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想把窗子打开,将钱全扬出去,玩天女散花!
双眼一睁,我诈尸般坐了起来,“张大妈,楠姐,你们把红包拿回去吧!”
不成。
我受不了啦!
让我去遵从败气的意愿太难受了!
宁愿不收这钱,或是就给我百八十块意思意思就成。
出马本身就有规矩在那,蔡爷爷就算是挂金的堂子也没多收钱。
曾经还有人问过蔡爷爷,您老为啥不多收钱?您老也要吃饭生活呀。
蔡爷爷就回了一句,钱是惹祸的根苗。
对我来讲真是要惹祸!
我不想玩天女散花,可心还直刺挠呀呀呀!
张大妈和楠姐正要离开卧室,见我猝不及防的惊坐而起,原地就懵住了。
“这,欣楠呀,啥啥情况?”
张大妈捂住心口,朝楠姐身边靠了靠,“闺女,这这是醒了?”
小龙舅反应迅速,一个箭步就蹿过来,“应应,你没事儿啦!”
没待我回话,楠姐也笑了起来,“张大妈,咱请那鼓乐队冲喜真有用,小萤儿先生醒啦!”
我哭笑不得。
冲喜有没有用不知道。
七千块的确能让我血脉喷张。
恨不得现在就冲出门去体验下极致的败家快感。
“闺女呀!!”
张大妈再次真情流露,抱住我就哭声不断,感激不尽。
我一边安慰她还一边说着红包的事儿,想让她们把红包收回去。
张大妈坚决不同意。
甚至误解我是不是嫌红包封少了。
说着她就要打电话,让对方再取四千块送来,包一万,求个十全十美。
我一听更要上头,当场就两个想法。
要么谁赶紧带我出门花钱,要么谁打我一拳,让我鼻血横流的通通气儿。
不然脑瓜子涨的太难受,闷得我直想挠墙做深呼吸。
回过味儿还发觉到不对劲儿,正常这个强度我就应该蹿鼻血了。
这怎么气压光上冲,血就不露头呢。
难不成和我魂魄逐渐固稳有关?
不那么敏感了?
别呀。
憋着也难受。
我只能拦下张大妈,表示六千块已经不少了。
对我来说这真的是很大一笔钱了。
虽然我这个活儿看似很辛苦,又抡刀又请仙儿的,可它没啥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