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今天情绪起伏有点大,败气才会兴风作浪。”
谢叔气息一沉,“待你魂魄彻底融合,不良的念头亦会减轻些,还是那句话,凡事都有个由低到高的过程,等到你不良念头又加重了,年岁也随之增长,轻重可自行拿捏,但现在我是你的监护人,二十岁之前,烟酒你都不能沾。”
二十岁之前?
那以后……
忍住。
一定要忍住。
谢叔面容严峻起来,“你最近呕吐严不严重?”
“吃多了会吐。”
我想了想,“有时候难受过度,胃里也会抽搐的吐,就像在机场……不过吐完会很舒服,就是喉咙有点火烧火燎的。”
“行了,我知道了。”
谢叔点了下头,“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您也早点休息。”
我抱着那箱酒刚转过身,谢叔立马又像换了个人,“萤儿,为师知道,你是孝顺的徒弟,其实,你仔细想想,刚才你找酒的时候,是不是有点抓心挠肝的?有时候,你要学会变通,它未必是穿肠毒药,酒是什么做的?酒是粮食做,不喝是罪过,对不对?”
“师父,在我二十岁之前,咱们师徒俩还是互相监督吧,我不喝,您更得以身作则,等到我二十岁后,您身体养好了,我可以陪您喝,这十年,徒儿先不孝了。”
说完我大步离开,谢叔在后面哎了声,“留一瓶呗!一瓶就行,为师保证和吃药时间错开还不成吗……萤儿,谢万萤!万应应!!”
“耳光子!”
我下楼的肩膀一颤。
箱子上面的两个小酒瓶都碰撞出清脆的音响。
乾安就站在楼下,似乎在等我,听到骂声也是愣了愣,看到我怀里抱着的白酒他更是诧异,“你怎么把三爷的酒全拿下来了?这可是三爷的命根子,他不喝酒会睡不好觉的!”
说着他就要来抢酒,“给我!”
我自然不能让他抢去,在楼梯上我俩就开始了推搡。
没几下怀里的酒便应声落地,噗通几声闷响后,乾安傻眼,“万应应,都怪你!”
我一脸可惜,“你再抢呀,全碎了。”
砰!!
楼上传出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整栋楼似乎都跟着颤了颤。
沙发上的刘小温惊坐而起,摸起拖鞋就放到耳边,“呼叫上方,呼叫上方!我是洞拐,我是洞拐,地震了!地球马上就要毁灭了!速速前来救援”
……
回到我要休息的西楼已经是晚上十点。
在刘小温被关门声刺激的再度呼叫起上方后,乾安用茶几上的半杯水浇的他清醒,然后又等我收拾好了地砖上的酒水污渍。
酒味儿一彻底散开,我似乎被腻歪着了。
亦或者被熏迷糊了,又去洗手间吐了悠。
最无语的是我吐完回来仍然想去喝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