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到了芙宁娜和刻晴喜欢的环节,两人争抢着帮空洗碟子,这可让空有些受宠若惊。
空:“怎么了,今天这么积极?”
芙宁娜:“嘿嘿,收拾完就能去逛街了!”
空:“这样啊,稍微体验体验烟火气也不错。”
空擦干手上的水,揉了揉芙宁娜的脑袋,勤奋的女孩也露出被夸奖时令人喜爱的笑容。
刻晴:“咳咳!”
突如其来的提醒让空和芙宁娜意识到了周围还有一位刻晴,这种亲昵的行为对一只成年刻晴造成的伤害不可估量。
空赔着笑把手从芙宁娜的脑袋上松开,随着他和刻晴慢慢搭上话,气氛也渐渐缓和起来。
空:“对了,我记得当时你们处理的还不止有沉玉谷的事情吧?”
刻晴:“哦,还有一件,是层岩巨渊的问题。”
空:“层岩巨渊?那里怎么了吗?”
有关层岩巨渊的问题,无疑是最能戳中空的问题,自己最害怕的事情恐怕还是会发生。
刻晴:“别紧张,只是地质问题,夜兰已经去解决了。”
空:“是吗...总感觉还是让人放不下心啊...”
刻晴:“喂喂,大过年的,憋说嗷!”
刻晴把食指抵在空的嘴前,平日里严肃的刻晴也露出俏皮的一面。
她微微一笑,收回了食指,继续和芙宁娜洗着碟子,这一批已经是最后一批了。
芙宁娜:“结束!去逛街!”
芙宁娜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厨房,刚一抵达客厅就看到了已经睡着了的甘雨和胡桃...
刻晴:“看来只能稍晚些了,芙宁娜也睡一觉吧。”
芙宁娜:“嗯...说的也是,今天早上还被胡桃那么早叫起来...”
芙宁娜说着便打了个哈欠。
空:“那这样的话,你们就先睡一觉吧,刻晴去芙宁娜房间怎么样?”
刻晴:“诶?可以吗?”
芙宁娜:“可以可以!我可是很大方的!”
空:“这里也不是你的房子吧...”
没管空的吐槽,芙宁娜拉着刻晴便朝着自己房间走去,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空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静。
甚至连胡桃和甘雨的呼吸声也能被空清楚地听见。
空:“唉,还是睡着了的胡桃讨人喜欢啊...”
嘴上这么说,空还是很诚实地从胡桃房间搬来了被子,为躺在沙发上两人盖上。
与此同时,钟离也从书房来到客厅。
钟离冲空摆了个安静的手势,随后又指了指身后的书房,示意空来这里。
空:“怎么了吗,钟离?”
钟离:“别离日久,一直想听听你重来一次的旅途有何收获。”
空:“诶?那当时怎么...”
空顿了顿,他突然意识到了钟离话里的意思,如果只是单纯地询问旅途的风景之类的,在刚见面时就能谈了...
空:“您是想问荧的事吧?”
钟离:“如若使你不便,大可不必勉强。”
空:“不,我还是要说的,如果不和你谈谈的话,我恐怕也会像芙宁娜那样把自己折磨得不成样子...”
一晃,几个时辰过去,钟离的倾听起到了良好的作用,原本有些紧张的空也终于下定决心,也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敲响。
刻晴:“空!走吧,去逛街!”
芙宁娜:“走啊走啊!”
没等两人开门,芙宁娜先从外面推门而入。
芙宁娜:“诶!?抱歉啊钟离先生,我以为里面只有空呢。”
空:“礼貌问题先放一边,你们出去为啥要和我说?”
芙宁娜刻晴:“你不去?”
空:“我也要去?”
四女一男,每个男人的终极幻想,但这对空来说,貌似与地狱没有差别了...
她们如同推土机,几乎每个突起都会被她们平推,但凡开着的店铺但凡她们能看到的店铺,无一例外都会受到她们的关照...
而空,也是经典地担任了替美少女拿东西的绅士形象,虽然狼狈地不像个绅士罢了...
甘雨:“那个...这样空的压力不会更大吗...”
刻晴朝着甘雨这边推了推一款笔砚,而觉得这些可有可无的甘雨也有些无奈...
空:“终于有人为我发声了...”
胡桃:“啧啧,真是杂鱼,才这么点就不行了?”
空:“这么点?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少年指着一旁比自己人都高的物品,他甚至还要推个车子才能载全这些东西。
芙宁娜:“空!快来快来,你看这个发卡,我戴着合不合适?”
其实,只是拿多一点东西只能算是让空耗费一下体力,真正让空感到痛苦的还是她们的“合不合适”。
空:“合适。”
芙宁娜:“那这款呢?”
空:“合适。”
芙宁娜:“都合适?那到底哪款更适合?”
死循环,无尽的死循环,稍一不注意就会成为惹恼她们的罪魁祸首...
空:“岩王爷,救救我吧...”
可惜,岩王爷还在喝茶...
众人愣是逛到了月亮升起,除了空,四人都喜笑颜开,而芙宁娜还是第一次知道在春节前还有推陈出新这一老传统。
芙宁娜:“真好啊,每家每户都张灯结彩的。”
刻晴:“大家都在希望,新的一年有个好兆头嘛。”
甘雨:“嗯,我也稍微能理解,大家为什么这么喜欢海灯节了...”
胡桃:“嘿嘿,芙宁娜和甘雨这么喜欢,每年我们都来逛吧!”
芙宁娜:“真的吗?那说好咯!”
胡桃:“嗯嗯,对吧,甘雨刻晴?”
两人对着胡桃和芙宁娜点了点头。
空看着眼前青春的一幕,身心俱疲的他也展露出笑容,直到她们回身看向自己。
刻晴:“空,你也是,每年都要回来哦,不然我们的东西可就没人帮我们拿了。”
甘雨:“那个...明年我会节制一点的...”
胡桃:“喂!你也不希望四位美少女等你一个吧,快来!”
芙宁娜上前拉住空的手,三人将手叠在空和芙宁娜的手的上面,用着极具象征性的方式向上抛出,与此同时,爆竹声也应景地响彻云霄。
或许,她们其中的某一人也会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信任就是如此简单,将过去的情感放在过去,这样就不会变质。
即便会在未来改变,即便会在时间长河流逝,但既定的事实将永远刻在五人的记忆与过去。无法改变的一瞬间,就已经超越了时间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