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吗?
简浣只是领了个证,没办过婚礼,这种感觉她实在不能感同身受。
简浣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我这不是来帮你了嘛!”
话落,周舒彤推开简浣的肩,紧接着拉起他的手到客厅,大手一挥,“快来!这些喜糖全都要打包好!”
看着满地各式各样的喜糖,简浣一时犯了难。
这连下脚的地都没有,谈何开始?
“愣着干啥?抓紧吧!”见简浣愣在原地不动,周舒彤忍不住又催促道。
“你告诉我这怎么走?”简浣有些无语又很认真地发问。
闻言,周舒彤轻巧地在这一大堆喜糖里头找着一小点落脚处,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唯一一大块空地处,转身朝着简浣挑眉,那眼神仿佛在说soeasy!
简浣:“……”
在周舒彤的注视之下,简浣按照周舒彤带的路,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过去,到中间一处,竟然只能容得下她的脚尖,一个没站稳,简浣往前扑去。
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扑棱,腹部用力,挣扎了好一阵,最终才堪堪站稳。
看着完好无损的喜糖,简浣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就是有点废腰。
耳边却传来两道笑声,一道是肆无忌惮地狂笑,另一道是略显含蓄的偷笑。
不用看,偷笑的肯定是谢南州;狂笑的肯定是周舒彤!
简浣猛地抬眸,果然不出所料就看到露着后槽牙的周舒彤举着手机拍她。
好啊!她差点摔了,周舒彤不来拉她就算了,居然还敢录像!
“周舒彤!!!”简浣一字一顿地喊着她的名字。
没想到,周舒彤笑得越发癫狂,甚至还笑到拍大腿,“真的很好笑,我给你录像了,你自己过来看!”
那话一出,简浣的脸当场就黑了!
动作也变得敏捷多了,简浣一下子就跨到了周舒彤面前,伸手要去夺她的手机,不过被她躲过了。
甚至还当着简浣的面一遍又一遍地播放。
眼里是自己狼狈的画面,耳边是周舒彤很是魔性的笑声,简浣真的笑不出来,“周舒彤,把视频给我删了!”
“不删!”
“删了!”
“不删!”
……
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
简浣追着周舒彤绕着沙发一圈又一圈,最后把自己绕晕了也没能抓住周舒彤,还把自己累趴地倒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
“你这体力也太差了吧!这运动可咋办?”周舒彤气都不带喘的,站在远处无情地嘲笑着简浣。
简浣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口喝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爱运动!”
周舒彤轻描淡写道:“我说的是你跟你家沈队长两人的床……”
‘噗!’
一瞬间,简浣的脸蛋红得跟猴屁股有得一拼,也不知是被水呛的,还是被周舒彤说的话给吓的。
这怎么了嘛?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周舒彤实在没想到提到这个话题,简浣居然还表现得跟个小白兔似的,忍不住又逗她,“该不会是你家沈队不行吧?”
简浣的脸蛋更红了。
光是想想这件事,简浣就羞得脸蛋发烫,更别说周舒彤这么直白地说了。
更何况还有别人在!
简浣看了眼谢南州,就皱着眉头娇嗔着制止道:“周舒彤,你说什么呢!”
一旁的谢南州摸了摸鼻子,很显然对周舒彤的这个问题饶有兴趣。
只是下一秒,就惨遭周舒彤的驱赶,“你,谢南州,滚回房间去!”
哪怕再不舍,谢南州也不敢违抗周舒彤的话,乖乖地转身回了房。
待客厅只剩下她们两个女人的时候,周舒彤立马一屁股坐在了简浣的身侧,一脸八卦,“现在没有别人了,是不是可以展开说说了?”
她这闺蜜,什么时候开始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了?!!
简浣不想搭理她,抬起屁股往旁边一挪,开始玩自己的手指头。
周舒彤不死心,又跟着抬起屁股往那边挪了挪。
等周舒彤把屁股放下的时候,简浣立马就把自己的屁股抬起,直接蹲在地上,开始假装忙活喜糖的事情。
“你……”
周舒彤一说话,简浣立马开口打断,“这个看着挺好吃的,我尝尝!”于是就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糖。
不管周舒彤说什么,简浣的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只能含含糊糊地‘嗯嗯嗯!’
周舒彤自然不是傻子,看得出简浣这是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只是,她这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塞喜糖,看着怎么那么真情实感呢!
“行了行了,我不问了。”周舒彤上前夺过马上要进到简浣嘴中的糖果,“你别吃了,到时候我糖果不够了!”
简浣嘿嘿地笑着,“这个真的挺好吃的!”
“喜欢我改天买一箱寄到你家,但是”周舒彤很是严肃道:“你现在赶紧给我干活,不许吃了!”
“小气鬼!”简浣嘟囔着,不知道从哪里偷摸了一块糖,趁周舒彤不注意就囫囵往嘴里塞。
“嘿,你这!”等周舒彤发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无奈,只能像教育小朋友那样拍了下简浣的手背,“干活!”
看着一屋子的糖果,简浣暗示道:“我感觉我俩干一晚上也干不完。”
“我们有三个人呢!”周舒彤转头在客厅找了一圈,“诶!谢南州去哪偷懒了?”
就这记性,简直比鱼还差!
“……”简浣无语地开口道:“被你喊回房间了!”
“哦,是吗?”
“嗯哼!”
周舒彤这才唤起记忆,展现了一番她的河东狮吼,“谢南州!!!”
可周舒彤都快把喉咙喊破了也不见谢南州的身影。
其实这也不怪他,要怪就怪周舒彤她家太大了吧!
不仅没把谢南州喊出来,还把周舒彤自己给喊生气了。
在一旁捂住耳朵的简浣小心翼翼地手机递到周舒彤面前,小声地提醒道:“要不,你打个电话吧?”
周舒彤接过手机,只一秒,就拨通了谢南州的电话,“谢南州,我们在下面干活,你一个人在上面休息,你好意思吗?”
电话那头的谢南州很是无辜,明明就是她喊自己上去的,现在又成了他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