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这腿最近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就算是钢板没取出来之前医生还不建议跑跳,那我这气场就应该逆向行之吧。
越不让我跑,我越应该跑,越不让我跳,我越应该……
拍了拍脑门,我没敢往深处想,吁!打住!
是,折腾的话气场是能舒服,关键是骨折太遭罪了!
“谢万萤,你可不能犯虎,绝不能因小失大,腿要是再折一回,饥荒就彻底还不完了。”
我念经般嘀咕,“别着急,不是都闻到钱味儿了吗?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铃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
我停止自言自语模式,欠身拿起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难免惊讶。
画协的陈会长?
放下嘴里咬着的白酒袋子,我本能的提了提精神,“喂,您好,陈会长。”
陈会长笑了声,“没想到谢小姐还能记得我,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
“没有,我一直存着陈会长您的手机号,您给我打来电话是有什么事儿吗?”
记得上回见他,还是在苏婆婆的追悼会,这一晃都过去两年了。
“好,谢小姐,那我也不卖关子了,容棠画的一幅松溪山水图你可有印象?”
“松溪山水图?”
我拧眉想了想,“他画过很多山水画,您具体指的是哪幅……”
陈会长干脆道,“我正好有那幅画的照片,发过去给你看一眼。”
我见信息里有图片进来,顺手按开通话免提,点开陈会长发来的图片。
指尖都无需放大看画作细节,我立马认出来,这是孟钦在病房里画的那幅山水画!
“陈会长,这幅画我知道,是孟钦画的。”
我应声道,“他钤印的时候我就站在旁边,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陈会长温声笑道,“你有印象就好,我听容棠说,这幅画是你跟他合作完成的,山崖上面的树都是你画的,对吗?”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是,我画了几棵树……”
“好啊,好,容棠这幅画是你跟合作的就没问题了。”
陈会长的声线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激动,“我见过你的画作水平,谢小姐,依你的能力,完全能做到独立完成这幅画!”
我愈发的云里雾里,“陈会长,您是想让我临摹出这幅松溪山水图吗?”
“没错,是这样,你也知道,容棠是墨海老爷子的关门弟子,墨海老爷子去世后,许多喜爱墨海老爷子画风的收藏家都想求得容棠的墨宝,只可惜容棠的字画从不对外出售,堪称一画难求……”
陈会长说道,“可前段时间,容棠不知怎的来了兴致,居然对外出售了这幅松溪山水图,画作一经面世,便在收藏圈里引发了轰动,最后的成交价格竟然高达两百万美金,奈何画只有一幅,我有个收藏家的朋友没有争到画,心里一直很遗憾,他私下里就拜托我去联系容棠再画一幅……”
“但容棠现在的商务行程繁忙,他在电话里跟我说,应酬太多,静不下心再画画,不过松溪山水图是他跟你共同完成的作品,这幅画能得到收藏爱好者的喜爱,并非他一个人的功劳,所以,我想问问谢小姐你,是否有时间能画一幅同样的画?”
我听的微微憋气,“陈会长,我画一幅同尺幅的松溪山水图没问题,关键是,没有孟钦的钤印,您的收藏家朋友能愿意吗?”
毕竟我不是墨海老爷子的关门弟子。
一幅画为啥会值钱,除了画技外,多少也有点名人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