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出师当天,我一头磕死满院亲人

第四十章 以身饲蛊

  我扬了扬手里的剪刀。

  “我哪会算命,就是刚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戳爆了他的轮胎!”

  这话一出,张陵川颇为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你小子,心思到是挺活络。”

  就连沈秋也娇嗔道:“天一哥,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我有些心虚,低头摸着鼻子干笑了几声:“老板,这可是你自己教我的,兵不厌诈。”

  这时,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冲下河里救人。

  沈秋收敛了笑,有些担忧地看向河里扑腾的红毛。

  其实我只是想教训教训这红毛,没想要他的命。

  原本我想等他掉下水里,就立马下河救他。

  但现在看来,没我什么事了。

  “天一哥,这阵子你们还是去外地躲一躲吧,那个赵公子背景很硬,咱们得罪不起。”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也有些发怵。

  “老板,要不我出去躲几天?”

  “省得给你再添麻烦。”

  张陵川冷哼了一声:“把事惹出来了,才想起添麻烦。”

  “那红毛什么来头?气焰这么嚣张。”

  沈秋怯生生开口:“听说,是赵龙城的小儿子。”

  赵龙城?

  我和张陵川对视一眼,相互都愣住。

  张陵川眼神落在不远处的红毛身上,连连道了几声奇怪。

  我问他奇怪什么,他又不吭声了。

  几秒钟后,张陵川掏出一张名片丢给沈秋。

  “惹上了这家伙,你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去这个中介公司找这个王胖子,就说是我张陵川介绍的,他会给你安排一份好工作。”

  沈秋瞪大了双眼,战战兢兢地接过那张名片。

  “这是真的吗?”

  张陵川大手一摆:“你只管去,待遇肯定比你现在好。”

  沈秋接过名片,千恩万谢准备离去,却被张陵川按住了肩膀。

  “但是我得跟你说在前头,这份工作不苦不累,就是有点脏,需要胆子大的人去干,你成么?”

  沈秋咬着下嘴唇:“哥,我成!”

  “那行,你去吧。”

  望着沈秋离开的背影,我问张陵川:“你给她介绍去哪工作啊?怎么还有点脏。”

  张陵川伸手敲了我的脑袋一下:“少打听。”

  张陵川发动油门,随即从包里掏出一张小卡片给我。

  那是一张身份证!

  要知道,我们大山里的很多人,生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身份证长啥样。

  “以后你也有合法的身份可以在中土自由出入了。”

  我真没想到,张陵川竟然这么轻易就把这玩意给弄到手了,他可真厉害。

  小心翼翼把身份证放好后,我问他:“我们现在要去哪?”

  张陵川嘴里叼着烟,低头看了一眼正在震动的手机。

  “打道回府,咱们先接客。”

  我听得云里雾里:“咱们有客人要来?不去赵龙城家里了吗?”

  张陵川嗯了一声,随即露出一个古怪的笑。

  “赵龙城那边不用管,三日后,他必定亲自来请。”

  我已经习惯了张陵川喜欢卖关子的性格,便压下了满心的好奇,届时我倒要看看人家凭啥要亲自来请他。

  再次回到丧葬街,我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

  一辆军用车,停在香火铺门前。

  有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正专心致志地看着手机。

  张陵川从车上下来,吹了一声口哨。

  “别凹造型了,赶紧挪开,我要开门。”

  军装男面无表情:“一分钟。”

  “什么一分钟。”

  “一分钟你没到,我就,烧店。”

  张陵川不在意地笑了笑。

  “刘主任,这次的东西挺麻烦的,上头就派了你一个人过来?”

  “足够。”

  我跟在刘主任身后走进铺子里,听了这话,忍不住露出牙疼的表情。

  这尼玛的,他可真能装逼!

  张陵川似乎早已熟知他这性格,并未表现出诧异。

  引人进去后,张陵川收起了以往吊儿郎当的姿态,突然变得十分严肃。

  “刘彦良,不是我吓唬你。”

  “这涅槃蛊虫涉及重大,它一旦面世可能会引起社会面的暴动。”

  “我的建议是就诋毁灭。”

  刘主任脸上依旧挂着墨镜,脸上毫无表情,听完也只是回了一句:“听上头的。”

  张陵川叹了口气,见他如此,也不再坚持。

  “那好,余天一,你陪我下地窖取虫。”

  下地窖!

  我有些惊讶地看向张陵川。

  平日里他从来我许我接近地窖,今天倒是肯让我直接跟着他下去。

  这是太阳往西边出来了。

  “余百万,发什么愣,快过来提电筒。”

  我接过张陵川递过来的手电筒,好奇地看着地窖的入口。

  黑黝黝的,里头还有阵阵阴风打过来。

  激得我后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下意识地朝刘主任的方向看过去,发现他背板挺得笔直,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压根没搭理我们这边。

  “跟上!”

  听到张陵川一声低喝,我连忙抬腿跟着他下去。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老板,这地窖里阴气很重啊……”

  “阿欠”

  走在前面的张陵川头也不回:“废话,地窖里有制冷冰柜,能不冷吗。”

  哦,原来是冷气啊。

  我挺直了胸膛,继续往前。

  结果没走几步,又缩了起来。

  不行,这冷气开得太低了,实在是冻得慌。

  也不知道那涅槃蛊虫到底长得什么模样,我好奇得东张西望。

  地窖内,整整齐齐摆着一排排的冰柜。

  每一个冰柜的外头都贴了一张黄符纸。

  地窖正中间是一个佛龛,上头还供着香火。

  我正看得稀奇,脚下似乎踩到了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往下一瞥,有一团看起来像章鱼的虫子正攀着我的腿想往上爬!

  “老板”

  我感觉到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看到了,你别咋咋呼呼。”

  张陵川往我腿上弹了一点符灰,虫子便立即收了回去。

  那虫子大概巴掌大小,上头长满了疙瘩,恶心死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张陵川把暹罗的法师直接丢在地窖里了,如今地窖的地板上只留下一摊衣服,法师似乎不见了。

  “老板,那个帕颂呢?”

  张陵川拿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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