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的笑着,没搭腔,其实我胃一直不大好,可能是小时候吃饭没有应时应晌落下的病根儿,但也不算病,就是累大劲儿了容易吐。
这两年偶尔会有点儿胃痉挛的症状,一发作胃就跟抽筋儿似的疼。
再加上锻炼的强度有些大,搞得胃也跟着我遭了不少罪,时不时就得吐一悠。
所以我家里一直都常备着胃药,估计着胃要上劲儿了,提前吃两粒先顶住,未雨绸缪么。
昨晚可能是喝的白酒度数太高了,又喝的太猛,昏昏沉沉的感觉到自己的胃病要发作,哪怕我人还没清醒,也有自救意识,相比呕吐,胃一抽筋儿那滋味儿不要太酸爽,直不起腰都。
“小萤儿,武妹说你喝的是高度白酒,可不能再那么喝了,胃出血了怎么办?很遭罪的呀。”
“嗯。”
我老实的应着,“下回我会注意的。”
现在撒谎都不用打草稿了。
错了就改,改了再犯,千锤百炼呗。
哎这就是我,看自己都上火。
“千万要注意,酒喝多了会损伤脑神经,你会变笨的!”
阿美姐叮嘱道,“好了,我这边还有顾客,明天你别忘了把钱送过来,先不聊啦!”
得嘞。
就得意阿美姐这干脆劲儿。
哪说哪了。
痛快!
挂断电话,我顺带翻了翻手机,看到孟钦发来的短消息还愣了愣,隐约想起什么,我又确定般看了眼通话记录,随即敲了敲额头,记忆全部上涌,亲娘啊!昨晚我好像也对孟钦口无遮拦来着。
但……
不算事儿!
我看着孟钦发来的短消息便笑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喝醉后跟他说胡话了。
甭管我酒后对他说了啥,孟钦都是微微一笑,当真就怪了。
就像是现在这条短信,他只发来了几个字,‘醒了记得吃饭,小猪’。
我秒懂,笑了声回道,‘我是体格强健的谢万萤,姐姐醒啦,这就下楼去吃饭,小白菜’。
孟钦没有再回我,估摸是正在忙,虽然他一直就很忙,作为大导师的助手,手术是排着号做。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他更是忙出个新高度,我有时半夜和他聊天,隔着通讯电波都能感觉到他的疲倦,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明年要毕业的关系,或许他还准备要继续攻读博后,因为他们是教学医院,对医生学历有着非常高的要求,博士生都不稀罕,未来要想走的更长远,就得学无止境的深造,业务能力和学术水平同样重要。
我旁观孟钦,真心觉得学医太辛苦,正经要受脑力和体力的双重折磨。
好在孟钦没太当回事,他最牛的地方就在于永远都是一副面不改色的学霸模样。
哪怕我砸了他的笔记本电脑,还自作聪明的把他拷贝完论文的优盘扔到洗手池里泡水,想着他要死定了,结果也没怎么样。
我领的惩罚无外乎是多抄两遍字,他学业更是没受到我的影响。
在苏婆婆家的储藏室里我曾意外看到了很多收藏起来的奖杯。
问了美玲姐才知道那些都是孟钦得过的荣誉,他从小到大都是镶了金边的人。
是即便上学迟到了,老师不但不会批评罚站,反而还要关心他身体的优等生,尖子中的尖子。
小学他便得过奥数竞赛大奖,还有含金量极高的國际物理竞赛奖,是真正的学神。
在高中他就拿到了名校的保送资格,但他选择了自己最热爱的临床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