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4章 结界之门内
当靳言向托举哥展示了一段堪比全息投影般精妙绝伦的过程之后,托举哥被其中所蕴含的奥妙深深吸引,感到这里充满了令人着迷的奇趣。
谁曾想,他们竟在不经意间开启了一扇通往虚空的门扉,踏入了一个界限模糊让人难以辨识究竟是现实还是虚拟的世界。
沉浸在这神奇空间的托举哥紧握着靳言的手,激动得无法自持,宛若一个孩童发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
“舅舅,能否再变换一番其他功能?此地是否仅限于体验这些场景?”
托举哥满腹狐疑,他的脑海中充满了新奇与好奇。毕竟,作为一个酷爱游戏的人,他发现这里的场景与他平日里沉迷的游戏世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能够随心所欲地转换,这种体验实在是太吸引人了,让人仿佛置身其中。
“当然不是,这里的功能繁多。但我们来到此地,并非为了探索这些奇妙的功能,而是为了追查那名凶手。”
靳言断然否认,尽管这个地方能够构建出任何想象中的场景,但靳言并不打算让托举哥过多地沉溺于这些展示之中,因为他们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等待着去完成。
原来,靳言始终未曾忘记他的使命误入结界的大门,仅仅是为了寻找那个令人发指的凶手而已。
“我几乎忘记了,我们之所以踏入这片幽深的森林,不就是为了追寻那个令人发指的凶手吗?然而,舅舅,这里似乎并无人烟。尽管林中散布着诸多的建筑,也充满了各种引人入胜的事物,却依旧给人一种荒凉之感。”
即便是托举哥也不禁开始怀疑,这个地方或许连一丝动物的气息都未曾留下。
他们自从踏入此地,确实发现了几许植物的存在,但与他们在结界之外所遭遇的情形截然不同,那些预期中的动物们仿佛从未在此留下过任何踪迹。
“并非如此,”靳言神秘地一笑,抛出了一个谜团,让托举哥去揣摩。
然而,托举哥却陷入了困惑。
“舅舅,您这是何意?难道说此地与我们归墟相似?”
托举哥心生疑惑,一脸天真的望向靳言,那如同大学生的神情使靳言回应着微微一笑。
当托举哥跟随靳言跨过结界之门,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然而他却无法确切地回忆起这感觉的由来。直至他们踏入那座被称为神庙的建筑,目睹了其中的种种神奇功能,托举哥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地方与他从小到大生长的归墟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同样拥有远超人类的高科技,同样人迹罕至。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归墟中居住着他们这些蜥蜴人,而此地却空无一人。
如果靳言所言非虚,那些所谓的人以意识的形式存在,那么这一切或许并非歪门邪道,而是某种深不可测的力量所为。
托举哥不禁开始怀疑,这个地方或许并非自然形成,而是某个投资者精心策划的游戏基地。否则,如何解释这里竟然拥有转换场景的神奇功能?难道这不是一个栩栩如生的游戏世界吗?
心生怀疑的托举哥未曾料想,他心中所思竟与创作者心有灵犀。
然而,靳言很快便为托举哥揭晓了谜底。
“我劝你可千万别小瞧这个地方呀,虽说我们俩误闯入这个结界里面,可是这神庙的功能远非肉眼凡胎所能窥见。诸多超乎人类想象的奇迹,皆有可能在此上演。”
一旦踏入结界之门,靳言便恢复了往昔记忆,对于这里曾发生的无数神异之事如数家珍,却难以一一细述于托举哥。
靳言深知,此地并非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它拥有着令人沉醉的魔力。这里的一切都超越了人类的想象极限,激发了靳言无尽的遐想。他甚至心生贪念,欲将此地据为己有,但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
此次机缘巧合之下,得以重踏结界之门,已是难能可贵的奇遇。
靳言渴望告诉托举哥,在这里,他们可能会遭遇人类曾经幻想过的一切奇妙经历。切莫轻视此地。
“当我再度回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高度怀疑,这里是否真的出自人手所造。”
听罢靳言所述,托举哥点了点头,心中涌起一个疑问:若此地确为他人巧夺天工之作,或许能找到一些揭示谜底的线索。否则,这些令人匪夷所思的创造,究竟是如何化为现实之景的呢?
“不过我也有很多的想法,这里可是罗之国的原始森林呢!暂且不论为何会有如此先进的科技手段,单说这片土地是否侵占了原始森林之地呢?”
靳言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觉得托举哥这个问题问得有些离谱。如果真占据了大片土地,那么他们在进入结界大门时,就不会直接步入此地了。
“我们方才在结界的大门之外,所见之景不都是原始森林吗?若非我们找到了这个空间与外界原始森林一模一样的证据。”
托举哥与靳言交谈间,他感到困惑不已。他在结界大门外看到的那些原始森林景象与结界大门内的原始森林景象如出一辙,已经无法分辨哪里是真实,哪里是虚幻。
若非他们亲身进入,恐怕就会被周围的景象所迷惑,误以为一切都是真实的呢。
“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并不属于我们所熟悉的那个维度,而是一种超越物质形态的存在。那我们两个为何还在此呢?真是让人费解。”
若这些地方都是真实存在的,而外面的物质世界并未被占据,那么这个凭空出现的空间又是从何而来的呢?难道它真的高于他们所处的世界吗?这里是另一个维度,而他们踏入的结界大门其实是通往不同维度的门户。然而,这样的想法让托举哥越发感到不可思议。
“你说到点子上了,或许这里真的高于我们的纬度。虽然我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但直觉告诉我,这里绝非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靳言觉得托举哥终于触及了问题的核心。
这座神庙,不过是整个结界中的冰山一角,其内部空间之广阔,令人难以想象。靳言与托举哥纵使竭尽全力,亦难以尽览其全貌。
然而,靳言并未打算与托举哥一同深入探索这个神秘的结界。若能在此地寻得那凶手的踪迹,自是喜事一件;倘若遍寻无果,那便说明那凶手根本无法踏入此地。
正当靳言沉浸在如何解开结界之谜如何处理一旦离开结界便会忘却一切记忆的困境时,托举哥却提出了一个请求。
“舅舅,我们能否在此地随意漫步?我渴望一窥这结界的其他角落,究竟是何等风貌。你或许不知,这里与我们归墟何其相似,我愈发觉得它与我们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联系,但我却无法确切描述这种联系究竟是什么。”
托举哥对这片土地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尽管他清楚地记得,这是他第一次踏足此地。
在这一结界之中,托举哥的心灵愈发被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感所占据,那便是涌上心头的泪水。然而,泪水这一情感的流露,本是专属于人类独有的表达方式。正常情况下,蜥蜴人都是模仿着人类的情感才会表现出来。
“托举哥,此地广袤无垠,你无法尽览其全貌。我们的时间有限,倘若此刻不启程,恐怕我们将迷失于这片广阔之地,届时任务未完,你心中是否忧虑着外界的未知?”
靳言并不希望托举哥四处游荡。与其探索一个神秘的地点,他更渴望迅速解决眼前的难题。一旦问题得以解决,他便急切地想要返回皇家医院,去寻觅安漫的踪迹。
靳言终于寻回了所有的记忆,真相似乎触手可及,他只需再迈出一小步。他渴望与安漫的记忆相互呼应,万一他们的往昔能够对上号,或许真的可以找回那些失去的记忆。
对于靳言而言,过去的一切皆是幸福的印记,那是他与安漫共同编织的温馨时光。若是遗忘了这一切,靳言总觉得心灵中缺失了某种东西。这就是为何他们虽然走出了结界的大门,对于结界内的事情毫无记忆,却在冥冥之中仍旧彼此吸引。
或许,这便是爱的力量。
托举哥微微撇了撇嘴,他的目光转向了靳言,虽然心中并不愿意拒绝靳言的请求,但他仍旧怀揣着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亲自探索这个结界内的每一个角落。托举哥的动作敏捷而迅速,他拥有瞬移的神秘力量,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挑战。他渴望在这个封闭的空间中,验证自己是否能将精湛的技术运用自如。然而,就在他满怀信心地展开行动时,现实却给予了他无情的打击,仿佛是命运对他能力的一次嘲讽。
“奇怪,为何我竟无法迈步?”
托举哥心中早已涌起了瞬移的念头,然而他却纹丝不动,只是呆立原地,目光茫然地凝视着靳言。
“你这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我不允许你四处游荡吗?”
靳言误以为托举哥在向他提出请求,却见托举哥站在原地,只是因为欲行而不得的尴尬罢了。
“舅舅,你似乎并不知晓我所经历之事。”
托举哥莫名其妙地对靳言吐槽着,使靳言感到颇为困惑。
“我应当知晓你所经历之事吗?你是指你在归墟之时,还是你来到地表之后?”
为了表达对托举哥的关心,靳言还是多此一举地追问了一句。
既不是归墟时候的成长,也不是来到地表之后的吃亏。
“就在刚刚,我试图施展瞬移之能,然而我却未能移动分毫。”
托举哥如实相告,对于自己的这次出糗行为感到十分好奇。
“此结界之内,将压制你所有之能力。我相信你的瞬移在此地难以施展,而时间在此亦似失效。”
靳言不知该如何向托举哥解释这里的神奇之处。当所有的证据汇聚于己之脑海,靳言才恍惚间明白,原来在此空间之内,他们的时间流逝是不一致的,外界的时间流逝更为迅速,而此处则宛如按下了暂停键一般。
“何意?难道说我们在此不老不死吗?”
托举哥惊讶得目瞪口呆,根本无法相信传说中的空间可以人为制造,更无法相信竟真的有不存在时间观念的地方。
若在此结界之内,时间失去了效力,他们是否能够在此无限地生存下去,而外界的时间却正常流逝?
“舅舅,我对此地方究竟是何方神圣颇感困惑。您若能明示,让我心中有数,否则我真想把此地彻底探查一番。”
托举哥在这个神秘的结界之内,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这里,人类梦想中的一切似乎都化作了现实,然而他们却对这背后的原理一无所知。
为了让靳言同意他的计划,托举哥不惜搬出了那个凶手作为理由。不由得对靳言撒娇:“舅舅,你也知道我们两个是误打误撞进入这个结界的。万一那个凶手也像我们一样闯入这里,那该如何应对?如果他在这里面占了先机,恐怕会引发更大的波澜。我不希望那个凶手比我们更厉害,所以我想在这周边好好地转一转,记住这里的每一个地方。”
靳言倒是同意托举哥的看法,若是那个凶手借机在这里扎下根,该如何是好他们,就再也找不到凶手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两个一同过去,免得你一个人遇到危险不知如何应对,若是遇到活物也不该弄死,反而要好好的问话。”
托举哥的做派对于靳言来说,其实是有一点担心的,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担心托举哥会出乱子。
随着二人的观点达成一致,靳言答应带着托举哥在周围四处好好的转悠一下,满足一下托举哥的好奇心。
二人的脚步非常快,他们俩出了神庙以后便一直向前走。
这个捷径正如靳言所料的那般,非常的大。靳言与托举哥走了很长的时间,他们两个筋疲力尽,也非常的口渴。