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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有你真好

  李副科长刚才没参与聊天,可能连听都没听。

  押运员林国振在他耳边说道:“列车停车的时候是不让上厕所的,常付奎还去上厕所。”

  铁路线的中间,经常能有长势很好的花花草草,那都是旅客们的功劳。

  要是允许在车站停靠的时候上厕所,站台上的人的感受,可以想象!

  林国振接着说道:“常付奎说他能帮人跑自行车的指标。咱们对面那个去呼和的小伙子也去上厕所了。”

  坑蒙拐骗,京城的人什么招数都见识过,林国振还是保卫处的人,警惕心比一般普通人高。

  常付奎要坐对面的时候,李铭有探查常付奎,行李包除了衣服,还有些公章文件和钱。

  干部带这些出门是很平常的事,他也就没有多在意。

  既然有异常,他直接把常付奎座位下的行李包收进小世界里,打开行李包查看。

  这个人脉很广的‘常付奎’也是个人才,或者叫‘郑世新’县委副书记,又或者叫‘关纯和’采购员。

  估计这些都是假名假身份。

  李铭吩咐道:“你去找乘警,表明我们的身份,就说有个诈骗犯在冒充干部。”

  林国振本来就在怀疑常付奎的动机,没想到李副科长更果断。

  怕没有证据反惹一身骚,林国振提醒道:“李副科长,咱们还没证据呐!”

  李铭笃定道:“刚刚我没空搭理他。你感觉异常,我就复盘了一下。错不了。”

  “我有办法搞定这个常付奎。你去叫乘警过来核实一下常付奎的真实身份。”

  虽然心里还是很嘀咕,林国振立马起身,“是。”

  诈骗的人,是李铭最不爽的一种人。

  他的观念里,杀人抢劫的罪犯跟诈骗的罪犯比起来,危害都没有那么大。

  诈骗的人会让整个社会的道德崩溃,破坏了好人能够生存的土壤。

  不管物质有多么丰富,一个好人没有好报的社会,不可能是一个让人幸福的社会。

  常付奎先回到座位,见清秀的小伙子没有闭目养神,招呼道:“火车吵得睡不着啦?”

  李铭呵呵笑道:“是啊。睡不好。”

  常付奎刚才一上车就选中了这个脸嫩的小伙,明显是个有钱的主,

  “你们来这边是出差吧?”

  李铭想看看这个人的套路,胡扯道:“对。我们厂缺煤,派我们出来走走关系。”

  常付奎打听道:“最近到处都缺煤,这事情不好搞吧?”

  “是啊。没完成任务,回厂里都不知道怎么交差。”

  常付奎感觉有点戏,暗暗套话打听,“你们厂不是只派了你们两个人出来吧?其他人可能跑成功了,厂里不缺煤了,你们就没事过关了。”

  “昨天给厂里打了长途电话,其他去东北去大同的采购员也没有找到煤。”

  常付奎开始上钩,“我倒是有个关系在大同矿务局。你们要多少煤?”

  “那肯定是多多益善,有多少要多少。随便来个上百火车皮,我们轧钢厂有实力吃得下。”

  量太大的话,钱不好到手,常付奎纳闷道:“伱们是轧钢厂,不是炼钢厂,怎么也要那么多煤?”

  “我们轧钢厂是上万人的大厂,热轧产量大,燃料需求自然就大。”

  这么大的厂,常付奎打起了退堂鼓,“可惜你们要回京城了,没时间操作这个事情。”

  李铭笑道:“我可以提前下车。火车票就不是个事。”

  常付奎打了个哈哈,“我最近请假离开单位的次数有点多,最近的不能再跑出去了,不然在单位的观感不好。”

  李铭意味深长道:“嗯。你最近确实不能再跑出去了。”

  林国振带着乘警快要到了,李铭玩味的笑道:“我还有个身份,你想不想知道?”

  常付奎想到的是家世,“啥身份?”

  “我还是我们厂里保卫科的副科长。”

  常付奎眼神闪烁了一下,强笑道:“年轻有为,年轻有为。”

  李铭起身道,“乘警同志,我是京城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李铭。”

  他手指常付奎,“这个人假冒干部身份招摇撞骗。鉴于他胆大熟练的作案方式,我怀疑他是惯犯或者逃犯。”

  转的弯有点出乎意料,常付奎目瞪口呆的,一时之间连狡辩都忘记了。

  乘警跟李铭点头道:“好的。我马上核实一下他的身份。”

  乘警转头对常付奎说道,“旅客同志,麻烦您把工作证拿出来看一下。”

  常付奎也是有准备的,递上工作证,“乘警同志,我不知道这两两位小同志搞错了什么。我怎么可能是招摇撞骗!”

  寸头小伙刚回来,不明白情况,“这是怎么回事?”

  林国振拍了一下小伙的肩膀,“同志,你现在安静的站旁边看着就好,好戏上演了。”

  李铭提醒道:“乘警同志,查工作证没用,火车上没有电话,不好核实他这个伪造的工作证。”

  “查他的行李包。一名惯犯,肯定不止一个身份,包里会有其他身份证明材料。”

  刚刚听了林国振吹牛,乘警知道这个副科长查案子有一手,一听貌似有道理。

  乘警看完工作证,先礼后兵,“常付奎同志,请您把行李拿出来检查一下。”

  几十年后,‘安检人员没有权利私自翻包检查;需翻包检查的话,是要旅客自己打开行李。旅客有义务配合安检人员的检查,对不配合的旅客,铁路方面可以拒绝其乘车。’

  乘警有权利要求旅客接受检查。

  常付奎没话找话,“这叫什么事啊!”磨蹭着不拿包,使劲想着要如何过关。

  林国振想动手去拿地上的行李包。

  李铭阻止道:“你没戴手套,会破坏证据。等下找到证据,他会狡辩说,是你塞进去要诬蔑他的。”

  “乘警同志,他的包就是地上的行李包。他不愿意主动打开的话,咱们戴上手套再打开比较合适。这样不会破坏证据上的指纹。他狡辩不了。”

  道理一套套的,收集证据严谨规范,乘警这下是真信了林国振说的话,破案高手无疑。

  一直没配合,乘警同样觉得此人有问题,喝道:“常付奎,把包打开。”

  实在没办法应付,常付奎想到的是跳车跑路,火车的车速还没起来,可以跳车赌命。

  常付奎想得挺美的,用力一把推开了过道上的乘警跟林国振,正要来个10米冲刺。

  李铭一把抓住了他的皮带尾,把常付奎拽了回来,擒拿动作一套,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控制住常付奎。

  倒向过道对面座位的乘警林国振只感觉眼前一阵眼花缭乱,事情就结束了。

  寸头小伙跟对面其他旅客只顾着扶人,连李铭怎么抓到人都没看到,反而边上看热闹的其他乘客看得比较清楚。

  大意被人轻易偷袭成功,林国振恼怒道:“也就是在火车上。要是归我们轧钢厂管,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乘警整理好了帽子,生气道:“这样的顽固分子,我们不会轻饶他的。”

  常付奎哎哟哎哟的喊痛,李铭没搭理,开口问周围人,“有绳子吗?先把他绑上。”

  隔了两排的旅客大娘,“用我这根麻绳!麻绳结实!”

  乘警接过麻绳,感谢道:“大娘,谢谢您了,我等会把绳子还您。”

  热心老大娘很有正义感,“一根绳子而已,不用还了。能抓住这样的罪犯,我高兴得很。”

  乘警边绑人边说道:“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您这绳子,我等会肯定要还。不然我就犯错误了。”

  涉及到犯错误的原则问题,老大娘也不好说不用还了。

  没搭理常付奎的求饶,李铭紧紧控制住了罪犯,老大娘又夸奖道:“这个小伙子好大的力气。”

  林国振边帮乘警绑人边吹嘘道:“大娘,李副科长是出了名的大力士,前些时候,他一个人活捉了一头500多斤的野猪,这100斤的人就是小意思。”

  这一片区域没有野猪,不过500斤重,差不多一匹马的重量,大家还是能想象其中的难度。

  老大娘以为轧钢厂两人是同一个科室的,“你们副科长确实能文能武,人也长得俊。”

  李铭笑道:“大娘,他把我说得好像跟野猪搏斗后抓到的野猪。我只是利用陷阱坑抓到的,用绳子套起来送回厂里。”

  “那也是您有力气才能抓起来。”

  林国振接着又笑道:“大娘,李副科长他长得再俊也才19岁,您想招女婿孙女婿也太早了,他是领导,25才能结婚。”

  老大娘惊讶道:“这么年轻就是副科长了。”

  林国振与有荣焉,“那是。要不是太年轻,我们厂里的女同志早抢着出手了。”

  轧钢厂早有人想出手抓金龟婿,可以先谈着。

  李铭让采购三科李雪瑶那边保密了他有对象的事情,顺便帮忙放话出去,先考虑工作,个人生活过几年才会考虑。

  他不想被打扰又不想耽误其他女青年,李雪瑶很乐意帮这个忙。

  这时候,李副科长的个人事项是需要报告的,包括个人感情的变动。

  只是说要报告,不是说要公之于众。

  采购处组织委员,陈国栋科长以为李铭的对象是娄晓娥,不方便对外说,帮着打了掩护,等过几年要结婚了再说。

  见林国振有越说越离谱的样。

  李铭好笑道:“你别帮我造谣了,好好帮忙绑人,没绑紧,责任算你头上。”

  没给常付奎留面子,乘警直接给常付奎来了个五花大绑,而不是比较隐秘的腰手绳。

  绑好人,乘警戴着白手套,打开常付奎的行李包,随意翻找了几下就找到了李铭之前看到的两份介绍信,还有几个公章。

  “现在都不知道该叫你什么名字了,不过可以确定,大背头,你完了。”林国振奚落道,说完还瞟了一眼对面的寸头小伙。

  寸头小伙脸红红的,很是尴尬,差点被人骗。

  大背头求饶道:“我也是刚刚从家里出来,我什么都没干。我只是喜欢说大话吹牛,我真没干坏事。”

  乘警没搭理大背头,继续翻找行李包里的东西,看是否有夹层夹带。

  林国振不屑道:“你的记性应该挺好的。我们李副科长刚说了你是惯犯或者逃犯。这么快就忘记了?再狡辩你就要吃苦头了。”

  威胁要上手段,林国振说的光明正大,旁边的旅客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对。

  不同的时期,人的认知不一样,这是因为不同时期有不同的客观因素。

  大背头哭诉道:“我真是第一次,我只是虚荣好面子。”

  这个破事影响李铭收石头的计划,他快刀扎乱麻,“真名叫什么?有没有案底?”

  一针见血,大背头顿时卡壳了。

  老大娘寸头小伙女列车员等普通人都知道,大背头被问住了。

  李铭继续威吓道:“给你拍张照片,采集好指纹,协查令一发,各地的线索汇总,认罪态度不行,现在又是风头紧要的时候,判你死刑都可以。”

  乘警检查完行李包,从夹层找出了一叠崭新的10元面额的纸币。

  “李副科长说的没错,认罪态度不行的,没有减轻处罚的说法。等死吧你。”

  乘警一手提起行李包,一手拿起大背头的外套,“列车员同志要给大家服务。我就再麻烦你们帮我把他押解到前面车厢,不让他在这影响大家。”

  李铭对林国振吩咐道:“离下车时间还很久,你去帮忙吧。”

  “是。”林国振转头对寸头小伙说道:“这位同志,我感觉你可能也要跟着去一趟。”

  寸头小伙连忙道:“我去,我去。”

  乘警四人离开车厢,列车员清脆的嗓音,“大家不要张望了,在自己座位做好。有需要热水的喊我一声。”

  李铭坐回自己座位上,闭目养神,收石头。

  列车一路晃晃悠悠的到了京城。

  周五,7月22日,晚饭后。

  城西小四合院,正房里,

  吃着娄晓娥喂的水果,享受着按摩,李铭惬意道:“有你真好。”

  娄晓娥甜甜道:“出差回来,你今天都不休息一天。”

  “不累嘛。累的话,我有的是办法偷懒。”

  火车昨晚10点钟到的京城,李铭提前借六五四物资供应站的电话,打给了保卫处余处长,保卫科值班的人到火车站接的他。

  一回到轧钢厂,李铭连夜开着小货车去向阳花看望娄晓娥。

  被吵醒的娄晓娥开心不已,男人远赴千里之外,劳劳碌碌,安全回来后什么都没做,首先想着的是她的安全。

  感动到无以复加,娄晓娥当时就抱着他掉金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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