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活儿不用去下面办,就在这间屋里解决……”
我强撑着情绪跟她说笑。
心情是形容不出的酸涩复杂。
实话自然不敢说,更不能去跟金姨说。
纵观全局来看,这个活儿算是漂漂亮亮的完成了。
对于踏道,我的宗旨向来是只看结果,无所谓过程。
要说遭罪,谁打邪都得遭罪。
既然要吃这碗饭,就得能发下这份狠。
只不过这回咽气,却让我有了一份最为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没想到自己会在中阴身的状态下飘荡到孟钦家里。
更没想到他对我还没彻底死心。
这要怎么办?
“万应应,你怎么说说话还哭了?”
乾安紧张兮兮的盯着我,“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啊?了一声仓促的擦了擦眼睛,对着他笑笑,“你傻啊,我这叫喜极而泣!”
说着,我又一脸兴奋的握住金姨的手,“金姨!您快联系事主吧!这个大活儿搞定啦!”
话音未落,我还欠欠儿的搓了搓指腹,很是期待的笑着道,“我等着红包啦,七万哦。”
金姨被我刺激的活像是坐了一悠过山车,不过她见我能说能笑了,倒是安心不少。
咋说她都是业内人士,陪先生打邪的经验很丰富,心理素质在这,情绪缓和的也快。
“你这小财迷,姨还能跟你差事儿啊。”
金姨拿出手机嗔怪的看了我一眼,“行了,看你有精神头姨就放心了,等着,我这就……”
铃铃铃铃铃铃!
手机先一步响起,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事主就在背后盯监控呢!
金姨看了眼来电人微微挑眉,“哎呦,他来电话了,肯定是感觉到了……喂,刘老弟啊。”
“对,我找来的阴阳先生把事情全帮你解决利索了,灵体都被送走了,怎么送的?哎呦喂!那不是一般的凶险!先生找阴差亲自来接的啊,您这红包钱绝对是花在了刀刃上!”
金姨语气夸张道,“满京中城您随便打听去,我帮您请的先生绝对是最负责的,为您家这房子真是赴汤蹈火了,为啥没灭?还不是为了给您老刘家的后人积阴德,您呐,偷着乐吧!”
“是吗,你那后腰的巴掌印都散了?啧啧啧,您看看,要不说您找我算找对了人!”
金姨来着精神,“我金祥瑞在处理凶宅这一块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顿了顿,金姨还朝我投来个感激的眼神,接听着手机朝客厅走去。
我悄咪咪的呼出口气。
不敢说自己的脑海里还全是孟钦的身影。
见乾安还眼巴巴的守着我,我不禁挑眉,“哥,你还不赶紧把内裤拿下来?”
戴上好了?
乾安愣了愣,一把将内裤扯下来,“我擦,怎么还把它给忘了!”
“这臭小子就是毛驴啃磨盘,嘴硬,在楼下的时候七个不套八个不套的,刚才我看他套的还挺热乎!”
金姨握着手机回来,对着我继续道,“小萤儿,红包钱姨回头转给你,身体真没大碍?”
我摇了摇头,指了下面红耳赤的乾安,“金姨,他好像有点不开心。”
“怎么了?”
金姨看向乾安,“你看你,套个红内裤有什么的啊,这叫鸿运当头,乾安,你要走运啦!”
“对啊,哥,你还得感谢金姨呢。”
我贴心的补充,“要是没金姨提前买了红内裤,这事儿哪能解决的这么痛快?”
真心话。
从结果来看。
金姨算是高瞻远瞩。
红内裤没白买,借力了。
“哎哟我的四舅老爷啊,你俩可饶了我吧!”
乾安懊恼的不行,“裤衩子这茬儿你俩赶紧忘了!谁都不许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