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疤子带着王玲在田间地头瞎窜,他觉得这样的夜晚是多么的亲热。
他知道总有一天会被抓住,这种刺激的冒险让他无法可收。
苏疤子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男人,谁能像他一样拥有这么多的女人?而且无计其数,信手拈来。
过去的皇帝将军和资本家也不过如此。
苏疤子认为他活的够牛逼,不同凡响,当有一天栽了,他会毫不犹豫地高歌: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现在像以前那样挖空心思缜密设计来取得女人的信任。
渐渐的,他然能生巧,凭他吹功哄骗,肚子里的故事多得很,随便掏出一个让他们心服口服。
不是吗?王玲是何等的厉害,自身防护意识有多强,现在不是乖乖地跟着他吗?
他现在没必要曲意奉承愽取她们的欢心,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杨大哥,还有多远啊?”
杨建平边走边自鸣得意时,王玲问他。
“快到了,就在前面拐几个弯那片灯光就到。”
那片灯光是干什么的?他也不知道。
苏疤子感觉到这姑娘真不错,又辣够劲,他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喜欢她了。
夜很深沉,呱鸣啾啾,远方的灯光显得是那样的无力,在天底下特别亮眼。
他们沿着一条狭窄的田间小道向前走。
小道是松软的泥沙,每迈一步溅起的浮圡,不断地灌进鞋里,王玲感到很不舒服。
苏疤子走在前面,劲头十足,精神抖擞,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精力,在黑夜里行走如飞。
王玲发觉不对劲儿,自己一个大姑娘家,夜半三更跟随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在野地里瞎窜。
她进退两难,自己怎么鬼使神差跑到这里来,离火车站到底有多远?她不知道。
她突然有些恐惧,黑夜犹如魑魅魍魉的怪物吞噬着她柔软的躯体。
他们爬上一个小土坡,王玲也跟着爬上土坡。
他们站在高坡上,相隔很近,彼此能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
王玲终于看到苏疤子恶毒的目光,一种吓人的目光。
她顿时头皮发麻,就像看到一条凶狠的毒蛇,在黑夜里虎视眈眈盯着她。
小土坡后面是一块平整的地块,地里刚种植一些白菜苗。
王玲不敢在黑暗中逼留,她渴望早点到达目的地,催促道:
“杨大哥,快走吧,时候不早了!”
“走哪里?我们先玩玩。”
苏疤子纵身跳到地里,随即也把王玲拽下来。他把嘴附在她耳边,呼哧呼哧直喘粗气说:
“我们先玩一会儿。”
“太晚了,抓紧时间走吧!”
“大美女,不要着急,我先教会你见到姐姐怎么说”
“我们到了再说吧。”
王玲想爬到土坡上。
苏疤子抓住她胳膊不放,生气地说:
“怎么不听话呢?学会再去,我们顺便玩玩。”
“玩什么?”
“你说呢,就是我和你能玩什么?”
苏疤子睁着色眯眯的眼睛,露出一副令人憎恶的狞笑。
王玲瞬间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她急忙挣脱抓住胳膊的手,沿着地块撒腿拼命奔跑。
没跑多远,苏疤子冲上来抓住她,等她回过身来,只发觉脸上冷冰冰的,一把雪亮的匕首贴在她的脸上。
苏疤子目露凶光,恶狠狠地说:
“你他妈的跟老子听着,我喜欢你,别不识抬举,这里是“乱坟岗”,到处都埋着凶死的人”
王玲被吓住了,哀求说:
“杨大哥,别开玩笑,我们快赶路吧。”
苏疤子顿时狂笑起来,笑声在黑夜里显得阴森而恐怖,吼道:
“我跟你开玩笑吗?你跟我老实点,杀人放火是我的强项,小心剜掉你的眼,割脸上的肉。”
王玲害怕了,规规矩矩站在那里。
苏疤子见她老实了,也松开手。
王玲嗫嚅道:
“你到底想干嘛?”
“没别的,我们一起玩玩。”
“你这个禽兽”
“赶快把衣服脱掉,否则老子杀死你!”
“不!你这个畜牲,老娘跟你拼了”
王玲一纵步跳到土坡上,她刚要喊,一双大手从背后掐住她的脖子。
“想跑,跑得掉吗,赶快把腰带解了!”
王玲拼命用双手掰他的手,苏疤子双手一用力,王玲顿时喘不过气来。
他顺势把王玲掀倒在地上,骑在她的身上,威胁说:
“听见没有,把腰带解了!”
“不,你这个臭流氓。”
苏疤子又开始用力,掐得王玲四肢乱蹬,开始抽搐起来。
最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