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肖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平静地与白溟发对视:“白少,清醒点吧,这是现实,不是游戏,我怎么作弊?难道从天上飞过来不成?”
他的语气轻松而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份从容不迫让白溟发更加感到挫败。
当然,肖晨的心中却藏着一个小秘密他确实是“飞”过来的,但那不过是他利用特殊技能达成的惊人一幕,对于这一切,他自然不可能向白溟发透露。
而白溟发,尽管心中疑云重重,却也只能将这份疑惑深深埋藏在心底。
他不敢往这方面想,毕竟,能飞过来,那简直是神话般的存在,即便是圣地中的强者,也难以企及的高度。这一刻,他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心中那份不甘与愤怒,却如同野火般在心中熊熊燃烧,久久不息。
“你们到底怎么过来的?”白溟发的话语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震惊与不甘,他紧盯着肖晨,仿佛要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答案,却又害怕那答案会进一步刺痛他的自尊。
肖晨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苏菲车技的自豪,也有对白溟发反应的一丝戏谑。
“就这么开过来的啊,白少,”他轻描淡写地说,“或许当时您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以至于连路上的风景都未曾留意,自然也就错过了我们飞驰而过的身影。”
“不得不说,菲菲这车技,简直是出神入化,”肖晨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苏菲的钦佩。
“您请的那些职业车手,虽然技艺高超,但在菲菲面前,却似乎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他的话语中没有任何贬低之意,只是单纯地陈述了一个事实,但这个事实对白溟发来说,却是无比的刺耳。
白溟发的脸色由阴转暗,仿佛暴风雨前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紧抿着唇,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仍无法平息内心的愤怒与挫败。
他无法想象,自己花费重金请来的职业车手,竟然会输给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一直以来想要征服的苏菲。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辱与无力。
就在这时,周围的气氛因其余车辆的陆续抵达而变得更加复杂。人们纷纷下车,当他们看到站在一起的肖晨和苏菲时,脸上无一不露出震惊与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们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显然都在讨论着这对出人意料的组合是如何在飙车比赛中脱颖而出的。
“这怎么可能?”有人低声惊呼,眼神中满是不解与惊叹。
“是啊,那个女人……她居然赢了?”另一个人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仿佛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人群中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但无一不透露着对苏菲和肖晨获胜这一事实的震惊与敬佩。而这一切,都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地切割着白溟发那已经支离破碎的自尊与骄傲。
白溟发的眼神如同寒冰,冷冷地扫过那些站在一旁,面露尴尬与惶恐的职业车手们。
他的话语中不带丝毫温度:“一群废物,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现在,都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们。”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愤怒与不屑。
他的心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原本精心策划的计划,却因为这群人的无能而彻底泡汤。
他本打算利用这些职业车手冒充东部大区的二代,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实力与地位,进而在苏菲面前赢得更多的好感与尊重。然而,现实却狠狠地给了他一记耳光,让他颜面扫地。
面对白溟发的斥责,那些车手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奈与不甘。他们知道,此时的白溟发正处于暴怒的边缘,任何辩解都只会火上浇油。于是,他们只能默默地收拾起自己的装备,准备离开这个让他们感到耻辱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个车手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开口:“白少,您之前答应给我们的辛苦费……”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也是意识到了此刻提起这个话题的不合时宜。
然而,白溟发却仿佛被触碰到了逆鳞,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钱?什么钱?你们这群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比不过,还有脸给我提钱?滚!立刻给我滚出我的视线!”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厌恶,仿佛多看这些人一眼都会让他感到恶心。
那些车手们闻言,脸色苍白如纸,他们知道再待下去也只会是自取其辱。于是,他们纷纷低下头,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现场。
此时,肖晨却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带着几分玩味与挑衅:“菲菲,你看白少家里是不是快要破产了?连答应给别人的辛苦费都不愿意给,这可不像是大家族子弟的作风啊。”
听到这话,白溟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可能给苏菲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急忙转过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歉意:“菲菲,你千万别误会,我……我只是刚才气昏了头,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你相信我,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他的眼神中满是恳切,试图用自己的真诚来挽回局面。
紧接着,他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高声喊住了那些正准备离去的车手们。
他转身对自己的女助理张巧巧,那位穿着时髦干练的女性吩咐道:“巧巧,你去处理一下,把答应给他们的辛苦费都转给他们,一分都不能少。”
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显然是在努力挽回自己的形象。
张巧巧闻言,立刻点头应下,迅速行动起来,她拿出手机,开始联系财务,准备转账事宜。而那些车手们听到白溟发的话,脸上露出了意外的神色,随即是松了一口气的释然,他们没想到白溟发会这么快就改变主意。
肖晨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虽然在他眼中,白溟发这样的阔少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但看着对方为了挽回面子而不得不做出的妥协,他心中还是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