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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欺骗感情的女明星

  尽管秦雨浓一直在呼呼大睡,但她也算被卷入其中,再加上竹格韵亲临现场,很快得到消息的各路人马纷纷赶到了白果园巷。

  这样的阵仗,院子里的人还真没有经历过。

  毕竟竹格韵先前虽然在31号的秦公馆住了十多年,但那时候竹家的势力还没有直接掌控湘南甚至说是郡沙,大小官员各有码头,若非亲竹系的体制中人,只需要保持一个友好或者说不得罪的态度即可,并不用太殷勤。

  人都是势利的嘛,理所当然,就像民间拜菩萨,都是有用的就拜,没用的理都不理,管你是哪路大神仙!

  现在可不一样了,竹格韵的大哥天降湘南,成为了封疆大吏,有机会凑到竹格韵面前,那也是一条熙熙攘攘上面人头攒动的门路。

  一般情况下竹格韵也不想理会这些人,但是大哥新官上任,正是用人之际,除了原本就关系亲密的赵家,还需要招揽更多人才,竹格韵也会帮他留意一下,她才愿意在这里耗着,跟大大小小的各路人物聊上几句。

  附带着张德伟也频频在上级领导面前露面了,以前见都没有机会见到的人,一个个亲切地握着张德伟的手喊“老张”,好像真的是多年故交一样,热情得让张德伟甚至怀疑,难道自己真和这位领导有过一段深厚的交情?

  至于坡子街治安署的署长何厚明,却是满头大汗,因为他几次试图想要向竹格韵表示愿意戴罪立功,整顿白果园巷附近的治安,一定还白果园巷的居民们一个朗朗乾坤,让大家能够安心生活,结果竹格韵神色冷淡,根本不给他搭话的机会。

  这样的姿态,以及竹格韵对张德伟的温和对比,很多人都明白了竹格韵的意思:这事儿她不怪张德伟的。

  不怪张德伟,那谁来背锅呢?这倒不用明说,负责分锅的人自然心里清楚。

  “老张啊,今天晚上你可是风光了,钱局刚刚说话了,白果园巷作为文化老街,将会被打造成郡沙的旅游名片,这里的治安是重中之重,既然你家就在这片,理所当然要给你加加担子。”

  何厚明跟竹格韵搭不上话,但他要找到机会把张德伟拉到一边还是可以的。

  张德伟也至于现在就给人脸色看,那也太小人得志了,他哪里做得出来?

  “工作还得是何署长你来安排,我是你手底下的兵,你指哪我打哪。”张德伟憨笑一声,心中暗叹这就是人情世故啊。

  “是,说是这么个说法,不过工作还是讲究沟通和协调,我们两个要齐心协力,为上级领导解忧,为百姓办事,你看要不就这两天,我再来你家坐坐,好好聊聊……”说着何厚明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张德伟,嘴角抿出笑容,心领神会地悄声:“我知道你平常是喜欢喝两杯的,不过弟妹不让,我带一瓶好酒,她总不至于这个面子都不给吧……哈哈……”

  “哈哈……是,是……”张德伟是馋酒,可也要看是和谁一起喝啊,这一起喝酒的人不对,那真是喝的没滋没味。

  张德伟想起了去年,何厚明家过火,坡子街治安署上下自然都是要过去喝喜酒的,张德伟也随了份子钱,正好那时候他的炮弹钢砍骨刀做好了,何厚明也知道,就问张德伟要了一把。

  结果后来张德伟问何厚明,那把砍骨刀用的怎么样,何厚明却说道,他一开始觉得“送菜刀”,寓意着“送财到”,但张德伟的是砍骨刀,太过于凶煞,于是就扔了。

  张德伟有点难受,一来何厚明明显是没有把张德伟看在眼里,二来他做那把刀真的不容易啊,谁愿意看到自己费心尽力做出来的东西被这样对待?

  只是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计较和报复,别人不拿你当回事,难道你真的就能证明自己是个人物,让别人悔不当初,在你面前磕头认错吗?

  能,当然很爽,不能,却也只能调节自己的心态。

  张德伟平静地看着何厚明的作态。

  他其实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恰逢其会,占了地利的因素,成为了治安系统里第一个赶到现场的人。

  体制里的事很多时候都是这样,总会找一个人论功行赏,哪怕你只是碰巧及时出现,也总会找一个背锅,谁让你不是第一个出现,只要想安排,都有理由。

  今天主要是刘北应对得当,面对危机沉着冷静,机智勇敢,堪称优秀少年的典范,连张德伟都有些佩服,像治安系统里的绝大多数人都不可能做得比他更好。

  自己年轻时也做了几件见义勇为,惩恶扬善的好事,可是和刘北相比较起来,就不算什么了,一般的半大孩子被枪顶着,只怕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哪里还能做到反制?

  难怪刘北父母当初能够安心远赴西北,让他自己独立生活,张观鱼已经是很优秀的儿子了,但是和刘北相比较,还是有些逊色。

  巷子里的街坊陆陆续续有起来看热闹的,聚集在院子外面议论纷纷,只是他们还没有得到消息,也不敢挤进来打听,于是外面的风声便是五花八门,有说是江洋大盗失手,有说是通缉犯出现了,也有人悄悄地造谣说是孙香香的姘头马上风死在这里,还是个大官。

  莫衷一是。

  关茗月先让孙香香和廖怀玉去睡觉,她自己也迷瞪迷瞪地困地流眼泪了,可张德伟还在应付着各路大小领导,关茗月坚持强撑着陪他。

  平常老是嫌弃他这个那个,可她也知道现在是丈夫十分关键的时刻,她怎么能没心没肺地去睡大觉呢?只是瞧着张观鱼居然一直蹲在墙头,精神头十足地看热闹,就觉得来气,捡起个石头丢过去,正好打中张观鱼的胳膊,让他赶紧下来回去睡觉!

  等刘北在现场做完笔录,各路人马撤走,已经快天亮了,刘北也终于能够抽身了。

  他来到竹格韵身边说道:“竹姨,我送你去隔壁睡觉吧。”

  隔壁就是秦公馆,竹格韵和秦雨浓没住的时候,也有人打理,昨天拍照前秦雨浓还去那边化妆来着。

  竹格韵养尊处优惯了,稍稍熬夜和耗费心力,就比一般人更明显,刘北瞧着她神色中有些许疲惫,就觉得一阵心疼。

  “不用了……浓浓不还在睡觉吗?我陪她躺一会就好。”竹格韵指了指刘北的卧室,然后对竹清徽和赵岗说道:“你们先回去吧,好好睡一觉,醒了再来接我。”

  竹清徽看了一眼刘北,便和赵岗走了出去。

  “赵哥,今晚的事儿,你怎么看?”竹清徽的牛皮铆钉鞋敲打着白果园巷的麻石街道,看热闹的人群指指点点,依然在议论纷纷,只是竹清徽的气场太强,神色冷峻,倒没有人冲上来找她打听。

  赵岗的经历也不普通,看着这些吃饱了没事干的闲人们,倒是有些羡慕他们,听着竹清徽的话,略一思索就知道她想说的是刘北,“那个蒙面人若真是冲着秦幼珊小姐的杀手,一般人被他用枪指着,根本没有机会反制。换了我在那种情况下,三成希望都多。”

  人家能干杀手,接这种跨地域的大单子,绝对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三脚猫,必定大有来头,说不定还能牵扯出许多悬案要案出来。

  “刘北是不是有什么奇遇?”竹清徽依然觉得不可思议,她好像重新认识了刘北一样,再对比以前对他的印象,越发难以置信,好像除了奇遇这种荒诞而充满浪漫奇幻色彩的解释,没可能是因为别的。

  赵岗哑然失笑,随即又抓了抓自己的头,竹清徽的话初听会下意识地觉得荒诞,可是除此以外,又怎么解释一个原本看似普通的男孩子,竟然能够用一把菜刀挡住子弹反制持枪杀手呢?

  以前倒是听说过什么小女孩反手把人贩子卖了的事儿,差不多的荒诞感。

  “奇遇就奇遇吧?反正这也不是重点,只要他是夫人信任和准备培养的人,他越有本事越好啊。”赵岗懒得去想太复杂的歪歪绕绕,好奇人家为什么那么厉害干什么?

  他是个成熟男人,不是好奇宝宝,他的职业只是保镖和司机,并不是什么天才科学家,旺盛的好奇心只会有碍他的职业生涯而不是带来帮助。

  “你说的也是。”竹清徽点了点头,她原本只是把刘北当成姑妈非得让她带着玩的“熊”孩子这个熊,指的是他像熊一样强壮。

  现在他却向她证明了,他的心理素质同样优秀,这才是竹清徽最看重的一点。

  以后竹清徽不在郡沙,远赴海外执行任务,也有个人能替代她的作用,挺好的,自己以后有机会也可以训练训练他,让他变得更强更优秀。

  院子里。

  其他人都散去了,刘北将竹格韵迎进客厅,然后关上了门。

  在大家的眼里,即便秦雨浓从头到尾都在呼呼大睡,但是作为当妈妈的,这时候只想陪在女儿身边也很正常。

  可刘北还是有些激动,他只要一和竹格韵单独相处,就会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兴奋,更遑论还是这样的夜半无人私语时。

  “这孩子,有你在身边,她真的就跟躺在袋鼠妈妈肚兜里的袋鼠宝宝一样,懵懵懂懂,浑浑噩噩,无知无觉。”竹格韵不禁莞尔,一连用了三个成语来形容现在秦雨浓的状态。

  刘北也想起了自己抱她去睡觉,她挥舞着双手找刘北要搂住他脖子的样子……我的继女真是可爱。

  他目光回转到竹格韵身上,匆匆赶来的她,并没有仔细妆扮,却是别有风情,除却发髻后散开青丝三千,薄薄的连体长裙,连脚背都遮住了,看似保守却在侧面有一条直达膝盖上十公分的开衩,在犹如蝉翼的布料遮遮掩掩下,白花花的美丽肌肤时隐时现,诱人却不失优雅,美妇人养尊处优沉淀下来的贵气更是被那双镶满钻珍珠挂坠高跟鞋,渲染得淋漓尽致。

  “她既然这么信任和依赖我,那我这辈子都会尽心竭力,让她能够一直这样无忧无虑。”刘北是在告诉竹格韵,也是在告诉他自己,他总觉得上辈子秦雨浓最后出事,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听着这样的话,竹格韵很安心也很欢喜,她坐在沙发上翘起了腿,裙摆分叉后摇摇晃晃,更显露一截丰腴长腿,“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勉勉强强原谅你差点让浓浓也深涉险境。”

  理智上竹格韵觉得刘北去打地下擂台有点太胡闹,可是主观上她其实喜欢这样的男人……不,男孩子,有足够的勇气,也敢于挑战,带着彪悍气质的叛逆,甚至有点迷人。

  当然,这些话不能跟他说,免得他受了激励,做出更加惊掉别人眼球的事情出来。

  她很清楚自己在刘北心中的份量,所以她的鼓励更是要慎重,否则很容易就让他误入歧途。

  “你来这里坐下。”竹格韵手掌伸的平平整整,压了压她臀线边沿的位置,示意他挨着自己坐下。

  刘北连忙高高兴兴地过来了。

  竹格韵却在他坐下后,一边嗔恼地瞪着他,一边用力揪他腰间的软肉,“不过你还是让我担心了,你说你该不该挨这几下嗯?该不该?”

  “该,该。”刘北一边呲牙咧嘴表示受到了痛苦的教训,一边用力点头,这样的惩罚他完全能够接受。

  他最怕的是竹格韵生气的不理他,这才是你喜欢一个人时,最不愿意接受的。

  情侣之间,一方不理另外一方,后来常常被解读为什么冷暴力,好像都没有资格生闷气,否则就成了过错……

  可现在竹格韵是“长辈”这么一个身份,她要是不理刘北了,算冷暴力吗?好像不算吧,生气不理人的竹格韵是很难哄的,刘北领教过。

  他现在也就是沾了双方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竹格韵反而不会用长辈的身份对他“冷暴力”。

  两个人真产生了那种情侣间的暧昧,竹格韵生气就不是揪揪两下腰间的肉就完事了。

  后来刘北也知道当竹格韵生闷气时要怎么对付她了,暂且不提。

  瞧着刘北装模作样地认错认怂,竹格韵差点眉开眼笑,长辈是很容易溺爱晚辈的,因为在她眼里刘北随便做点什么都觉得可爱,懒得和他计较。

  “你要真接受教训才行,这些事儿,等你爸妈回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才好。”竹格韵马上收敛笑意,板着脸说道,“还有就是,台岛那边确实有消息,说派了杀手来追杀秦幼珊,这个蒙面杀手一口台岛口音,看来就是那个杀手,否则没有那么巧合,一个郡沙还能出现两个台岛杀手。”

  “这个秦幼珊做了什么,让人派了杀手追到大陆?这不是一般的仇怨了吧。”刘北印象中秦幼珊就是个明星啊,女明星各种各样的遭遇都有,最多的当然是那啥……被人派杀手追杀应该是最少的。

  除非骗钱还骗感情,搞得别人家破人亡财散什么的。

  可秦幼珊是台岛秦家的大小姐,骗钱不大可能,多半是欺骗……或者说玩弄别人的感情?

  能让秦幼珊玩弄感情的,只怕也不是一般人,气急败坏之下想出一口恶气也正常。

  这么想着,刘北对原本印象中清纯性感的秦幼珊顿时感觉大坏。

  不过他也很快反省了,这么恶意预设,分明是脑子有毛病……看来今天还是受到了一点影响,平常应该不会这样。

  “她玩弄别人的感情。”竹格韵轻叹了一口气。

  刘北还正反省着呢,听到这话差点嗓子眼都堵住了,愕然之下拍了拍胸口,原来自己的直觉分析这么强的吗,这秦幼珊果然不是什么好果汁。

  “台岛有个秋林帮,势力很大,在整个东南亚这片的地下势力中,就相当于台岛秦家在东南亚华人富豪中的地位。”竹格韵看到刘北拍胸口,下意识地就放开了他腰上的那一点点肉,连忙帮他拍了拍后背顺气。

  “竹姨还是心疼我,一看到我好像身体不舒服,看着我的眼神都变了。”刘北其实不关心什么台岛豪门千金的感情问题,感觉到竹格韵的关怀,心中就格外温暖。

  “是吗?那是你的幻觉。”竹格韵马上就收回了手,略带羞涩地瞪了他一眼,真能顺杆子往上爬。

  可是真要说顺杆子往上爬,还得是刚刚才送走的那批大小官员,他们顺杆子爬的能力等于一百个刘北,时刻提着心思,仔细琢磨着每一个字眼,期待着能够找到和竹格韵搭话的切入点。

  可是刘北爬的时候,竹格韵是愿意和喜欢的,不像那些人面目可憎。

  “幻觉也不错啊,贾宝玉就是在幻觉里学到了一些东西……”

  “你……”竹格韵这个气啊,也不多说什么,再次迅速而准确地捏住了刘北腰间的肉,非要掐得他大喊“竹姨饶命”不可。

  “我错了,我错了,竹姨,你还是讲讲秦幼珊的事儿吧,我感觉今天晚上我立了大功,是不是成了她的救命恩人?”刘北反手轻轻地抓住竹格韵的手。

  表面上当然是挣扎和拉扯,实际上是摸摸捏捏,竹格韵的小手真的绵软柔嫩得不像话。

  竹格韵轻哼了一声,感觉他的手也不老实,但是又觉得他应该没有那么大胆子,便放开了。

  刘北也只好顺势揉了揉自己的腰,愁眉苦脸地看着她,好像真的被她掐坏了这一块的肉。

  竹格韵强忍着扭头去看的冲动,他才没这么容易被掐坏呢,难道她还能比得下擂台,比蒙面杀手更凶恶更凶险?反正他面对那些玩意的时候,都没破半点皮。

  “这秦幼珊,原本也是该受点教训。”竹格韵接着说道,“那个秋林帮的少主,原本已经订下了一门亲事,结果见到秦幼珊以后就惊为天人,为她神魂颠倒,开始追求秦幼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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