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乾安发懵的看我,“话题跳跃的这么快吗?”
“少来那套,你别装傻。”
我立马换了一个人,“是不是把带来的包全祸害了,连我那两个千叮咛万嘱咐的全球限量版都没放过?!”
“不是……你不感动吗?”
乾安双手一摊,“小爷我为了救你,唯恐你在那天寒地冻的山林深处猝死而亡,毅然决然的痛下杀手,不然你哪有力气拽着那耗子……”
“我感动你个球!”
我气的跺脚,“那两个包加在一起都超百万了!”
一合计败祸出去的钱我真是死都不敢死,这条命也太贵了!
“甭管百万还是千万,不也是别人送你的么,白得的,说破大天那也就是个商品,再说苏大……孟钦的母亲回头还能送你,人家苏总正宗女大佬,几百亿身家,不差你这仨瓜俩枣……”
乾安不疼不痒的说着,“行了,你先闹心着吧,我去把你这些衣服处理了,省的再影响到姐夫一家。”他抬脚就开门走了出去,扯着嗓子还喊了声,“姐夫,小萤儿醒了!你们不用担心啦!”
拿腔拿调的。
听起来就是皇上出恭啦!
能把人气死。
我咬牙切齿了几秒钟又神经病一般的笑了声,抬手抚了抚额头,心头只有感谢。
走到姐夫家的老式大衣柜前面照了照镜子,当下我穿的是齐经理派人送来的衣物。
依然是我的主打风格,浅色的毛衣加长裙,搭配着一头蓬松微卷的长发,乍一看镜子里的小姑娘就是个温柔的乖乖女,只是谁也想不到,她会做贼一样的先瞄了一眼房门,再慢慢的掀起毛衣下襟,褪了褪裙腰,动作很慢,似乎还憋了一口气,直到从侧腰看到了一条红线的尖头……
她莫名抿住唇角,到腰了,嗯,到腰了。
慢慢的整理好衣物,她翻着眼睛像是在看棚顶,接着,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兀自偷笑了两声,然后又捂了捂自己的脸,握住双拳,无声的在身前激动,无实物的演绎球进了!
对着镜子,我清了清嗓子,“没笑,我真没笑,一点没骄傲……噗!”
单手扶住额头,我微微垂眼,抑制着要咧到耳根的唇角。
请原谅我这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老天爷给的这笔奖金太过丰厚。
从大腿蹿到了腰际,温度计终于和生命线持平,未来见亮了!
谁人不想扶摇上,揽星衔月逐日光,得不到就说得不到,说啥自己不想要?
想不想要?
我想要!
要!
走出房门就看到迎面过来的姐夫,他满脸喜色,看到我就开口道,“小萤儿,你刚醒我就听到声音了,喊的啥我们这山上有武松?”
“姐夫,您听错了,她是说她长得像武松!”
一看乾安就是和姐夫混熟了,人在院里还能倒出空接茬儿臭贫。
姐夫调侃了几句看着他,“乾安,你拎着汽油桶要去哪?”
“哦,我出去办点事儿,马上就回来……”
姐夫看到乾安怀里抱着的脏衣服就像是了然,没再多问,转头又和我聊了起来,“小萤儿,身体真好了?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放心吧,我醒来就啥事儿都没有了。”
我四处看了看,“姐夫,这屋里是不是消毒了?”
“还能闻到味道是不?”
姐夫憨厚的笑了笑,“我用消毒液屋里屋外的喷了好几遍,要不然我媳妇儿哪哪都嫌埋汰,这天冷,味道有点不爱散……”
“得了吧,那是味道不爱散的事儿么,明明是你虎了吧唧弄出的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