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下定决心离开
止雪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喜欢我,迷迷糊糊抬头一瞄,却发现是青宴,一点都不置信的瘪嘴摇头,他才不会喜欢我呐。
“青宴,你说檀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傻姑娘一说话就提檀影,青宴一直会尊重止雪的选择。
即便是喜欢也只能藏在心里,“你说那,”巧妙的避开了有关影的话题。
不得不说确实不了解。
等了好长时间,都没有听到小雪的声音,世子往她那边瞅,嘴里带着酒,眼睛闭的紧紧,双手抱着他的胳膊,睡在肩膀上。
青宴小心翼翼的脱下外袍给她披上,现在也快要冬天的时刻,可不能冷着。
一动都不敢动,陪着她一坐就坐到天黑,止雪就觉得脑袋有点痛,使劲按按太阳穴。
缓缓抬起沉重的双眸,发觉还靠在青宴身上,不由的一下子弹起了身子,不好意思的微笑一下。
“谢谢你的袍子,我先走了,”止雪赶紧寄给世子,完全不记得自己说什么话,不过还是不好意思的问着。
“我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吧,”青宴一个挑眉,抿抿唇,撩撩自己头上的发梢,止雪惊恐的瞪大眼睛,又摸摸自己的嘴巴。
不会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看到世子摇头这才放心下来,不然真的会尴尬。
一路小跑到客栈里面,发现严凯和楚年还在玩,这小俩口还玩不够,楚年打着招呼,“小雪,快过来玩呀。”
其实,刚才严凯那么说自己心里肯定是不痛快,瞄一眼他不乐意的摇摇头,“我还是不玩。”
醉醺醺的走到自己的房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下子躺了下来,立马睡着。
还不由打起了呼隆,把自己包的死死的,就害怕把自己冻着。
小言这几天和韩希相处的很好,已经走到两情相悦的地步,随时都可以成亲。
为了更好的状态,呈现在韩希面前,特意去洗个澡,青儿还以为她是去见一帅才打扮的那么好,也没有丝毫反对。
毕竟如果真的嫁过去,他们两口也能吃香的喝辣的,何乐而不为。
去后院摘了很香的花瓣,扔到自己的浴桶里,赶紧进去笑嘻嘻的泡在水里,不知道有多么的开心。
继父闲的没事走了进来,小言丝毫没有发现,还在美滋滋的把水撩在胳膊上,闭着眼睛享受一下。
以前的过往仿佛早已不见,只剩下陶醉在爱情的蜜罐里,不得不说这个韩希真的很宠,除了身体有点虚弱之外,压根一点缺点也没有。
他或许是小言唯一的救赎。
一闭眼睛都是他的笑容,之所以打扮的那么好,就是想和韩希开心的约个会。
洗完从浴桶里走出来,继父看到她美妙的身姿,不由自主的看傻了眼睛,这么大了还是头一次探望如此美妙的姑娘。
不知觉的生出了歹念,这个老头子一点不傻,盯着小言走到屋子里,她还在挑选好看又合身的衣裙。
继父实在是安奈不住跑进她的屋子里,一把抱住小言的后背,亲她的耳垂,她觉得后背有点发凉。
觉得不太对呀,韩希这个时候,没到时间,看看外面的时辰,赶紧挣脱,一个转身发现是继父,吓得有点惊慌失措。
急忙拿着一件衣裙披在自己的身上,他那种色眯眯的眼神,让小言十分的害怕,继父舔了舔嘴唇,双手合十,流里流气。
“乖,听话,”刚说完,直接把衣乱不整的小言按在床上,进行了苟且之事,她用力的推搡着老头。
大声喊着“快了人哪,”这么晚了,谁又会听到她的求救和无奈。
只有自己的母亲走过来,直到看见这件事,本来想去阻止,老头恶狠狠的瞪着她,“如果,你敢管,你就完了。”
青儿一下子吓的闭了嘴,同情的目光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
小言的眼泪哗哗的落了下来,使最大的力挣脱出来,想要跑出去,却让青儿给拦住。
惊恐不已的观望着母亲,立即跪下来,求着她“娘,你快起来,”不单没有离开,还把门一闭。
她使劲敲打着门和窗,哭到撕心裂肺的踹,衣服都快要扯没了,头发凌乱的落到腰间。
刚才的推搡彻底把继父给惹怒,直接凶神恶煞的一把拽了到怀里,摔倒在床上,小言一不小心甩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继父不敢置信的瞅了一眼,还没有谁敢打自己,“找死,”用力甩了小言两个巴掌,把嘴角都打出血来。
本来就才洗完澡,露出了白皱皱的肌肤,更加的克制不住,肆无忌惮的做出伤害小言的事。
她已经快要疯了,无论继父怎样按住她的手臂,都是一直反抗的状态,现在只求有个人能救自己。
“谁能救救我,”绝望地大喊,用力的把他踢开,想要从窗户里逃出,让眼疾手快的继父一把抓住了头发,用力一扯,急忙退了回来。
“你想去哪,”老头恼羞成怒的骂咧着。
“那都行,只要能离开这里,”下定决心的眼神仰视观望着,本来她还想报答青儿的养育之恩,没有和韩希走。
现在根本一点也不想出现在他们两个任何人之间,自从青儿闭门那一刻,无论是生是死我小言与她们毫无关系。
此时此刻她没有办法,趁着老头还没有捂住自己的嘴,连续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刚走到饭馆的韩希仿佛听到小言在喊救,二话不说的跑上楼,青儿见状是一个陌生人,赶紧阻止,“你是谁。”
韩希从床上就看到一个男人在亲小言,压根丝毫没有看青儿,一把推倒在地。
把门用力的闯开,拿起桌子上的壶一下子扔到了老头的头上,“啊”一声,倒在地里,韩希是一个有数的人,没有打死他。
小言哭喊着,不知道是韩希来了,还在挣扎着身子,眼泪把妆都哭化。
他心疼的用旁边的衣服裹包着小言的身子,一把环抱脆弱的她,就像一朵雪莲花被摧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