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眉头一挑,“对啊,那我要毛台!还是你脑子灵,正好……哎哎哎,你没事吧!”
大爷的!
天道的耳朵多灵!
败气差点白消耗了!
我扯出纸巾捂着鼻子堵住鼻血,半死不拉活的看他,“抱歉,毛台没了,就剩五袋散白了。”
“散白怎么送人!”
乾安脸一垮,“送去都得给我踢出来。”
“那倒是。”
我擦着血丝点头,好在流的不多,冒点头而已,“我那散白还都是开封的,送人不好看不说,兴许人家都得琢磨里面灌了啥别的酒,就算了吧,回头我找个修理厂帮你给前杠打打腻子。”
乾安立马要怼我,转而才像想到什么,“你那一袋散白都是两斤装的吧。”
“对。”
“我要五袋!”
乾安干脆道,“开封的,少一袋没完!”
我刚要夸他上道,唇角随即一僵,奶奶的,赔大发了!
五袋两斤装的白酒……
姐妹的毛台啊!
“乾安,咱商量商量要不赔你三袋吧,我自己都没舍得喝……”
“不行,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谁叫你突然打轮往树趟子里钻的!”
乾安嘁了声,“做善事可痛快,在我这你抠上了,不行,还得给你放歌听,扎扎你……哎!我插好的优盘怎么折了,万应应!是不是你那时候打轮故意给掰下来弄折的!”
“怎么说话呢,那千钧一发之际我哪能顾得上优盘!!”
我要气炸的样,“我当时只想着快点制服那位困灵姐姐好吗?!”
虽然。
就是我故意的。
扶方向盘那阵儿掰的。
谁叫他总放应景的歌刺激我。
但只要我嗓门足够大,你就不能质疑我!
乾安真被我吓一跳跳,口条都有点不利索了,“那不是就不是呗,一惊一乍的,可能是掉沟里那阵儿我不小心刮哒着了,完了,白瞎小温为你下的那些歌了,不过你按住那困灵也算消耗败气了,歌下回再听……”
我摸着眉头抿唇看向窗外风景,下回我再掰呗……
乾安眼尾捎着我,“万应应,我咋感觉你好像变坏了呢?”
我鼓着腮帮子一脸卖萌的朝他比出个爱心,“哥,爱你哦。”
乾安直接飞给我一个白眼,“废了,这是彻底要往那个啥乌龙茶的路子上奔了。”
我忍俊不禁,跟他扯扯闲篇儿倒是能短暂的放松神经。
下午四点,经历了一场小插曲车子顺利抵达到古清镇的山水酒店。
乾安一下车就变得严阵以待,反复问我用不用给东大爷去个电话做好划车准备。
我直接告诉他没必要,不提我提前消耗了些,来的时候我就没打算控制。
如果这是最后一晚,我愿意再疯狂一把,不知道啥心理,像是想宣泄,想释放。
先去前台办理了入住,给乾安开间房,顺便我也要在那里换好衣服。
路数我都想好了,等到晚上八点,我睡衣外就穿上大衣,直接去敲孟钦的门。
由于古清镇是避暑胜地,背靠山林,植被葱郁,山泉水有名,秋冬就属于旅游淡季,空房也比较多,乾安本想选八楼套房,结果被告知八楼是总套,房费要比其他楼层的贵出三四倍。
多出的优势也就是房间大,视野好,有单独的管家服务。
乾安良心发现,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七楼,正好在孟钦那间房的楼下。
待我付完押金房费,他还嘟囔着,“反正我听声一不对,立马就冲上去敲门。”
我也没啥心思提醒他总套的隔音他那耳朵够呛能听到,揣好钱夹便跟着他进到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