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头立马不对,姐夫说着就要给我跪下,“大恩大德,我真是……”
“姐夫!”
我赶忙上前搀扶住他,不行了,迎面重锤啦,脑浆子都晃荡了!
乾安见我站立不稳,便一把固住姐夫的肩膀,推着姐夫坐回炕上,直说道,“姐夫,我们家小萤儿先生看事情有规矩,淡泊名利,宁静致远,您要是行了大礼,给她整感性了,她承受不住就要扭头回去啦!”
“回去?”
姐夫紧张兮兮的坐好,“小萤儿先生,你们现在可不能走啊。”
“您放心,事情没解决完我们肯定不会走……”
我缓了一会儿,“只是姐夫,您千万别再客气了,往大了说,惩恶扬善是我踏道的使命,往小了讲,既然您请我来了,这个活儿我接了,您就是我的事主,做到主家满意是我的本职工作。”
待姐夫的情绪平稳下来,我给了乾安一个眼神,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邪气一逼出来,我这冤种体质还得再去调整一下!
别说金钱名利了。
这先生让我当的不倒贴就算是赚了。
“哎,小萤儿先生!”
刚走到门口,姐夫又难掩后怕的叫住我,“刚刚我看到窗户外站了个老太太,是我丈母娘吗?”
“当然不是,您丈母娘生前是学佛之人,她很清楚我是来救小玲姐的,绝对不会在关键时刻过来添乱,您看到的只是幻像,那是妖物惯用的戏码,用意就是逼迫小玲姐掀开红布……”
我如实说道,“所以我今晚还要斩妖,如此才能让您家彻底消停下来。”
什么叫大战?
这只是开胃小菜,后面还有活儿!
那个大家伙必须给它弄了!
一颗牙都能给人折腾成这样,容着它还有好?
姐夫哦了声,树桩桩的汉子愣是被吓到了,眼睛都不敢朝窗户那瞟,“那你们办完事儿赶紧回来,我自己在屋里……心里真有点发毛,别一会儿那耗子又整出啥幻景儿了,我受不了。”
“您放心,我不出院子。”
我给了他一个宽心的眼神,疾步去到院内。
冷风吹拂着我清醒了几分,朝空荡的远门外看了眼,耳畔没有听到人声,眉心也没有异常感受,那大妖并不在,这个倒也正常,我在屋内将牙齿抠出来的一刹那,它便能知晓邪气被我破了,牙床子都得隔空一酸,当下它指不定多窝火呢,大抵是去码人了。
好事儿,咱不怕它闹,怕的是它听话变乖巧。
有本事把所有的后生全叫出来,咱放开手脚的磕一场。
看看是你的妖气盛,还是我的败气强。
玩就玩大的,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迎难而上,都对不起我这姓氏。
“万应应,这种情况还用浪费包吗?”
乾安看向我,“你不说只要你神志清醒就省点么,再者你刚刚只是逼出邪气,不属于打邪吧。”
“先去祸害一个蔻家的吧。”
我揉了揉太阳穴,“姐夫对我有太多感激,我总不能一直拦着他别向我道谢,你去帮我败一下,我多清空一些,以免打邪前头脑不清醒……”
乾安没再多问,抬脚就朝车里走去。
趁此机会我燃起了送请符,单膝跪地感谢祖师给悟。
说起来也奇怪,不知是我即将要成年气场敏感的关系,还是打邪功德给的多,昨晚我也就灭了几只耗子,差点让我有了三年前和慈阴赌赢后那种功德入体的癫狂抽搐感,太匪夷了!
院外乾安停靠的车辆打起了双闪,我一边感谢着祖师爷,一边体会着身体回馈的松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