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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一见钟情和见色起意

  廖怀玉喜欢穿黑色的裤子,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屁股和大腿,都有些过于丰腴了,鼓鼓胀胀地撑起裤子紧绷,需要显瘦的打扮。

  基本穿着打扮保守,那也不是完全不想打扮,没有女人愿意显胖。

  刘北这么一屁股坐过来,倒好像是冲着她平常感觉有些过于肥沃的一些脂肉来的。

  日常的挨挨蹭蹭原本也没有人注意,可是自从刘北说他要“人财两得”以后,廖怀玉就总觉得他别有用心了。

  偏偏这事儿她还没法和别人说,就像她要是告诉关茗月和张德伟,他们作为刘北的长辈,肯定偏袒他而且绝对不会相信刘北会这么说,还会觉得廖怀玉是不是长期单身,产生了臆想,在意淫刘北这样看起来帅气阳光的大男孩。

  那就太丢人了,以后都不好意思来这小院。

  廖怀玉的人际交往范围很窄,她还很喜欢来这里玩的,自然不会轻易破坏和这里其他人相处的氛围。

  没有办法啊,人是群居动物,人际交往的需求根植于灵魂中,在没有别的地方满足自己的这种需求时,当然会特别珍惜现在拥有的。

  这大概就是自己忍受刘北的原因吧,廖怀玉想通了这个道理,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自己生出了什么配合他“人财两得”的心理。

  太好了。

  “怎么这样啊!”孙香香娇嗔。

  “哎哎哎,果然不能让刘北上。”

  “我这手白洗了,手气洗对面了。”

  廖怀玉回过神来,发现刘北竟然已经自摸了一把,顿时大乐:“快点掏钱,孙香香你别拿一百地给我找!”

  “还要我帮打吗?”刘北偏头微微一笑。

  白炽灯下,刘北的笑容中带着自信和一丝丝的得意,眉眼微微挑高,谈不上意气风发,但却真有一种“扭转乾坤”的感觉,男人在帮女人解决问题时,总会格外有魅力一些。

  女人的本能就是依附强者,哪怕是打麻将这样的事情,也是如此。

  廖怀玉心满意足地用力点头,感觉输了一晚上的郁闷散去了一小半了。

  “才赢了一把,看你那样。”孙香香瞧着廖怀玉紧挨着刘北,突然感觉刘北赢了一把麻将,廖怀玉就要献身似的,然后忍不住为自己的这个想法噗哧笑出声。

  “我怎么了嘛?让你赢得都吐出来。”

  廖怀玉说完,才留意到从刘北坐下以后,她就没有挪开一点,再加上刚刚胡思乱想,几乎是紧挨着刘北都没有注意到,孙香香是不是指的这个?

  可是自己现在要挪开远一点,岂不是太明显了?再说了,她作为班主任,坐的离自己的学生近一点也没什么吧。

  更何况只要持身心正,心里没鬼就好。

  她偷瞄了一眼关茗月和张德伟,这对夫妻正在聚精会神地争吵上一把对方哪里打错了水平低下之类的,哪有功夫注意别人坐得近,坐得远啊。

  孙香香则把刚刚刘北送的珍珠耳坠戴上了,一只手指头揉捏着那浑圆的假珍珠,一只手拨弄着她今天赢的钱,刚刚输的一把还算无足轻重。

  于是廖怀玉也没有挪动了,做出和刘北齐心协力的姿态,“你优先抓孙香香放炮,让她给你当炮架子。”

  刘北强忍着笑,点了点头……嗳,这样的炮架子,可太让人心动了,只怕拥有以后炮火连天,没多久就弹药不足了吧。

  更让他心猿意马的是,他坐下来时确实有沾沾廖怀玉便宜的意思,所以挨得近,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廖怀玉并没有避开。

  反而施加了一些沉甸甸的压力给他。

  例如她的胸口就会随着她说话和动作,时不时地蹭到刘北,让他感觉到雪山的压迫感。

  她的身体微微倾斜,靠过来时腿也会挨到他,在这还有些热气的夜晚,她肌肤的热力也似乎透过了裤子,熨烫着他的皮肤。

  好在大庭广众下,他也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关注着牌局,心里算着牌,倒也没有什么。

  这一把刘北单吊一张九条,抓了孙香香的炮,让张德伟和关茗月幸灾乐祸的是,他们手里也有张单九条马上要打。

  “哪有人胡这个的!”孙香香抓着刘北的牌一阵划拉,十分怀疑地看着他,“你这牌原来可以胡很多张的,你偏偏就单吊九条,你是不是故意算计的我?”

  “你赢得多,平衡一下。”和四川重庆那些地方一样,郡沙到处都是麻将馆,人人都会打,不过刘北的水平也远超普通的高中生了,轻松拿捏在场所有人。

  他居然偏帮别人!

  孙香香嗔恼地瞪了他一眼,不知什么原因,心里总感觉他应该帮她的,而不是去帮别人从她这里赢钱。

  瞧着他还笑,尤其是转头和廖怀玉笑着对视一眼,廖怀玉好像还温温柔柔的样子,好像刘北帮她赢了几把麻将,她就要芳心暗许了一样。

  趁着大家不注意,孙香香原本放在长凳上的脚就踢了出去,想踹他的屁股。

  刘北却是手疾眼快,顺势就抓住了她的脚掌。

  温软如绵,那细腻滑嫩的触感,让刘北差点以为是抓住了一个新鲜出锅的热馒头。

  孙香香没有想到他居然敢抓住她的脚,赶紧瞪他,看他怕不怕她凶巴巴的眼神和表情!

  刘北自然是不怕的,反而挠了挠她的脚底板,孙香香痒痒受不了,忽然就大笑起来然后趴在了桌子上。

  “香香,你是不是输得太少了,这么得意?”关茗月问道。

  “她才放了一个炮,刘北,再接再厉。”张德伟鼓励着,只要孙香香多放几个炮,张德伟的战绩就没有那么惹眼了。

  廖怀玉坐在刘北旁边,多少察觉到孙香香有小动作,侧头去看,只见刘北居然捏着孙香香的几根脚趾头在玩,连忙用力打了一下刘北!

  他在帮她打牌,她坐在他旁边笑语盈盈,原本就是齐心协力的状态,结果他却和孙香香在这里暗通曲款!

  你们即便搞过了,大庭广众下还是要注意点影响的吧,廖怀玉这个气啊,又白了一眼刘北,脚有什么好玩的……能有,那个……能有麻将好玩吗!

  刘北也连忙放开孙香香的脚趾头,感觉到旁边廖怀玉眼神不善,便开始专心玩牌了。

  孙香香不依不饶地又用两个脚趾头夹了一下他的屁股,这才缩回脚来。

  打到十点半,麻将结束,张观鱼才回来,然后给了张德伟手串,给关茗月的是发夹。

  “今天我帮一个摆摊的同学卖货,她特地挑了一个送我。”张观鱼指着发夹,以表示它有特殊意义。

  又看了看满脸嫌弃的父亲,张观鱼嘿嘿一笑,就准备和老爸调侃两句,然后就被关茗月抬手扯住耳朵抓了回来。

  “长这么高干什么,扯耳朵都不方便了。”关茗月说完,有点怀疑地看着发夹,“哪位同学,男的女的?”

  “女的,你不认识。”张观鱼连忙说道。

  “叫什么名字?”知子莫若母,关茗月就觉得不对劲。

  “都说了你不认识。”

  关茗月把正在算刘北给她赢了多少钱的廖怀玉叫过来,“张观鱼说他今天晚上在给你们班的一个同学帮忙摆摊卖货。”

  “谁啊?”廖怀玉笑盈盈地,刘北帮她从孙香香那里赢回了不少,她现在心情大好。

  面对班主任,张观鱼不由地挠头,只好老实交代,“其实不一定是我们班的,她下学期才转到我们学校里来,也许会和我们一个班,也许不会,不过都是校友,乐于助人嘛。”

  “她怎么知道下学期一定能转到我们学校?手续都办好了?”关茗月好奇地问道。

  廖怀玉是班主任,对这些事情知道得更清楚,“我们学校不是有一个对口帮扶的贫困地区中学吗?应该是从那个学校转来的优秀学生,成绩好,有潜力,就很容易办理转学。”

  “还会摆摊赚钱,看来是个好孩子。”一听是从贫困地区的中学转来的优秀学生,关茗月先入为主就生出了几分好感,“刘北,你和张观鱼也要向人家学习。”

  “我?好的。”在旁边看热闹的刘北连忙点头。

  “要不要再吃个西瓜。”张德伟走了过来,“我发现了,我的切西瓜机其实没有问题,只要……”

  关茗月一瞪眼,张德伟便不说话了,揽着张观鱼回去了。

  刘北也回去了。

  刘北坐在那里打麻将开始,秦雨浓便带着孙柠柠和陆檬檬在孙香香家里玩,因为孙香香家里有挺多的dvd看,而且都是海外大片,不像刘北家的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武打片,像什么《黄河大侠》啊,充满着色彩浓郁的年代感。

  她看到孙香香和廖怀玉回来,知道牌局解散,便又向两位老师炫耀她那一小包塑料饰品,然后又咨询她要是摆摊,应该卖一些什么才好。

  “卖烧烤怎么样?”孙香香强烈建议,尽管理性上认为烧烤也是垃圾食品,可是作为女人,对于生理上的一些享受本就渴望追求,而其中一种生理享受已经被长久地遏制了,那么嘴巴上的享受,如果都没有一点点放纵,那活得也太痛苦了。

  孙香香一般会管着孙柠柠和陆檬檬不准她们吃垃圾食品,但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偶尔也会偷偷吃点烧烤,尤其是油乎乎的烤猪蹄,一边觉得太油容易长胖,一边根本无法抗拒啊!

  “大姐,卖烧烤是需要烧烤技术的,烧烤的准备工作也不少,例如串串,你觉得秦雨浓会吗?”廖怀玉摆了摆手,如果秦雨浓愿意把她的那条小鳄鱼贡献出来做烤鳄鱼什么的,廖怀玉倒是愿意来帮她串串子。

  “我会是会。”秦雨浓倒不觉得自己做不了,“我昨天还砍了好多竹子呢……问题是卖烧烤,要是我们卖得还没有自己吃得多呢?那不是闹着玩吗?”

  这可是秦雨浓的事业!

  孙香香和廖怀玉一起点了点头,秦雨浓肯定不会一个人在那里烤,总要带上刘北啊,还有孙柠柠和陆檬檬肯定会凑过去啊,到时候院子里的人去给她捧个场什么的,她的烧烤还剩多少?

  “卖衣服!”廖怀玉灵光一闪,她本来是想到了自己设计和制作的那些情趣衣饰,只是那些根本就摆不出来,然后就想到了秦雨浓这样的大小姐,最不缺的一种东西就是衣服了。

  孩子摆摊体验生活,增长阅历,估计连竹格韵都会支持。

  “对哦,隔壁虽然没有多少新衣服,但是我以前穿的衣服都放在那里!”秦雨浓说的隔壁便是秦公馆,她高兴地对廖怀玉说道,“看不出来,廖老师你也很有商业头脑,擅长寻找商机!”

  这就算很有商业头脑了?要是你知道刘北还想和我一起开淘宝店,不知道你是不是要佩服的五体投地?

  下意识的,廖怀玉就不想把这事告诉秦雨浓……倒也没有什么别的原因,就是……嗯……就是有可能,刘北就是开玩笑呢?

  “那祝你明天生意兴隆,早点过去睡觉吧。”孙香香笑眯眯地看着秦雨浓,当小女孩真好,天真活泼美丽,犹如童话一样梦幻啊。

  秦雨浓便兴冲冲地跑去找刘北,准备和他商议明天要干的大事。

  孙香香走到门口,看了一眼院子里,这才微笑着掩上门,回头却发现廖怀玉正在盯着她。

  “看着我干什么?走,洗澡去,省点热水。”孙香香在楼顶安装了一个太阳能热水器,院里三户人家就她安装了,刘北家和张观鱼家都认为这东西不太靠谱,没有安装。

  可是孙香香觉得很好用,尤其是夏秋两季。

  “我都看见了!”廖怀玉语重心长地提醒孙香香,现在是闺蜜聊天的时间,她应该老实交代!

  “看见什么了?”孙香香楞了一下。

  廖怀玉把她拉到卧室,避开孙柠柠和陆檬檬。

  “你让刘北玩你的脚!”廖怀玉可是擅长情趣衣饰设计的人,所以她当然了解脚这个部位,在男女之间的某些意味深长。

  尤其是最近她被刘北那套充满古典文化风情的《桃花源》情趣衣饰,勾起了对于把传统文化结合到现代情趣衣饰上的兴趣,也了解到了更多的古代闺房秘事,其中设计女人小脚儿的部分很多。

  那么今天她看到的那一幕,对她的冲击力自然更强,她甚至觉得,刘北既然那么喜欢把传统文化和情趣衣饰结合起来,那多半也是和古人一样,对女人的小脚儿有着特别的喜爱!

  否则他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忍无可忍地去玩孙香香的脚?

  他甚至可以忍受廖怀玉挨着他!

  一如他在阳台上和她说的,他是柳下惠,是正人君子,绝不会趁机对廖怀玉揩油什么的……可是他偏偏就无法忍受住孙香香的蹄子!

  这多多少少让廖怀玉有一点点挫败感……除非用他喜好特别来解释,是孙香香针对性地做出了撩拨,而廖怀玉没有,所以才会这样。

  “我哪有!我就是踢他一脚而已!”孙香香连忙狡辩不,她只是据理力争说出实际情况,脸颊羞红,“你怎么能这么想?”

  孙香香感觉自己和刘北之间,主要还是大男孩和邻居阿姨这样纯洁的关系,即便有一丢丢的不纯洁,也是意外和可以理解的。

  尤其是廖怀玉作为闺蜜,对前因后果清清楚楚,怎么能够如此误解她呢?

  玩她的脚?简直让孙香香脸红了,小脚儿都跟着热乎乎的,好像还被刘北抓在手里一样害羞。

  “呸,你敢说他没有玩?”廖怀玉又不瞎,本来这也不关她的事情,可是作为闺蜜实在看不下去啊,你就算是正如狼似虎,就算是老房子刚刚被点着,大庭广众下也要注意影响啊!

  廖怀玉都怕自己和刘北的关系被关茗月和张德伟误会,会搞得没脸见人,她倒好,直接上脚送给他玩耍。

  “那……那我的本意就是想踢他啊,他……他非得玩……不,他就是反击一下,挠我痒痒,这有什么啊?”孙香香抬手打了一下廖怀玉,“讨厌,我不跟你说了,我先给这两只洗完澡,你帮我给盆盆里放水。”

  廖怀玉无可奈何,瞧着孙香香的背影,摇来晃去的,让影子也荡漾着,鼓鼓胀胀的臀线有着别样的肥美,顺着双腿往下,一双肉乎乎的小脚儿煞是好看,也难怪刘北蠢蠢欲动之心按捺不住。

  她又低下头来看了看自己的双脚,好看吗?她倒是无法判断,反正平常也没有谁会夸赞她好看,评头论足的话……论足……嗯,好像只有刘北会大大方方地欣赏和夸赞。

  因为这是唯一的一个,他的意见和看法对廖怀玉来说当然更加重要,自己要不要问问他,她的脚好不好看?

  这个念头一起,廖怀玉便连连拍她的脸,这怎么可以,这怎么可以!

  太羞耻了。

  自己绝对不能因为刘北总是嘴花花,就习以为常,不但不以为耻,还主动去逢迎,去把他的这种指指点点视作寻常。

  这么想着,廖怀玉赶紧进了卫生间去放水,用水龙头放出了最开始的一段水擦了擦脸。

  ……

  ……

  秦雨浓跑回刘北家,听到刘北正在和竹格韵打电话,刘北瞧了一眼竹格韵,说了一声“浓浓回来了”。

  又聊了几句,电话便挂断了。

  “为什么我一回来,你们就不聊了?”秦雨浓偏着头怀疑,是因为她在,就不方便说话了吗?很有可能。

  例如他滋了她,他滋的时候是什么感受,有没有成就感……她被滋了以后,又有什么体会,心里多么甜蜜和幸福之类的。

  这些话肯定是不适合当着秦雨浓说的,即便打暗号,也瞒不过机智的秦雨浓。

  除非不说。

  “竹姨问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送过来的……我觉得吧,这大半夜的也没有必要了,凑合睡一晚就好。”刘北随口解释道。

  竹格韵确实问了这些,不过她主要是告诉刘北,汪轼很快就在医院后面的太平间被人发现了,抢救及时所以没有意外身亡,小小的报复在可控的范围内,无论汪轼或者汪教授背后站着什么人,都不会觉得有必要报复回去。

  毕竟说到底,汪教授拥有的只是影响力,而不是直接的权力,他再怎么生气,再怎么心痛,想要直接对竹格韵做点什么,终究是需要倚靠别人手中的那种力量。

  影响力和实际权力,终究是有很大区别的。

  汪教授背后的人,也只是需要汪教授的影响力为他做事,而不是他为汪教授做事……或者一些顺水推舟的事情,举手之劳,可要对付竹格韵,那就是对付竹家。

  随着竹家拿下湘南,竹家的势力进一步扩大,谁也不会真的为了一个白手套和棋子去得罪这样的豪门。

  倒是很有可能去警告一下汪教授,让他管好自己的儿子,竹格韵要只是秦家的媳妇,那真没什么,可她姓竹啊,人家的老父亲还活得好好的,时不时地在新闻里露面,汪轼这么做真是不知死活,竹格韵的回击甚至可以说是手下留情。

  这些背后的潮涌都在刘北的预料中,他只关心自己去打地下擂台的事情别被竹格韵知道就好……尽管有时候她气恼地责怪“胡闹”,那种微微愠怒中带着嗔意的神情,又让刘北神魂颠倒。

  “你这是不把我当外人?什么凑合,女孩子的事情能凑合吗!”秦雨浓随便找了个理由和他较劲,然后换上了刘北的大拖鞋,踢着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发出“啪啪”拍打地板的声音。

  刘北莞尔一笑,秦雨浓就是典型的心口不一,不要看她说什么,而是要看她怎么做。

  真要计较她说的话,那根本没有什么人可以和她好好相处下去,那是恨不得每一句话都要把别人气得跳起来才好。

  “快去洗澡吧,这套衣服等下我手洗晾干,明天就又能穿了,内衣裤自己洗了。睡衣的话……我给你件体恤当睡衣怎么样?”刘北温柔地看着她,在上辈子的高中阶段真的太忽视这个可爱的少女了,以后他要好好宠她。

  像一个爸爸一样和她相处,她一定不会再那么作和折腾别人了。

  刘北也知道,秦雨浓大学以后变化很大,一定和他高中三年的时间都花在白芸萱身上有关,现在他及时止损,还剩下一年时间来弥补,应该就不会有量变形成质变的可能出现。

  他对她的忽视造成的伤害,也会一点点地被他重新治愈吧。

  “你……你对我很好的样子……”秦雨浓脸颊红扑扑的,因为他语气中的温柔,眼眸里宠爱而有些心跳和骄傲,“是不是终于发现我特别漂亮?”

  “你确实特别漂亮……但,不至于让我见色起意吧,想多了。”刘北笑了笑,“我和张观鱼一样,都有一见钟情的对象。”

  “谁?”秦雨浓瞪大了眼睛,马上意识到他又是说的竹格韵女士,马上就扑了过来,箍住刘北的脖子,就想把他压倒在地上。

  这个浑蛋,非得骑在他脖子上作威作福,让他完全臣服在秦雨浓大王的淫威不,哪有女孩子说自己是淫威的,让他臣服在秦雨浓大王的美色之下不可!

  秦雨浓折腾了刘北几分钟,又出汗了,感觉美少女要时时刻刻香喷喷的而不是汗淋淋的,这才放开了刘北,但依然把他推到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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