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低沉而冷酷地命令道:“都给我上!打死这个胆敢戏耍本少爷的混蛋,让他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随着他这一声令下,原本就蓄势待发的武者们纷纷露出了更加凶神恶煞的表情。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这些人可不会理会赵亮的可怜与无辜,对他们而言,完成白俊的任务,得到丰厚的奖赏,才是他们此刻唯一关心的。
赵亮紧紧咬着牙关,脸色苍白如纸,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他深知自己此刻的处境已是绝境,但内心的倔强与不屈却让他无法轻易屈服。
他抬头望向那些步步紧逼的武者,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你们……你们实在欺人太甚!我赵亮,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绝不会任人宰割!”话语间,透露出一股悲壮与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面对那些如狼似虎般冲过来的武者,赵亮的心中不再有丝毫的祈求与退缩,他深知,此刻唯有行动,才能保护自己,保护那重伤昏迷的父亲。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不安都化作战斗的力量。
他小心翼翼地将父亲轻轻放在地上,确保父亲不会受到任何额外的伤害,然后,他猛地站起身,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冲向了那些围攻他的武者。
赵亮的动作敏捷而有力,他深知不能让敌人靠近父亲半步,否则战斗中的任何一点余波都可能对父亲造成致命的伤害。
他全神贯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他利用地形,灵活躲避着敌人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嘭!嘭!嘭!”一连串的撞击声在空气中回荡,赵亮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拳每一次踢腿都精准而有力。
那些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将他制服的武者们,此刻却一个个被他击飞了出去,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根本无法靠近他分毫。
然而,尽管赵亮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但他却并未下死手。他的心中始终保持着一份善良与底线,他不愿意因为自己的愤怒而伤害无辜的生命。
因此,那些被击飞的武者虽然狼狈不堪,但大多都能勉强起身再战,只是眼中的惊愕与敬畏却再也无法掩饰。
赵亮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既有对敌人的愤怒与不屑,也有对自己能力的肯定与自豪。
但他知道,这场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他必须保持警惕,继续战斗下去,直到保护好自己的父亲,直到将这些敌人彻底击退。
“这小子不是之前身体都垮了吗?白少,你不是亲自给他下了毒,确保他翻不起什么浪花来吗?怎么现在看他,比从前还要生猛几分,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赵丽娜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白俊,话语中满是惊讶与疑惑。
白俊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紧抿着唇,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与不甘。
他确实没想到,赵亮竟然能够恢复,甚至实力更胜从前,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计划,让他感到一阵烦躁与挫败。
“妈的,这群废物!难道都看不出来形势吗?还在那里愣着干嘛!”白俊终于忍不住爆粗口,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在咆哮。
“都给我听好了,那老东西,就是赵亮的软肋,他的命门!现在,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先把那个老东西给我牢牢控制住!只要他在我们手上,赵亮就不得不束手就擒!”
说着,白俊的目光如同利刃般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众人心中一凛,纷纷点头应是,迅速调整策略,准备对赵亮的父亲采取行动。
而白俊自己,则站在原地,双手紧握成拳,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经白俊那冷酷无情的提醒,那些原本就蠢蠢欲动的武者们如同被激怒的狼群,纷纷咆哮着冲向赵亮的父亲。他们的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残忍,仿佛只要能够控制住那个老人,就能得到白俊的赏识与奖赏。
然而,赵亮的反应却如同闪电一般迅疾。他怒吼一声,身形暴起,如同猛虎下山,瞬间便冲入了那群武者之中。
他的拳脚如同雨点般密集落下,每一次挥击都伴随着破空之声,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那些企图扑向他父亲的武者,一个个被他打飞出去,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最终重重摔落在地。
这一次,赵亮显然没有手下留情。他的每一击都精准而有力,直击要害,让那些武者倒在地上,哀嚎不止。他们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惊恐,虽然性命无忧,但短时间内显然是无法再站起来了。
白俊见状,脸色更加阴沉。
他怒视着赵亮,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突然,他看向了身旁一个身穿道袍气质不凡的武者,沉声道:“一群废物,广智师傅,看来只能请您出手了。请将那小子彻底废了,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武者广智,道号响亮,其名声在海西武林中如雷贯耳。他的一手火焰刀绝技,更是让无数人闻风丧胆。
据说,这火焰刀非同小可,能真正让手刀之上附着熊熊烈焰,一旦触碰,即便是铁石之躯也难以抵挡,瞬间便能造成重创,其威力之强,可见一斑。
自上次白俊遭遇不测后,白家上下人心惶惶,白俊的父亲更是痛定思痛,决定请来广智这位高人,专门负责保护白俊的安全。
广智的到来,无疑为白俊筑起了一道坚实的防线,也让那些想要对白俊不利的人望而却步。
然而,面对白俊此刻的要求,广智的脸上却露出了为难之色。
他微微皱眉,轻叹一声:“无量天尊,白少啊,贫道虽受你父亲之托,但我的职责乃是保护你,而非替你解决私人恩怨。况且,那小伙子看起来也颇为不易,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