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第二天,叶炳文吃过早餐,一路小跑着去上班了。
他决定今天说什么都得买一辆自行车,不然这每天上下班的路上是个大问题,坐摩的就花钱,徒步就耽误时间,必须得有一辆自己的交通工具。
紧赶慢赶,来到开元分局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一刻,还是迟到了。
刑警队长宋大鹏破天荒地也出现在了单位,局长张森召集几个大队的队长副队长去开了个座谈会。
一方面是想促进这股新队伍之间的同志感情,另一方面也是确立下局里的规章制度,以及未来的工作方向。
江宁市里除了城乡结合部,整个城区内几乎归开元分局管辖,从而导致治安大队是全局最忙的。
户籍科那边还好一些,除了办理身份证之外,就是和各个街道居委会协调居住证暂住证的办理。
九十年代的偷盗抢劫层出不穷,尤其是火车站汽车站公交车这些地方的扒手,成了城市治安最大的问题。
因此,治安大队配合市局治安支队在全市展开卧底反扒行动。
区分局刑警大队能处理的刑事案件,非常有限,所以,干脆也跟治安警一道开展工作。
例如酒后打架械斗之类的刑事案件,由刑警大队这边负责,只要不发生命案,他们还是很有存在感的。
明确了分局暂时的工作方向,接近上午十点半,会议结束,所有人开始投入新的工作计划中。
散会后,叶炳文前脚刚回到办公室,政委林秋萍的身影就从后面跟上来了。
“春节过了,新的一年开始了……”
“我知道大家都是刚刚从市局转过来的,分局新班子也是刚成立,但是,思想工作和责任意识绝对不能松懈。”
“虽然行政级别上,咱分局要比市局低了一些,可肩负的担子始终没变,甚至还要更高了。”
“全区的老百姓生命安全幸福生活,都和你们的工作成效形成绑定的。”
“这一点,一定要时刻谨记!”
一进入刑警大队工作区域,林秋萍就对基层全体民警强调了思想建设的重要性,时刻都在行使政委的责任。
“明白!”
“林政委放心吧,我们不会松懈的。”
年轻警员面对领导都有种本能的服从感,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应声回答。
“行!都先去忙,但也要注意身体。”
林秋萍冲着众人莞尔一笑,挥挥手,径直走向了叶炳文的办公室,先是敲了敲,不等里面回话,直接推门而入。
进了屋,就见叶炳文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保温杯,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随着房门一关,林秋萍的脸色就瞬间变了。
“林政委讲得真好。”
叶炳文故意戏谑一笑,抬手鼓了鼓掌:“林政委这是要对我进行思想教育吗?”
“能聊聊吗?”
不知道为什么,一旦跟叶炳文独处,林秋萍总有种紧张感,哪里还有半点领导的威风,简直就是个小女人的姿态。
“聊什么?”
叶炳文听笑了:“您是领导,我是下属,您往哪儿指,我们就往哪儿打。”
林秋萍哪怕心里再不自然,也不会像小女孩儿一样去撒娇,双手抱臂,两眼冷冷地看着叶炳文。
一袭笔挺的公安制服衬托着她那曼妙身姿,大檐帽下的绝色俏脸,因为生气,显得既端庄又冷艳,散发着一股英姿飒爽的美。
“你知道,我不是来跟你开玩笑的。”
林秋萍郑重其事的道:“你想让我帮你对付他们,总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否则,我凭什么相信你?”
“想要什么诚意?”
叶炳文吊儿郎当的样子:“你可以不信,现在可以回去,我没求着你林政委过来帮忙,我只是希望你考虑自己的后路。”
“当然,你如果执意站在现在的立场,去跟你丈夫跟卢生林沆瀣一气,我无所谓。”
“反正这场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话一说完,扬着眉毛,两手一摊,极具得意的挑衅。
林秋萍很不喜欢他这个态度,年龄上的差距,让她感觉没有安全感,但她内心对叶炳文充满了恐惧。
“叶炳文,你就不怕我告诉他们吗?”
“告诉谁?”
叶炳文气笑了:“告诉你丈夫那个阉人?昨天晚上我在车内搂着你,抓着你的屁股威胁你?”
“你……”
林秋萍气得俏脸绯红:“你给我闭嘴。”
叶炳文促狭一笑,身子后仰,将椅子的前两条腿抬起,后两腿作为支撑,旋转半圈,椅背连同上身迅速转到林秋萍身边,没等后者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猛然往怀里一拽,整个人束缚住了。
“啊……”
林秋萍猝不及防的想要大喊一声,可刚张口又怕惊扰到别人,吓得两眼瞪圆,挥着拳头就去推攘叶炳文。
“你干嘛?放手,你疯了吗?”
“尝过男人的滋味吗?”
叶炳文像怀抱着小猫一样,将林秋萍死死摁在怀里,四目相对,俯视着她一脸玩味:“要不要现在给你感受一下?”
嘶呼嘶呼
林秋萍呼吸格外粗重,紧张的全身神经绷成了钢筋那般,她也不说话,只是瞪着一双美眸,直勾勾的看着叶炳文。
不同的女人有着不同的特点。
林秋萍其实心理已经畸形了,她自己没发现而已,叶炳文是很清楚的。
十几年的无性婚姻,又遭受着不具备男人功能的丈夫折磨摧残,已经彻底将林秋萍给蹂躏成了喜欢受虐心理,在医学上这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上辈子叶炳文就发现了她这个毛病,只不过那时候她太老了,实在没兴趣。
可这一世不一样。
三十八岁的女人,正是生理和心理成熟的最佳状态,这样一个可以用来借助政斗工具,叶炳文没理由不将她征服。
而征服受虐癖的最好方式,就是折磨她,满足她。
“叶……叶炳文,你……你把手……手放……放开……”
林秋萍整个身躯蜷缩在叶炳文怀里,某个地方被他手指搅动的剧烈难受,她开始抖动起来,一脸潮红,用央求的语气喊着。
“啊”
下一秒,叶炳文突然手上加大力气,仿佛抓住了林秋萍的命门,她一把抱紧叶炳文的胳膊,竭尽全力地抻着脖颈,发红皮肤下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
“求……求求你,别……别再弄了,求你了……”
“我……我……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帮你……还……还不行吗?”
她的呼吸一下高过一下,身体痉挛般地一抽一抽,直到叶炳文抽出了手后,林秋萍才像泄气的皮球,彻底瘫软下来。
真是个贱人!
叶炳文将她往旁边长椅上一扔,站起身走到脸盆前洗了洗手,没好气地冷冷道:“所谓的帮助,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我要看到杨明浩真正的犯罪证据。”
“我跟他夫妻十几年,怎么摘得干净?”
林秋萍靠在椅子上,调整好呼吸,这才重新提上裤子,系好腰带:“犯罪证据好找,可是我怎么办?你总是说会帮我,但我总得知道怎么帮吧?”
“那就要看你提供的证据价值了。”
叶炳文回到椅子上,浅笑着道:“价值越高,你就越安全,到时候用不着我,自然会有人为你作保。”
“革命斗争,任何时候,我们都会保护自己的同志,这一点,你应该明白。”
当当
正说着话,办公室门突然被敲响,林秋萍吓得连忙站直,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服,生怕别人看出异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