醉,在这方圆百里可都是出了名的,要不要尝尝?”掌柜的手拿菜本,一脸殷勤地推荐着。
“不必了,上点吃食就好了。”涂山锦雅将掌柜的手里菜本往后推了推。
见好意被拒,掌柜的看向三位男性少年。
“这一路风餐露宿,涂山锦雅我们就尝一点点不误事的。”陈晨舔了舔嘴唇,想要尝试尝试这漕河镇上的名酒。
涂山锦雅是小队队长,要是真不给喝也没办法。
涂山锦雅在这个时候看了眼罗天佑,虽然什么都没说,仿佛什么都说了。
就在这一刻,众人都将视线放在罗天佑身上,因为这一顿是罗天佑请客的。
罗天佑本想拒绝,可看着陈晨那望眼欲穿的目光,还是屈服了。
“那就一人一杯吧!”
“我不用。”涂山锦雅摇了摇头。
“好嘞,几位客官稍座片刻。”客栈老板殷勤地说道。
没过多久,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被端上桌子。
“几位客官请慢用。”客栈小厮将餐盘放于身后,对几位少年客气说着。
涂山锦雅无意间瞥见,客栈掌柜的时不时地将目光看向这一桌。
一股不好的感觉从心中升起,可涂山锦雅并未当做一回事,依旧小口小口地吃着饭食。
客栈后厨。
“待会动手的时候,对那两位少女可要温柔点。这等绝色,可别让别人破了相。”一位大腹便便,满脸油腻的胖子一脸猥琐表情。
“放心吧老大,这等妙龄女子我们哪里舍得下手。”一旁小弟擦拭着手中宝刀。
大堂内。
罗天佑夹起一块青菜,只是刚一入口就察觉到不对,这里面加入了本不该加入的东西。
可好在厨师看众人年少,剂量放的不多,只有吃的多才能彻底发挥毒性,少量服用只会导致人晕晕沉沉,可这一切也都足够了。
天天喝汤药的他,要依靠舌上的味觉,去一一区分百种药材,所以这点小伎俩怎么能瞒的过罗天佑。
罗天佑瞥了眼客官掌柜的,趁其不注意,将一株鹅黄色花瓣含在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