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易季风和许多多在户部尚书府上喝多,去茅厕不小心掉进茅坑把自己淹死了。
虽然这个理由不算太完美,存在漏洞,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上方一直在催,朱青河身上的毒即将发作,再不完成任务,无法取得解药,到时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痛不欲生,惨不忍睹!
是的。
朱青河受制于人!
上面有命令,他不得不做。
不得不执行。
“是吗?”易季风一改憨憨神情玩味道,“我也在等你跟来,没想到还真过来了。”
朱青河一愣,脑袋有些懵圈,一时没转过弯来。
刚想张嘴,却发现喉咙被一只大手死死掐住。
“我问,你答,多半句废话,本皇子要了你的命!!!”易季风像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凶残暴躁。
双眸盛气凌人,犀利非常。
对视一眼便心底生寒,犹如置身冰窖,心惊胆战。
“说吧,你为什么要杀我?”
朱青河微微挣扎,奈何一张大手力气太大,好似特殊牢笼一般,无法逃脱。
“妄想抵抗?只有银玄境的渣渣,你也配。”易季风大手逐渐收紧。
朱青河难以呼吸,脸色憋的通红。
他此刻就像案板上的鲶鱼,任人宰割。
朱青河第一次距离死亡那么近,黑暗逐渐笼罩,已看不清眼前事物。
要死了吗?
这就是人死前的黑暗吗?
好难受!
突然,一缕光芒照入进来,人生充满了光明和希望。
呼吸得以顺畅,贪婪而又享受的呼吸着。
“怎么样?死的滋味是不是很爽?空气是不是很新鲜。”
“本皇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为什么要对我下杀手。”
“我……说。”朱青河恐惧道,“是有人指使。”
“谁!”
“烈阳会!”
“烈阳会?那是什么?”
“一个组织。”朱青河实话实说,变得老老实实。
“会长是谁?”
这是关键,首当其冲。
“不知道。”
“是吗?我可以让你再体验一次濒临死亡的感觉。”
“有可能我一失手,下手过重,你便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易季风满满的威胁。
“真不知道,我在烈阳会中只持银牌,上面还有四位金牌使者,我等级不够,无法得知会长真正身份。”朱青河求生欲满满。
“会中你认识什么人?”
“只认识一个,也是我的顶头上司,她叫花千语。”
“什么模样?”
“每次出现她都带着面具,不知真容。”
“废物!”易季风忍不住骂了一句,“她有没有具体特征。”
花千语这个名字易季风听都未听过。
不问仔细一点怎么查?
“听声音她很年轻,最多二十出头,个子中等,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桂花香。”
“就这些?”
“就这些。”
朱青河自作孽,不可活。
本跟过来为了完成任务,干掉易季风。
谁曾想,被人反制,轻松拿捏。
“上次王德亮对我下黑手,也是你逼迫所为对不对?”
“是……是!”
易季风淡淡一笑,阳光而又英俊,在朱青河眼中却阴森无比,那么可怕。
“你可以去死了。”
“咔嚓!”一声,易季风扭断了他的脖子。
朱青河缓缓倒下,到死都未闭上眼睛。
死不瞑目。
“啊!!!”一声惊叫在易季风口中发出。
“死人了,妈呀又死人了。”
易季风快步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
这个又字很传神呐。
“朱青河被人弄死在茅房了。”
朱家人闻言,急匆匆朝茅房走去。
当看到朱青河死状,大惊失色,紧急请来府上强者,试图用玄气保住一条性命。
“易老三,朱青河真的死了?”许多多放下手中酒杯,伸过头来问道。
“是啊,死的老惨了,等三天后咱们又可以来吃席了。”
“……”许多多一头黑线。
“走,这个地方不宜久留,咱们回去。”许多多立即做出决定。
“我听你的。”
两人刚迈出几步,就被朱家人拦住去路。
“等一下。”
“三皇子殿下,我家少爷是怎么死的?”一人阴沉着脸问道。
“被人掐死的,我亲眼所见。”易季风心有余悸,表情恐惧,显然受惊。
“是谁?”
“不认识。”
“长什么模样?”
“一个大黑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易季风说谎的本事一绝,眼睛都不眨一下。
“大黑脸?是不是蒙着面纱?”
“是黑布。”易季风纠正道。
说话总是多此一举,面纱与黑布有什么区别吗?
再有,那叫大黑脸?人家蒙的黑色面纱。
说话完完全全不着调。
“我俩正在茅房一起愉快的撒尿,朱青河肾虚,尿无力,全淋在脚面上。”
“他还尿不净,一直淋淋拉拉,滴个没完。”
“突然嗖的飞来一个人,一把掐住朱青河的脖子,一个屁没放,就把人活活掐死了。”
易季风说完,呜呜哭了起来,“我当时害怕极了。”
“展护卫,我刚刚查看过,公子的确是被人扭断了脖子。”
一人在旁小声说道,“手段利落,公子连呼救都来不及,想来对方应该是位玄功强者。”
“嗯,我知道了。”展护卫点点头。
“三皇子殿下,您现在走吧,府上出事,不宜再招待。”
“你不说我也要走,朱家太晦气了,接连死人,死了老子死儿子。”
“指不定明天还有谁死呢。”
“……”
有这么说话的么?
朱家人窝着一肚子气,却没办法计较。
不管在身份,还是道理上,都无法与易季风争论。
你能说什么?
什么也说不了。
只有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怀疑到易季风身上。
这就是他目前最大的优势。
利用人人对他根深蒂固的印象,疑心主动在他身上过滤。
“易老三,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咱们去哪搞点钱?”
男人嘛,其实是世界上最单纯的生物。
脑子里一般只想着三件事。
第一,怎么搞点钱。
第二,闲来无事去那儿喝点酒。
第三,这个妞真带劲,怎么能搞到手。
这三件事又可归为一种。
搞钱喝酒,找娘们。
许多多酒喝完了,开始温饱思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